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夏苦兒夏老太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七十年代狐貍精》,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夏紅軍上前就要揪她,卻被夏解放攔住了,他看著夏苦兒道:“你爹是烈士,是英雄,你是他的姑娘,你不能給他丟臉,不能亂說話知道不知道?”夏苦兒仰臉看著他,亂糟糟的頭發(fā)蠟黃的小臉,很認(rèn)真的開口道:“我沒亂說,我聽人說上面給烈士發(fā)撫恤金都是有記錄的,可以查到的,信用社也能查,這個錢當(dāng)年是寄到誰那里的,多少錢,一查就知道要不然去縣里公安局報案也行,麻煩他們打電話跟上面聯(lián)系一下,我早就想去,但是我年齡小,大隊...

七十年代狐貍精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夏苦兒翻了個白眼:“我必須得認(rèn)識你嗎?”心里卻道,原來是高家那個高東升,她沒有什么印象,但是看年紀(jì)和夏冬至差不多,應(yīng)該就是高東升無疑了。

高東升這個名字夏苦兒聽夏冬至在家里提起過。

兩家雖然就隔著一間豬圈,但是高家跟夏家,那是老死不相往來的仇家。。

什么仇什么怨夏苦兒不清楚,但是聽隊上的人說閑話的時候提起過,夏紅軍家和高家的房子是連脊的,原來是一個院子一字排開,后來好像是為了爭院子還是什么的,夏紅軍挨著正房邊上起了一間草泥墻的石板房當(dāng)豬圈將兩家一下隔開了,高家那邊就挨著他的豬圈搭了個雞圈,雖然只能喂兩只雞,但是也奢侈的占了一間房。。

據(jù)說當(dāng)時又打又鬧,很是兇殘很是熱鬧,可惜那會兒還沒有夏苦兒,那份兇殘的熱鬧她無緣見到。

兩家大人路上碰見都假裝不認(rèn)識的,但是這并不影響下面的孩子來往,當(dāng)然這個來往也是是非常激烈的。。

聽夏冬至說這個高東升學(xué)習(xí)特別好,每學(xué)期都是第一名,整個生產(chǎn)隊都喊他“第一名”,每次夏冬至考試回來余蘭花第一句問他考了多少分,第二句就是問高東升考了多少分,第三句就是問他為什么沒有高東升考的好,緊接著就是棍棒伺候。。

可以說,夏冬至挨打最多的緣由就是考不過高東升。。

高東升“嘿”了一聲:“小傻子挺有脾氣??!”

夏苦兒撿了個土疙瘩砸過去:“你才是小傻子,別影響我干活。



高東升將捆好的麥垛往邊上一丟,兩只手靈活的將兩捋麥穗抽出來打個結(jié),然后起身將邊上散放的面子抱過來,蹲在那里才繼續(xù)道:“哎,想不想好好整一下余蘭花,我給你出個主意。



——

等下工天就差不多快黑了,余蘭花將糧食舀出來,夏苦兒搭了板凳站在上面剛好能夠著灶臺,夏老太給她燒火她就煮飯。。

鍋里的水還是那么多水,糧食卻比早上少了一半,因為晚上吃了飯就睡了,只要能灌個水飽就行,吃太結(jié)實那根本就是浪費糧食。

水多糧食少,晚上的飯比早上的更稀,夏冬至邊喝邊抱怨:“夏苦兒你這煮的什么飯,還不如不吃,一泡尿就撒出去了。



夏苦兒根本不搭理他,是自己煮的飯稀嗎?沒有糧食她怎么煮,她又不會無中生有變出來。

就算她能,她也不會變出來讓他們吃啊。。

吸溜吸溜的喝了半碗,還沒尿呢,就已經(jīng)覺得更餓了,那種感覺,掏心挖肺的。

吃完飯就基本上看不見了,借著月中的天光月,她舀了一盆水將自己的臉和手腳都洗了一遍剩下的水直接從身上澆下去,將衣裳褲子澆濕了再舀半盆水進(jìn)屋換了干凈衣裳把臟衣裳一涮,搭再外面一晚上就干了。。

這種天氣頂著太陽干活,汗叢早流到晚,尤其是麥子上面的灰和麥芒劃破的地方,要是不洗干凈,又癢又疼,一天不洗她就渾身不自在。。

余蘭花的罵聲緊接著就來了:“天天洗,掉糞坑里面了還是咋滴?擔(dān)水不要力氣不心疼?再這樣糟踐水明兒就別吃飯了。



夏苦兒等著等會兒大戲上演,這會兒由著她叫罵只當(dāng)她放屁。。

余蘭花也沒有讓她久等,罵了幾聲沒見回應(yīng),約摸是覺得唱獨角戲沒啥意思,很快就歇了火,摳摳搜搜的舀了點水濕了毛巾擦了擦就回了屋,和以往一樣,沒有舍得點煤油燈。。

兩口子往床上一趟,夏紅軍嘶了一聲:“枕頭上什么東西這么硌人?”伸手一摸,抓了一手的蒼耳,不消說,枕頭上都是,粘了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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