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一品女神探:皇后要破案》是知名作者“何兮”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李靈玉江灝展開。全文精彩片段:登州城外,同澤書院四月初一,是同澤書院招生的日子同澤書院雖是民間書院,但卻享譽盛名,書院山長鄭和澤乃當代大儒,在文壇地位崇高,桃李滿天下,是以即使是官家子弟,對同澤書院也都是趨之若鶩,一大早,書院外便圍了不少來報名的學子離書院老遠,李家的馬車便停了下來車簾被掀開,李冠中探出頭來,不悅地說道:“怎么回事?不是還沒到書院,怎么現(xiàn)在就停車了?”車夫趕忙賠笑著說道:“二老爺,前面的車堵住了,進不去...

一品女神探:皇后要破案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李靈玉親自倒了一杯茶,放在了林子旭的面前,用循循善誘的語氣說道:“來,姐夫,我們坐下來慢慢說。



林子旭不禁有些好笑,他正色地說道:“說起來這個楚睿豪,就是要說楚家了,這楚家雖是商戶,但在靖州卻是大戶人家,楚家是靠著印刷出書發(fā)家的,后來便也涉及到其他的生意,我也是跟著他們的鋪子有生意來往,這才知道的。



“這楚家家風嚴謹清正,從沒有出過不孝子弟,但有一件,是在十多年前,楚家鬧過一件風流韻事,當時的楚家大老爺,要納一名歌姬為妾,”林子旭說道:“要知道,楚家家訓言明,便是為妾也得是身家清白的女子,更何況還是楚家的大老爺?而且,若是一般的女子也就罷了,楚家大老爺要納,也不礙事,可是偏偏,當時還有一位大官也看上了這位女子。



“當時楚家有生意需要這位大官打點,可是楚家大老爺不肯相讓,為了這位姑娘得罪了那位官員,導致當時楚家的生意處處受限。

當時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楚家的家主,還有楚家的大太太是鬧得不可開交,可是楚家大老爺還是一意孤行將這名歌姬納進了府,成了一名姨太太。



李靈玉眨了眨眼,她突然想到了,之前說過,楚睿豪除了過年之外,從不回家,就是因為楚家后院爭斗嚴重,沒想到竟是真的。。

“后來呢?”李靈玉又繼續(xù)問道。。

“這位姨太太進了府之后,楚家大老爺眼中便再無旁人,竟連楚大太太都奈何不得她!”

“楚睿豪的母親便是楚家的大太太,因為楚睿豪小小年紀便聰慧過人,很受楚家的看重,結(jié)果那位姨太太竟恃寵而驕,在冬天的時候,將楚睿豪推進了河里,當時楚家族長勃然大怒,不顧楚大老爺?shù)姆磳Γ瑥娦械嘏扇藢⒁烫蛄藗€半死。



李靈玉不禁若有所思,“推楚睿豪落水的,當真是這位姨太太么?”

“反正當時是這么個說法,后來還是楚大老爺心疼愛妾,甚至不顧頂撞,這才將這位姨太太的命給救了下來,只是這位姨太太以前便患有心疾,出了這次的事情之后,身體更是每況愈下,楚家大老爺對這位姨太太也是真心寵愛,這么多年用了無數(shù)的珍貴藥材吊著命。

”林子旭說完,便有些唏噓:“這楚家大老爺也是在商場上叱咤風云的人物,沒想到為了一個女子,竟然做到這種地步。



“這位姨太太,名字里可是有一個蘭字?”李靈玉問道。。

林子旭點了點頭:“對,那位姨太太便是蘭姨娘,靖州的人幾乎無人不曉,這么多年了,楚大太太似乎也認命了,也不再跟這個蘭姨娘爭寵,只顧著照顧孩子。



李靈玉挑了挑眉頭,突然想到楚睿豪在日志中寫得,似乎對這個蘭姨頗為關(guān)心,這可不像是對待一個將他推下水的人做的事情啊。。

一個姨娘,竟能讓楚家家主還有正室之子一起如此維護,這個蘭姨娘當真是非同一般的手段啊。。

“蘭姨娘可有子嗣?”李靈玉問道。。

“蘭姨娘身體不好,大夫曾說,若是生產(chǎn),恐有性命之憂,所以楚大老爺便不肯讓她有身孕。

”林子旭說著嘆了一口氣:“如此看來,這楚老爺,當真是一名情種??!”

李靈玉沒說話,在她看來,像這種寵妾滅妻的人,真不知道哪里癡情了。。

“對了,說起來還有一件事,”林子旭說道,“楚家這些年一直盤踞靖州,無法將生意擴展到全國,據(jù)說就是因為得罪了當年那名大官,被報復陷害的!”

兩人說完話,丫鬟便過來稟報說李懷薇睡醒了,李靈玉和林子旭便也止住話頭,一同去探望過李懷薇之后,李靈玉才和劉氏告辭。。

李靈玉并沒有回李家,而是帶著二壯回了書院里,將楚家的消息說給了葉湛和齊宵聽。。

“這個蘭姨娘患有心疾,而且楚家的大老爺又對她一往情深,會不會有可能,這個楚大老爺為了救她的病,才想到了換心術(shù)?”齊宵擰起眉頭說道。。

“就算是這樣,也沒必要來登州殺人??!”葉湛不解地說道:“這楚家這么有錢,如果想要救人,應該也有別的辦法吧?而且楚睿豪也死了!”

李靈玉皺著眉頭,楚睿豪和蘭姨娘算是有點關(guān)系,那這個張弘基呢?又跟蘭姨娘有什么關(guān)系?

李靈玉心頭一團亂麻一般,她站起身:“我出去走走。



“記得讓二壯跟著你!”齊宵叮囑道。。

“不用,我想自己一個人轉(zhuǎn)轉(zhuǎn)。

”李靈玉不甚在意地說道。。

齊宵和葉湛異口同聲地道:“還是不要了吧?”

案子還沒破,別再把李靈玉給弄丟了。。

李靈玉:“……”感受到這個世界對路盲深深的惡意!她遲早要想個法子把這個毛病給治好!

為了證明自己在待了四年的書院里完全不會迷路,倔強如李靈玉,還是獨自一人出了門。。

“楚睿豪為了救蘭姨娘曾經(jīng)打探過換心術(shù)的事情,可是轉(zhuǎn)頭就被殺了,他為什么會死?還有張弘基,他又為什么會被殺?”李靈玉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只覺得明明線索都擺在眼前,卻怎么都沒有頭緒。。

原本李靈玉以為,只要找到兇手取心的動機,這個案子就破了一半了,可是現(xiàn)在看來,反而讓案子變得撲朔迷離了!

李靈玉嘆了一口氣,忍不住拍了拍腦門,好像多拍兩下就能想通了似的。。

“你想知道張弘基,大可以來問我,虐待自己的腦袋干什么?”突然,從身后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李靈玉愣了愣,不由得回過頭。。

一身玄色的錦袍,襯托著貴氣十足,原本就已經(jīng)看出俊逸的五官,經(jīng)過四年的沉淀,更顯得俊美無儔,那雙漆黑的眸子宛若星辰璀璨,堅挺的鼻梁,薄唇抿成了一條線,俊朗的線條已顯示他已是一名成熟的男子。。

他就又是那么突然的出現(xiàn),在書院的后院里,整個平凡的院子,似乎因為他的出現(xiàn),而一下子變得耀眼了起來。。

陽光灑在了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都籠罩在一層光暈之中,因他出現(xiàn),萬物寂靜,再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奪去他的風采。。

李靈玉幾乎忘記了呼吸,只怔怔地望著他,這個四年前突然出現(xiàn)的人,又這樣的出現(xiàn)了。。

“江灝。

”李靈玉輕聲喚道。。

他輕輕地勾起了唇角,嘴角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聲音沉穩(wěn)醇厚:“還行,還記得我的名字。

”頓了頓,他沖著她微微一笑,“靈玉,好久不見。



江灝是真的覺得喜悅,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他從來沒有這一刻這么清晰的認識到,面前的這個人,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因為光是看到她的時候,他便覺得開心了。。

以前清俊靈秀的少年長得越發(fā)的出挑,已是一位會讓情竇初開的姑娘芳心暗許的少年郎了。。

“就是還是矮了一點。

”江灝含笑地說道。。

李靈玉瞪了他一眼,抿著唇角不說話。。

李靈玉有兩個弱點,一是路盲,其次便是個子矮。。

江灝無奈地一笑,看來他的小伙伴在鬧脾氣呢。。

他嘆了一口氣:“當初走得匆忙,沒來得及留下只言片語,是我的不對,我跟你賠不是。



李靈玉怒氣沖沖:“你以為你賠個不是就完了?!”

江灝有些苦惱地皺了皺眉頭,太子殿下打小就沒做過這種事,實在缺乏經(jīng)驗,最后他想了想,試探地問道:“要不,我告訴你張弘基和這個案子的關(guān)聯(lián),你就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李靈玉眨巴眨巴眼睛,當機立斷地說道:“好!”

江灝忍不住搖頭失笑,不過很快他便正色地說道:“這個案子你查錯了方向。



李靈玉怔了怔,她狐疑地看向他:“你也知道這個案子?”

“同澤書院死了一名舉人,你以為這還是小事?更不要說還牽扯出了剖心這么大的事!”江灝正色地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傳得滿城風雨了,陳鳳儀被人彈劾,就連葉朝明也差點因此被人攻訐。



李靈玉這才恍然大悟,見她的神色,江灝不禁在心里一嘆,李靈玉雖說是聰慧過人,但到底還是太年輕,不知道官場的險惡。。

李靈玉急切地道:“你剛才說我查錯了方向,到底哪里錯了?”

“你太在乎楚家的關(guān)系了,也太在乎換心術(shù)了!”江灝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杜文宇說出了換心術(shù),你就去查了楚家,這個案子是與換心術(shù)有關(guān),但并不全然有關(guān)。



李靈玉沒聽明白這話,江灝便繼續(xù)說道:“你應該沒去查過,張頌這個人吧?為什么他的兒子會成為第一個死者?”

李靈玉怔了一下,確實,兩個死者出現(xiàn),她格外的在意楚睿豪的家世,因為楚睿豪似乎有一個需要換心的長輩,所以就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但張弘基為什么會成為第一死者?兇手殺張頌難道只是一個巧合?

江灝意味深長地看了李靈玉一眼:“你可能不知道,張頌內(nèi)傷平平,但他治外傷,全天下,就連杜家的那位老爺子,都不敢說比他更高明。



李靈玉愣了一下,就聽江灝說道:“他的祖上,便是外傷圣手張承源!他是張承源唯一還活著的兒子!”

李靈玉如遭雷擊,她完全沒想到!一點都沒想到!原來這才張家與整個案子關(guān)聯(lián)的地方!

李靈玉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為什么張頌聽到換心術(shù)的時候表現(xiàn)的會那么警惕和防備,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張頌在隱瞞什么?他又有什么秘密?為什么連自己的兒子都被殺死了,他還不肯說出口?

李靈玉心亂如麻,她拼命地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我,我要去找張頌。



江灝伸手拽住了她的衣領,她回過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我已經(jīng)讓北叔去找張頌了,你別著急。



洛北出馬,李靈玉自然是放心的,她松了一口氣,不禁有些內(nèi)疚:“這次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竟將這么重要的事情都忽略了!”

“其實也不怪你,這張頌要隱姓埋名,自然不是那么輕易讓人發(fā)現(xiàn)的。

”江灝笑著安慰道。。

“那,那現(xiàn)在我們該干什么?”李靈玉不禁問道。。

江灝拽著她,走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然后便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別動,讓我靠一會兒,我趕了好幾天的路,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江灝含糊地說道,說到最后便已經(jīng)睡了過去。。

李靈玉僵直著身子,半響都沒動,畢竟太子爺身嬌肉貴的,萬一一不小心把他摔著了,她還真的賠不起。。

李靈玉無奈,只好就這么硬生生地挺著,本來還想著思考案情,結(jié)果一不小心也睡著了。。

兩人彼此靠著就這么睡了過去。。

洛北腳步匆匆地趕了回來,就看到他從小看到大的太子爺,和一個男子彼此依靠著睡著。。

要知道,江灝可是太子,他的警覺性一向很高,很難會輕易相信什么人,更不要說在這樣的情況下熟睡了。。

用一個詞兒來形容洛北此時的心情,實在是太難太難。。

洛北搜刮了所有他讀過的書,終于想到了一個詞來形容現(xiàn)在的情況,有其父必有其子。。

“小主子,小主子!”洛北低聲喚道:“醒醒,這還在外面呢!”

就連當初皇上跟皇后娘娘也沒有這么明目張膽啊,哦不對,那個時候,皇上想這么明目張膽來著,但是皇后娘娘不許?

洛北閃神想到。。

李靈玉揉了揉眼睛,睜開眼,看到洛北立刻站了起來,這么一起身,江灝便險些摔倒在地。。

還好洛北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北叔?出什么事了?”江灝不解地問道。。

洛北這才想起來自己這么著急的原因,他臉色難看地說道:“主子,張頌失蹤了!”

李靈玉不禁驚呼:“你說什么?!”

張頌失蹤了,這話要是從別人嘴里說出來,李靈玉或許會懷疑下,也許張頌只是出門了,或者去了別的地方,一時間沒在家而已。。

可是這話是洛北說的,聯(lián)想到江灝的真實身份,那么洛北就不可能是一個普通的隨從,他定是有特別的過人之處,他說張頌失蹤了,就一定是失蹤了。。

“走,我們?nèi)埣?!”江灝當機立斷地說道。。

三人齊齊地向外走去,剛走到門前,就碰上了來尋人的葉湛和齊宵。。

兩人看到江灝皆是一愣,葉湛呆呆地問了一句:“江公子?來了???”

江灝微微一笑,也是平淡地應了一句:“啊,來了。



就好像這四年從來沒有分別過一樣,彼此點了點頭,便走在一起,繼續(xù)聊起這個案子,沒有隔閡也沒有疏離。。

聽說張頌失蹤了,兩人也很是驚訝,便跟著一起去了張家。。

難怪洛北會說張頌失蹤了,因為張家被翻得亂七八糟,屋子里的柜子就不用說了,就連棚頂似乎都沒有放過,因為屋子里到處都是灰塵,而且墻上也有攀爬的痕跡。。

地上更是一片狼藉,糧食灑了滿地,就連水缸都被砸破了。。

齊宵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看來帶走張頌的人在找什么東西,沒有找到,所以把張頌帶走了。



李靈玉和江灝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是換心術(shù)!”

齊宵此時也和葉湛對視了一眼,江灝回來了,他們那種被他們碾壓的感覺又冒了出來,以前光是有李靈玉一個人聰明也就算了,他們還沒有什么感覺,可是當四個人中,有一半都是聰明人的時候,這種感覺就不是很美好了。。

憑什么他們就不能是那聰明人之一?

李靈玉看了齊宵和葉湛一眼,為他們解釋道:“這張頌便是張承源唯一的兒子,看來兇手當真是沖著這換心術(shù)來的。



“咦,這是什么?”葉湛看著滿屋的狼藉,眼神看到一物,突然叫了一聲。。

幾人看了過去,只見一本書中掉落出了一張紙,葉湛拿起一看,不禁眼神一凝:“這,這是金元賭坊的銀票?!”

金元賭坊?!幾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提到過這個名字了,不過他們誰都不會忘記這個名字,因為他們自己親自破獲的第一個案件就是跟金元賭坊有關(guān)。。

不過當初金元賭坊的殺人案破獲之后,金元賭坊便已經(jīng)關(guān)了門,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看到金元賭坊的銀票。。

所謂金元賭坊的銀票,其實是金元賭坊印制的一種借貸憑證,類似于一種籌碼,平時都是借給來金元賭坊賭博的賭徒的,憑借這票根,就可以去金元賭坊換取真金白銀。。

為何張頌會有金元賭坊的銀票?當初調(diào)查金元賭坊的時候,周達的死就有些不明不白,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金元賭坊的影子,難道這會是一個巧合么?

李靈玉等人的心里都籠罩上了一層的陰影。。

“還是先找張頌再說吧!”李靈玉沉聲說道:“張頌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則他不會被人抓走!如果不盡快找到他,說不定就會遭遇不測!”

江灝點了點頭,他不著痕跡地看了洛北一眼,洛北微微一頜首,便不著痕跡地退了出去。。

幾人回到了同澤書院,李靈玉走著走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她像一直無頭蒼蠅,“快,快,告訴我,倉庫怎么走?”

眾人:“……”

齊宵和葉湛急忙領路,帶著她去了倉庫,倉庫是馬強住的地方,幾人急匆匆地趕到了倉庫,馬強正好從在院子里晾衣服。。

馬強看到他們幾人很是詫異:“你們……”

李靈玉的腳步生生地頓住,她像是很詫異馬強為何會在這里一樣,她皺了皺眉頭,“沒什么,我,我迷路了。



李靈玉第一次發(fā)現(xiàn)了路盲的好處,至少現(xiàn)在用這個當做理由不會覺得尷尬。。

李靈玉聰慧過人,卻不會認路這也不是新聞了,馬強并沒有懷疑,只是點了點頭,不再說話,繼續(xù)晾衣服。。

李靈玉轉(zhuǎn)身離開,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回過頭看了一眼,而馬強已經(jīng)曬好衣服,轉(zhuǎn)身走進了房間里。。

李靈玉皺著眉頭,“不是他么?”

“你懷疑他?”齊宵說道,“未必吧?他就是一個打雜的,你之前不也沒懷疑他么?”

李靈玉擰起眉頭說道:“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張頌失蹤了,而且那個傳說中的換心術(shù)很有可能就在張頌的手上,如果他為了討好曹宜年,以此達到回到師門的目的,換心術(shù)是他最好的機會。



“你為什么會懷疑他?”齊宵說道。。

“因為他手上的繭!”李靈玉毫不猶疑地說道:“之前我問過他,能不能在不傷己其他內(nèi)臟的情況下,完整地割下心臟,他說以前或許可以,但是這兩年不動刀,手生了。

”頓了頓,她繼續(xù)說道:“可他左手手指的繭子和右手的不同,他說了謊,其實他一直有在偷偷練習刀功,這樣的一個人,怎么可能不想回到師門繼續(xù)當大夫?”

“就算這樣,為什么就一定是他綁走了張頌?”葉湛不恥下問。。

李靈玉不甚在意地說道:“因為他是個左撇子!剛剛在張頌家里,看到的情況,破壞的東西都是從左邊借力的,柜子的門也是相反的方向,說明找東西的人,并不是用右手的。



“那既然如此,就算他還在房間里,也不一定說明他就無辜?。∪f一是他把人給藏了起來呢?”葉湛又問道。。

這次回答他的是齊宵,“這不可能,我們進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廚房里的水缸的水都灑了出來,水跡還未干,說明出事時間并不長,從山上到山下怎么也要一刻鐘,他來不及往返的。



葉湛抿了抿唇,突然覺得四個人里面,就只剩下他一個不聰明的了,這種感覺委實不太好。。

“放心吧,如果兇手的目的是換心術(shù),那么兇手在沒有得到換心術(shù)之前,是不會殺他的!”江灝寬慰地說道。。

李靈玉嘆了一口氣,只能希望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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