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許溫延能幫夏氏。
但夏氏經(jīng)營不善,他之前已經(jīng)明里暗里幫了很多次,還是無濟于事。而這次的窟窿沒那么容易填,繼續(xù)幫忙就是無底洞。
夏家也清楚這一點,再拉不下臉開口。
所以就把希望,放在姜也身上。
面前的男人平時都是一副禁欲又不好惹的模樣,現(xiàn)在領(lǐng)帶被扯開,肌理分明的胸膛性感撩人,很難不讓人沉迷。
許溫延閉了一下眼,下頜緊繃。
“先回你自己房間去,明天再說?!?br>
這丫頭真的是被慣壞了,言辭和行為膽大包天,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意味著什么。
明天再說?
明天干媽估計就要讓她跟誰誰誰見面了!
姜也眼里劃過一絲掙扎,咬著的嘴唇嬌艷欲滴。
她早就知道許溫延不會被自己牽著鼻子走,所以才會有這一出勾引大戲。
今天的這場生日宴,除了名流公子之外,也是要邀請許溫延的,他和姜也要關(guān)系更親近些,所以夏父夏母希望他能來把把關(guān)。
一來二去,喝多在所難免。
自然而然的住在了別墅里。
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姜也的意料之中。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管了,如果非要聯(lián)姻,那為什么不選擇一個站在頂端的男人?
許溫延雖然比她大了八歲,但是身材、地位、能力,遠不是那些世家弱雞能比的。
她今晚既然來爬了床,就必須辦成一件事。
要么,許溫延答應(yīng)幫忙。
要么……
睡了他,嫁給他。
許溫延已經(jīng)拉開她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這靜謐昏暗的房間里,能聽到他起伏的呼吸聲。
姜也看著他緋紅的耳根,眼眸輕閃。
她巧妙的起身,吊帶裙更加搖搖欲墜的掛在身上,若隱若現(xiàn)之間迷人眼目,長腿輕易地就跨坐在男人身上。
許溫延下意識握住她的腰肢,睜眼就看到面前的小姑娘,宛若女妖。
她俯身吻他,另一只小手不安分的往下。
許溫延沉聲說:“下去?!?br>
“你不是很喜歡?”
姜也眼神有些無辜,伸出舌尖舔了舔,“可是……別的我就不太會了,你教教我吧許溫延?!?br>
許溫延冷冽的眸子微瞇,有些意外她嘴里能說出這樣的話。
他一直知道,這小丫頭是離經(jīng)叛道的性子,只是平時偽裝得太好,看起來乖巧又無害,也確實從不主動惹什么事。
可像今天這樣的一面,著實沒見過。
教教她?
許溫延冷嗤一聲,剛想把這個磨人精從身上給扔下去,卻突然感覺腦海一陣眩暈,在女孩有意無意的廝 磨里,自控力仿佛蕩然無存。
心底陰暗處的yu望,無法壓抑的瘋狂叫囂。
他沉沉地吐了口氣,咬牙:“你膽子是真不?。 ?br>
竟敢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他下藥!
姜也往下方瞥了一眼,那明顯的變化無法忽視,緊張的咽了一下口水道:“那,還是要多虧你教得好。”
“是么?”
許溫延抬手扯掉眼鏡,仿佛一匹蘇醒的狼。
他手背青筋暴起,握著她的脖頸往前一拉,暗啞的嗓音透著涼意,“既然你這么想,那我就再教教你?!?br>
熱烈的吻順著臉頰,又帶著凜冽的氣息轉(zhuǎn)移到嘴唇上。
他長驅(qū)直入,瘋狂索 取她的氣息。
姜也被迫仰起頭。
男人握在她脖子上的手并沒有用力,卻像是在無形中掌控著一切,充滿情、欲的喘 息聲就在耳邊,激起陣陣顫栗。
他輕咬她的耳垂,嗓音沉啞。
“姜也,你不要后悔?!?br>
姜也的后腦勺正好躺在他的大掌里,再后面已經(jīng)抵到了沙發(fā)靠背。她心口劇烈的起伏,呼吸亂了節(jié)奏。
那雙亮晶晶的眸子看進許溫延眼里,這個人,已經(jīng)在失控的邊緣。
她捏了捏手指,下一刻纏著他。
“我絕不會后悔?!?br>
許溫延眸色一暗,眼里有什么東西轟然炸開,隨后又被更洶涌的情緒替代,變成風(fēng)暴卷卷而來,冷笑著撕開她的衣服。
“也是,這不就是你想要的?”
“想要,給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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