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秦含真的《望族小女》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第二天一大早,秦含真就被張媽從被窩里挖了出來,漱口、洗臉、梳頭、穿衣不得不說,秦家比較富有,衛(wèi)生方面的習(xí)慣也很好,讓秦含真穿越后的生活少受了許多罪象是牙刷這種東西,秦家就有,跟現(xiàn)代的塑料產(chǎn)品不同,是用牛骨和不知什么動物的毛做的,但用起來跟現(xiàn)代牙刷并沒有太大區(qū)別刷牙用的牙粉,也是自家找人配的,帶著淡淡的藥香,據(jù)說對牙齒很有好處,還能保持牙齒健康潔白除了牙刷牙粉,秦家還有專門供...

望族小女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牛氏發(fā)了一回威,秦含真看了心里也在暗爽。。

不過牛氏終究是個病人,激動了這半天,也有些累了,還咳嗽了起來。。

此時屋里沒別人在,秦含真就勉力爬近了牛氏,伸出瘦骨嶙峋的小手,輕撫她的背部,為她順氣。。

牛氏回頭望了望她,露出微笑來:“病了一場,倒乖巧多了。



秦含真竭力回了她一個真誠孺慕的笑容,討好地問:“祖母要喝茶嗎?我給您倒呀?”

牛氏咂咂嘴:“說了這半天的話,是有些口干了。

那邊炕幾上的暖壺里有藥茶,是你祖父配的方子,應(yīng)該還是溫?zé)岬?,你倒半杯來給我。



秦含真聞言便照她的話,倒了半杯藥茶。

茶水是清透的黃褐色,散發(fā)出淡淡的藥香,聞著象是黃芪水的味道,杯底還沉了兩顆紅通通的枸杞子。。

秦含真把茶送到牛氏面前,牛氏喝了一口,隨手將茶杯放到一邊,摟過了孫女。。

“好孩子,別害怕,也別理那些人亂說的話。

你是我跟你祖父嫡嫡親的孫女兒,跟梓哥兒原是一樣的,祖母絕不會讓你二嬸欺負(fù)你。



秦含真窩在她懷里不吭聲,心里倒是安定了些。

如果祖父祖母不會因為偏疼孫子,就縱容二嬸何氏,那她將來的日子就好過多了。。

她下定決心,一定要抱緊秦家二老的大腿,絕不動搖。。

翠兒被虎嬤嬤和張媽拖出了上院,一路拖到中院。。

下院是外院,秦老先生在這里開私塾,學(xué)生來來往往的,虎嬤嬤不想丟了秦老先生的臉,就把翠兒往地上一甩,吩咐張媽:“去尋些東西來堵住這丫頭的嘴,上東偏院把胡嫂叫來搭把手,記得順便讓胡大把驢車套上。



胡嫂是牛氏娘家賬房之女,現(xiàn)如今在秦家做廚娘。

她男人胡大是給秦老先生趕車的,家里的馬車和驢車都是他負(fù)責(zé)。

夫妻倆帶著兒女,連同岳父劉賬房一起住在東偏院的三個窯洞里。。

張媽答應(yīng)著,轉(zhuǎn)身往東偏院去了。

她倒是不急著堵翠兒的嘴,心里還恨不得讓全家人都知道何氏干的好事呢。。

張媽不急,自然有急的人。。

翠兒一路嚷著“二奶奶救我”、“二奶奶你答應(yīng)過的”,讓她這么嚷著出秦家大門,保管全村都知道她這個大房的丫頭投靠了二奶奶何氏,何氏還有什么臉面?

上院西廂房終于有了動靜,何氏的房門開了一條縫,泰生嫂子擠了出來,飛快地穿過院門,走下臺階,從袖里抽出條大大的帕子,團成團兒飛快地堵住了翠兒的嘴。。

然后回身諂笑著對虎嬤嬤道:“嬤嬤別惱,我們奶奶實在是冤枉,本來是心里牽掛著桑姐兒,擔(dān)心她身邊只有一個張媽,會照顧不好,這才囑咐翠兒這丫頭好生侍候的,哪里想到這丫頭就自作主張了呢?我們奶奶萬萬不敢有越過太太當(dāng)家的念頭,嬤嬤千萬要在太太面前,替我們奶奶辯解辯解啊。



虎嬤嬤淡淡笑了笑,并不理會,只嘲諷地看了翠兒一眼。。

翠兒嘴巴被堵上了,心里無比著急,不明白泰生嫂子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她哪里自作主張了?她說的話明明都是二奶奶吩咐的,泰生嫂子不是就在旁邊聽得真真兒的嗎?她是為了二奶奶辦事,才被太太罰了的,二奶奶怎么能翻臉就不認(rèn)人呢?

可見著泰生嫂子給她使眼色,她也不敢大鬧騰。。

這時候,張媽帶著胡嫂回來了。。

虎嬤嬤吩咐她們將翠兒押到門外,丟驢車上去,拉回她家里。

張媽去搜他們家房子,胡嫂、胡大做幫手。。

張媽與胡嫂答應(yīng)著,押著翠兒一路去了。。

泰生嫂子猶豫了一下,干笑著說句:“我去搭把手,免得那丫頭逃脫。

”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沒辦法,何氏吩咐了她一定要把翠兒給哄住的。

就算其他仆婦都在猜疑,她也得把事情給辦好了。。

虎嬤嬤懶得理她,轉(zhuǎn)身去了丫頭婆子們住的西偏院。

翠兒因是當(dāng)家大奶奶關(guān)氏手下唯一的一個丫頭,獨占了一個小窯,她的東西都放在哪兒呢。。

虎嬤嬤去了一搜,還真搜出不少好東西來,滿滿打了一個大包裹,拿回了上院正屋給牛氏瞧。。

秦含真還在牛氏這里呢,正掄起兩只沒什么肉的小拳頭,給祖母牛氏捶肩膀,其實是討好的意味大于實際意義。。

牛氏被難得乖巧的孫女兒哄得正高興,檢驗包裹里的物件時,表情也是嘲諷多過生氣:“我還以為姓何的給了翠兒什么好東西,不過是些銀錁子,銀丁香,鎏金簪子,都不值幾個錢。

翠兒也是個眼皮子淺的,就為了這樣的東西,主子都不認(rèn)了!”

虎嬤嬤笑道:“她能見過什么好東西?二奶奶這些小玩意兒,在翠兒眼里,恐怕已經(jīng)是難得的好東西了。

不過……”

虎嬤嬤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用手帕包著的物件,打開了遞到牛氏跟前,“太太請看,這好象是大奶奶的東西,從前我見大奶奶戴過。



牛氏怔了怔,仔細(xì)看了一下,臉色就沉了下來。。

秦含真探頭望了幾眼,見手帕里包的是個金燦燦的東西,不大,約摸直徑一公分左右,卻是朵做工頗精致的金花,花芯處鑲著塊黃豆大小的綠松石,連著兩寸來長的銀簪桿。。

牛氏沉著臉說:“我記得這金花簪原是一對的,是平哥媳婦從家里帶來的陪嫁,平日里常戴,如今要守孝,才脫了下來。

如果不是這回搜了翠兒的屋子,只怕家里人還不知道她偷拿了金首飾。

等她把東西賣出去,想要再找可就難了。

光是這樁錯事,我攆她出去也不冤!”

虎嬤嬤便道:“回頭若外人問起我們家為什么攆了翠兒,只拿這根簪子做理由就好。

太太雖然惱了二奶奶,但把事情鬧到外頭,也是給老爺、二爺臉上抹黑。



牛氏撇撇嘴:“隨你吧,反正我是不想再給那姓何的留臉了。

收買了一個賊,她也清白不到哪里去!”

虎嬤嬤笑而不語,反將金花簪重新包好,遞給了秦含真:“姐兒,這是你娘貼身的東西,你仔細(xì)收好了。



秦含真接過金花簪,小聲應(yīng)了一句。。

虎嬤嬤又對牛氏道:“太太,我想這樣下去不成。

翠兒是攆了,張媽平日里還要照看桑姐兒,大奶奶屋里就沒人了,丟了東西都不知道。

眼看著就是大奶奶的‘頭七’了,若是關(guān)家人來了,看見大奶奶的東西亂糟糟的,想必會更生氣。



牛氏嘆了口氣:“這倒也是。

也怪我,這幾天只顧著自己傷心了,倒忘了這個。

你親自過去收拾吧,讓張媽給你打下手,整理好就把屋子給鎖上。

桑姐兒放我這里就行了。



虎嬤嬤應(yīng)了一聲,牛氏又問:“親家老爺那天吐了血,過后就沒消息了,眼下到底怎樣了?我知道他們一定很生氣,但桑姐兒是平哥媳婦的親骨肉,她如今好了,親家怎么也不來看看外孫女?”

秦含真一怔,這說的是關(guān)氏的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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