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越想越恨,直接揚(yáng)起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擦過屎的衛(wèi)生紙,難不成我還得撿起來用?”
虞安歌絕美的小臉冷若冰霜,“顧驚唐,我不可能給你當(dāng)小三!”
顧驚唐清俊的臉上瞬間覆滿陰郁。
他沒想到在他面前向來乖軟的虞安歌,會敢說他是擦過屎的衛(wèi)生紙,還動手打他!
怒到極致,他反而笑了,“安安,你不乖!”
“既然你不乖,躺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的那只老狗,又該受苦了!”
“顧驚唐,我爸爸養(yǎng)了你十八年,你也喊過他一聲爸爸!他已經(jīng)被你逼得跳海自殺,你就不能放過他?”
“不能!”
顧驚唐鉗制在她脖子上的手力道加重,黑玉一般的眸中,更是快速被紅血絲侵占。
恨意如刀,他說的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縫蹦出來的,“那兩只老狗害死了我爸媽,就該下地獄!”
是了,顧驚唐認(rèn)定,虞安歌的父母,害死了他的至親!
小時(shí)候,他故意救她一命,被虞家收養(yǎng),也是為了接近他們,好報(bào)仇!
爸爸待他如親子,還要把她嫁給他,沒想到,他早就悄悄在外面培植了勢力。
一個月前,他侵吞了虞氏,爸爸為了讓他別再傷害虞家其他人,跳海自殺。
可顯然,爸爸自殺沒用,顧驚唐不愿放下屠刀!
而爸爸媽媽,也不是他的仇人。
只是,顧驚唐只信他死去的母親的一面之詞,不管他們怎么解釋,他都不信!
“安安,誰碰了你?”
顧驚唐忽而揪住了虞安歌的衣領(lǐng),死死地盯著她鎖骨周圍的紅痕,眸中暴戾叢生。
尤其是注意到她裙擺被撕開了一大道口子,他眸中更是仿佛要翻涌出一座血海地獄。
因?yàn)榕聲訐u他復(fù)仇的決心,與她戀愛四年,他都不曾動過她。
現(xiàn)在,她卻被別的男人玩弄成這副模樣,他恨不能將不知廉恥的她生生撕碎!
“說話!”
“關(guān)你屁事!”
虞安歌用盡全力給了他一腳,正想拉開門離開,他卻是重重地將她反按在了光可鑒人的門板上。
“安安,你又不乖!我說過,不乖是要受到懲罰的!”
洗手間大門被他從里面鎖死,他如同惡魔一般禁錮住她,感覺到他手落在了她身上,虞安歌心中止不住生出了絕望。
她被小三傷害過,怎么能做別人的小三!
她更不愿,再與這只把他們一家逼得走投無路的白眼狼有任何糾葛!
只是,男女力道懸殊,她根本就不是惡魔的對手!
難道,她身上,真要烙上惡魔的印記,讓她被惡心一輩子?
“顧驚唐,你在里面是不是?”
虞安歌正想抓起一旁的拖把砸他腦袋上,不疾不徐的敲門聲忽而響起。
是薄璟宴的聲音。
顯然,顧驚唐是忌憚薄璟宴的。
他眉頭雖然不悅地?cái)Q緊,還是放開了虞安歌。
他從容不迫地拉開洗手間大門,又恢復(fù)了在人前的那副翩翩公子模樣。
“薄大哥,什么事?”
“明月找你。”
聽到他新娘梁明月的名字,顧驚唐眸中快速閃過一抹不耐。
但他事業(yè)能發(fā)展得這么好,離不開梁明月的幫忙,他現(xiàn)在還不能跟梁家撕破臉。
整理了微微有些亂的領(lǐng)帶,他還是疾步往宴會大廳的方向走去。
薄璟宴并沒有立馬離開。
虞安歌不可能一直待在男洗手間,她出去,自然不可避免與他撞上。
薄璟宴氣質(zhì)矜冷淡漠,注意到她裙擺邊緣微微有些外翻,他身上那股子冷淡更重了一些。
他那張被無數(shù)媒體盛贊過的俊臉上,更是浮起了不近人情的輕嘲。
“虞小姐還真是喜歡掀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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