“舔干凈!”
“什、什么?可我都說對不起了啊……”
“讓你舔干凈聽不到嗎?還想不想在這個學(xué)?;煜氯チ??”
“我、我可以賠給他?!?/p>
“你拿什么賠,一個特招生,這件外套都抵你一年學(xué)費(fèi)了?!?/p>
“就是,還不趕緊舔,不過是一特招生罷了,在這學(xué)校里,得罪了江少和我們,輕而易舉就讓你混不下去?!?/p>
鳳千離剛走進(jìn)班級就看到這一幕,一群男男女女看好戲般推搡著中間的女孩,長相俊俏的少年漫不經(jīng)心地坐在桌子上玩著手機(jī),一頭金發(fā)極為耀眼。
對周遭的吵鬧聽而不聞,仿若事件的主人公與他無關(guān)。
如果忽略掉他身上臟跡的話。
雖說她是胎穿這個世界,如今也有十八年,但骨子里的大女子主義還在。
在她們的世界,何時有過男子欺負(fù)女子的狀況。
向來都是女子在朝為官,三夫四侍,男子在家相妻教女。
這個世界的古代竟完全與她們相反。
這就罷了,現(xiàn)代的社會竟還有欺凌弱小的存在。
她們的世界雖也是強(qiáng)者為尊,但那是建立在保護(hù)弱小的基礎(chǔ)上的。
她火氣“噌”一下上來,沖上前,聲音拔高,“你們在干什么?”
即便是女高中生,身為女帝的氣場依舊不減。
周邊男男女女下意識為她讓開一條路。
江櫟本來對這件事不想管的,但有人想管他就來興致了。
從桌子上跳下來,看清聲音主人的性別后,他勾唇笑道:“喲,小妹妹也想當(dāng)英雄嗎?要不你來替她幫我舔干凈,我就……”
話還沒說完,一拳落在他臉上,鼻血流了下來。
周圍人大氣不敢喘一下。
從小沒人敢動他一根手指頭,江櫟火氣也上來了。
“你他媽知不知道我是誰?”
他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目光陰冷地盯著鳳千離。
回應(yīng)他的又是一拳。
剛才被欺負(fù)的女生扯了扯鳳千離的衣服,鳳千離回頭看她。
女生小聲開口:“謝謝你,你不要打了,他爸是董事會的,會連累到你的,本來就是我不小心弄臟了他的衣服,還是讓我……”
鳳千離搖頭打斷她的話,“沒有什么連不連累的,他可以讓你賠償衣服或者洗干凈衣服還回去等等,而不是選擇用最侮辱你的方式?!?/p>
江櫟徹底被激怒了,打他還無視他?
很好。
“都圍在那干嘛?”
冷清的嗓音在門口響起,少年眉眼英氣,身高腿長,神色清冷疏離,陽光為他鍍上一層金邊。
如高嶺之花般可望不可及。
上課鈴聲響起。
周圍人哄哄鬧鬧地散去,該補(bǔ)作業(yè)的去補(bǔ)作業(yè),該預(yù)習(xí)的去預(yù)習(xí)。
江櫟擦了擦臉上的血,指著鳳千離叫囂:“你等著?!?/p>
留下惡狠狠的話語快步離去。
鳳千離撇嘴,暗道無趣,原來不是她們班級的啊,那來她們班級干什么。
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正巧是那女生的后座。
“讓開?!钡穆曇繇懫?,是門口那少年。
鳳千離感到奇怪,教室里那么多座位非得坐她旁邊,還坐里面?
“里面,我的座位?!蹦猩櫭迹昧饲螟P千離的桌子。
鳳千離對麻煩的男人一向敬而遠(yuǎn)之,不想與他們多有來往,起身為他讓了位置。
果然,男人不論是在她所處的世界還是這個世界都很奇怪。
唔,下不為例,以后離男人這種生物還是遠(yuǎn)點(diǎn)吧。
因著老師還沒來,教室鬧哄哄的。
剛才被鳳千離所幫助的女生給她丟來一個紙條。
[你好呀我叫白可可(?ゝω??)剛才謝謝你的幫助啦,那個男生叫江櫟,是我們學(xué)校的校霸,他家很有錢又有勢力,父親還是我們學(xué)校的校董,這次你幫我讓他難看了,他恐怕不會放過你的,我們以后躲著點(diǎn)他吧。]
紙條上的字文靜娟秀,如同白可可這個人般。
鳳千離歪了歪頭,心想果然女孩子是天底下最可愛的了。
她撕開一張紙,寫道:
[我叫鳳千離,轉(zhuǎn)校生,不用擔(dān)心,我很厲害的,不要怕任何人。]
想了想,她又加了一句:
[你也可以拜我為師,像我這么厲害就不會有人欺負(fù)你了(?ゝω??)]
她模仿了下白可可的顏文字,盯著顏文字若有所思,怎么看怎么奇怪,暗想果然可愛不適合女尊世界的女人。
更何況她是女帝,可愛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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