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啪”一巴掌打破了室內的寧靜,白悠然慢慢抬起了剛才為了打蚊子而按在臉上的手,她迷迷糊糊睜開一只眼睛,看到手掌上一只飽餐一頓后被爆體而亡的蚊子,以及爆體以后掌心的蚊子血。不禁皺皺眉,嘴里還嘀咕著:“可惡的蚊子,擾我清夢?!?/p>
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猛然睜大雙眼,看向自己的雙手,一個起身坐起來環(huán)顧四周,內心波濤駭浪翻滾,這什么情況,我還沒死?
門外一聲茶碗碎地的聲響,打斷了白悠然的思緒。
緊接著一陣哭聲隨即而來:“然兒,我的然兒,你終于醒了,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情,你要為娘如何是好呀?娘會抹了脖子隨你一起去的!”
剛醒來就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一跳,白悠然有些頭疼,“等會兒…我想喝水…”,白悠扶著額,被這吵鬧聲擾地不能集中精神。
“奴婢這就去給小姐倒水”,身邊侍候著的大丫鬟小翠抹了抹眼角的眼淚又俯了身,然后便退下。
白悠然這才慢慢抬起頭看向坐在床沿的這位身穿華服的美婦人,眼眶紅腫,眼下浮現淡淡的青色,不施粉黛的臉頰襯得更加蒼白,雙眼中的眸子淚光盈盈,在迎上白悠然探究的目光時,滿眼的心疼與內疚又不停地滲出些許淚花。
“然兒,放心,娘定會尋找世上最好的良醫(yī)良藥為你診治,一定讓你的靈根恢復……”握著白悠然的手不禁緊了緊。
手中的力道讓白悠然微愣,看著這位夫人,思緒慢慢清明起來。
看來自己真的是穿越了,眼前哭得稀里嘩啦的夫人正是最疼愛自己原生的娘親高魅。
或許是保養(yǎng)得當,歲月并沒有在婦人身上體現,要不是她有著原主的記憶,她還以為是一位知心姐姐。
摻雜著原主的記憶,因而只覺得這種濃烈的被人護著的感覺真好。
接過小翠端來的水杯,高魅輕輕托著杯盞讓白悠然把水喝下,小心翼翼地扶著她躺下,輕聲說到:“然兒,好點沒?頭還痛不痛?“
白悠然從來沒有過這種被關心的感覺,有些楞楞的輕輕點了點頭,又搖搖頭。
看到女兒這迷糊的樣子,又是一陣心疼,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看白悠然又輕輕睡去,美婦人為她掖了被角,隨即轉身離去。還不忘叮囑小翠,好好服侍小姐。
待高魅走后,白悠然才定了神,躺在床上思緒慢慢與原主融合。
原主也叫白悠然,母親高魅雖是商賈之女,但天生修煉資質極佳,父親白琛駐守邊關禹州十余載,是皇帝親封的‘定安將軍‘,修為自是不差,且驍勇善戰(zhàn)抵御魔物進入大梁,已是半步化神修為。
而白悠然從小與父母生活在禹州,已到及笄之年,母親高魅本想為她尋一門好親事,可正巧靈根覺醒,便就作罷。
要知道在九州百姓中,只要有靈根覺醒者都需要入京接受資質測試,資質較好的就回被選入到天玄宗,而族人也會為此得到更多修煉資源,因此,普通家族中只要有一人的靈根覺醒,定會進京參加測試。
而若是權貴之家也定是要向上申請進京,若是資質較好的,舉家如京的也不在少數。
而就在白悠然冰靈根覺醒之后,其父便上奏,這便有了娘親帶她回到京城測試這一趟。
抱著喜悅之心,一路游山玩水,但也甚是小心??陕愤^靈州城郊的時候遇到山匪,隨行親衛(wèi)一路互送,可最后還是遭到調虎離山之計,親衛(wèi)損傷慘重,而白悠然則是被暗器直至眉心,剛覺醒的靈根盡毀,昏迷不醒……
想來她剛穿來的時候正是遇刺之時,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這靈根就被費了,這是偶然還是有計劃地預謀不得而知。
只是覺得原主之前一直和父母生活在禹州,與這京城中并無太多利益糾葛,或許真的是意外。
只是還未能體驗一把修真世界的種種靈力,便成為了一介凡人,真是夠倒霉的。
一夜好眠,白悠然悠悠轉醒,起身推開門窗,天邊微微泛白,空中還掛著一絲彎月,她自然的抬起左手手腕,看了一眼,額……忘了,已經穿越沒有手表了。
不過看著天色,應該還是凌晨五點沒錯,自己的生物鐘不會錯。
從小到大已經習慣了早起健身,然后便開始一天的訓練,就當是換了一個地方生活,對于她們這類人適應新環(huán)境是最容易不過的了,此時的她心情更加輕松,沒有組織安排必須要完成的任務,只為自己而活。
內心暗喜“老天待我不薄?!?/p>
此時白悠然已經換上了一身短打衣衫,在院子里做起了熱身。
當然她這一舉動,驚動的可是院子里一干下人,高魅被小翠急急忙忙地叫起來,看到自家女兒在院子里做這般奇怪的動作,心又揪著痛。
她走上前去拉住白悠然的手道:“然兒,娘親知道你失去靈根無法修煉讓你難受至極,可是不必這么折磨自己呀!你看,你雖沒了靈根,可是娘親可以給你尋個好人家嫁了呀,時常陪伴在父母左右,也不是壞事。你何必……”說著說著就又開始抹眼淚了。
白悠然一臉懵圈,趕緊解釋道:“娘親,并非孩兒心內有所不甘,只是孩兒覺得既然無法修行,我也可以練一些基礎的強身健體的功法,娘親不必擔心?!?/p>
高魅看著白悠然身上被汗水浸濕的衣衫不再說話,只是暗中下定決心,女兒為了不讓自己擔心都做到這份上了,自己也不能拖后腿,定要尋來各種法器為然兒保駕護航,不就是錢嘛,她高家可是禹州首富,只要錢能解決的事情,都是小事情。
白悠然當然不知道自家娘親心里所想,只是自顧自地繼續(xù)每日訓練,心中盤算著每日的訓練計劃,等自己把這副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tài),就可以出去外面浪了。
原主可是從小在禹州長大,記憶里與這京城和修真界絲毫沒有聯系,也只能是靠自己去了解外面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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