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佚名的《狀元郎是美嬌娘》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沈初上前一步,將紅袖拉到身后“父親,紅袖不是咱們府里的下人,如果真的將她射殺在侯府,恐怕父親也要去京兆府走一趟”長寧侯臉色微僵,忽然想起來將沈初接回來的時候,身邊只跟了這一個婢女當(dāng)時沈初是怎么說得來著?沈初說紅袖是個江湖俠女,被他機(jī)緣巧合救下,所以紅袖甘愿委身為婢,留在他身邊伺候他當(dāng)時覺得兒子身邊有個會武功的下人是件好事現(xiàn)在后悔透了,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將紅袖攆走才對,也不會弄得眼下進(jìn)退兩難,無法...

狀元郎是美嬌娘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沈初道:“姨娘現(xiàn)在把八間鋪子的地契交給我,我就答應(yīng)侯爺不去吏部修改銓試登記。


喬姨娘一臉疑惑,“不是只管一個月么?怎么還要地契?”
“沒有地契,我怕說話不硬氣,鋪子里的管事不聽我的怎么辦?”
喬姨娘答應(yīng)下來,“好,我現(xiàn)在就回去拿,等會咱們一起去和侯爺?shù)狼浮?br>

侯爺一心想讓你入翰林院,光耀侯府門楣,若是知道你肯入翰林院了,不知道會有多高興。


沈初眼眸低垂,不置可否。


喬姨娘離開后,紅袖進(jìn)來,忍不住感慨:“總算讓喬姨娘松口了,可惜她只肯答應(yīng)讓公子管一個月。


一個月后,她又將鋪子交到公中去可怎么辦?”
沈初輕笑,“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了。


她要在這一個月內(nèi)揭下長寧侯虛偽的面皮。


紅袖好奇的問:“公子你不會真的答應(yīng)侯爺要進(jìn)翰林院吧?”
沈初呵呵,“有嗎?我只是答應(yīng)不去吏部修改銓試登記。


紅袖豎起個大拇指,“可是公子,侯爺都已經(jīng)幫你登記過不考試了。


你要想去督察院,就必須得參加銓選考試。

侯爺不會讓你去考試的。


沈初勾唇,“誰說只有參加銓選才能為官的?”
紅袖不解,“公子你打算怎么辦?”
沈初寫了一封信,“你幫我這封信送去到護(hù)國公府,將給小公爺李承宣。


紅袖拿著信剛走,喬姨娘拿著地契就來了。


“說好只管一個月啊,你可不能在鋪子里亂折騰,不懂的就來問我。


沈初將地契收好,笑瞇瞇的答應(yīng)下來。


“姨娘也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將鋪子先交給我管一個月的事,暫時不要告訴父親。


喬姨娘不解,“為什么不告訴他?”
“我們不說,等一個月后你再將鋪子交回去,給父親一個驚喜啊。


喬姨娘想了想,答應(yīng)下來。


母子倆一起去了長寧侯的書房。


當(dāng)然,門都沒進(jìn)去。


長寧侯在里面咆哮,“不孝子,讓他給我滾,我不想見他。


喬姨娘沖沈初使了個眼神。


沈初痛快跪下,“父親,都是兒子的錯。


喬姨娘低泣,“侯爺,是妾身沒有管好阿初,他現(xiàn)在知道錯了,跪在門口跟侯爺請罪,侯爺若是還生氣,妾身就陪著他一起跪。


書房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長寧侯陰沉著臉站在門口,目光如火般瞪著沈初。


“說說看都錯在哪里了?”
沈初:“兒子不該將祖母氣暈,一會兒兒子就去向祖母磕頭賠罪。


祖母若是再讓兒子納玉芳表妹為妾,兒子立刻就答應(yīng)。


長寧侯眉頭微攏,“納妾的事就算了,你知道錯了就行,以后不可忤逆長輩。


這兩日趙玉芳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藥,哭著喊著說絕不給沈初做妾。


老夫人說話重一些,趙玉芳就哭著跪在松壽堂不起來。


老夫人被氣得直接躺床上起不來了。


沈初神色恭敬,“兒子謹(jǐn)記父親教誨,今日兒子也不該大鬧廚房和賬房,險些氣壞父親。


以后廚房送去的餿飯,兒子一定默默吃下,賬房再貪銀子,兒子一定裝不知道。


一切只要父親高興就好。


長寧侯有些心梗。


這話哪像認(rèn)錯?
偏偏沈初還端著一張無比真誠的認(rèn)錯臉。


喬姨娘還在旁邊滿臉不贊同的反駁,“阿初你不能這么想,你是侯府大公子,怎么能吃餿飯?
侯爺那么疼你,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侯爺你說對不對?”
長寧侯......他現(xiàn)在就有點生氣。


他木著一張臉,冷聲問:“還錯在哪兒了?”
沈初:“兒子不該縱容紅袖毆打府里的護(hù)衛(wèi),他們想來打我,就應(yīng)該讓他們打死我。


父親讓弓箭手射箭,就應(yīng)該讓他們放箭射死我。


只要父親高興,兒子死也愿意。


長寧侯一張臉繃不住了,又是那句該死的只要父親高興。


他一點都不高興。


“還有呢?”
檢討了這么久,怎么絕口不提喬氏那些鋪子的事?
沈初一臉茫然,還有什么?
喬姨娘滿臉高興的道:“還有啊,阿初說了,仕途的事都聽侯爺安排,侯爺高不高興?驚不驚喜?”
長寧侯.....他高興個屁。


他狐疑的看著沈初,“真的都聽我安排?”
沈初點頭,“兒子不會再去吏部申請參加銓試了,只要選官結(jié)果一公布,兒子立刻就去上任。


長寧侯冷哼一聲,到底不死心,又問了一句:“還錯在哪里了?”
沈初眼底閃過一抹冷笑,以長寧侯虛偽的性格必然不會直接開口討要鋪子的。


她一臉沉痛,“兒子這次犯的錯太大了,為了表示真心悔過,我決定去祠堂跪兩日懺悔。


長寧侯皺眉一言不發(fā)。


沈初起身,“兒子這就去祠堂跪著。


走了兩步,他又回頭一臉遲疑,“只是跪兩日祠堂,恐怕會耽誤幫六皇子抄寫經(jīng)書的差事。


父親,要不你去找六皇子辭了這差事?
唉,六皇子喜怒無常,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遷怒父親?
罷了,只要父親高興,兒子....”
長寧侯額頭青筋直跳,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回來,不用跪祠堂了,今日的事下不為例。


“那兒子的禁足?”
“解了!”
“謝父親,只要父親高興,兒子再禁足兩日也是可以的。


長寧侯:......他不高興,他想死。


明明沈初是向他來磕頭道歉的,不知道為何,他心里反而更堵了。


這場仗他仿佛贏了,又仿佛沒贏。


-----
沈初回去后,交代紅袖拿著地契挨個去找鋪子的管事交代一番。


接下來她老老實實閉門抄了兩日的經(jīng)書。


手都快抄斷了,總算將一本楞嚴(yán)經(jīng)抄寫完了。


她帶著抄好的經(jīng)書去了六皇子府,卻被門房告知六皇子在清風(fēng)樓。


沈初請門房轉(zhuǎn)交經(jīng)書,門房死也不敢收,甚至派人送她去找六皇子。


沈初無奈,只好捧著經(jīng)書去了。


清風(fēng)樓是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青樓,里面裝飾的清雅高貴,一看就是消金窟一般的存在。


裴淵的貼身內(nèi)侍金寶領(lǐng)著沈初進(jìn)了三樓的一個房間。


金寶指了指內(nèi)室,壓低聲音道:“殿下在小憩,應(yīng)該快醒來了,小沈狀元稍等片刻。


沈初將經(jīng)書放在桌子上,“沈初只是來送經(jīng)書的,麻煩金寶公公和殿下說一聲,沈某還有事,先告辭了。


金寶連忙擺手,“還是麻煩小沈狀元在這里等著吧,殿下若是覺得經(jīng)書有問題,也好隨時問您,也免得您再跑一趟。


沈初沒辦法,只得坐下干等。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內(nèi)室終于傳來聲音,撲通!
仿佛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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