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老婆還想復(fù)婚,哥你想的太美了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嫂子給宴琛哥夾菜,還喂他吃,你們好恩愛啊?!蹦畮Z貼來,輕聲道。

司染抬眸看向他,他嘴角微勾,溫雅柔致,仿若剛才的話都是肺腑之言。

“嗯,我很喜歡宴承?!彼救军c頭。

墨寒嶼的表情微變,桌子下的手蜷縮握緊,許久才松開,抓起筷子,也夾了一只紅辣椒,悶不做聲吃起來。

司染看他因吃辣椒而漲紅的臉,有些可憐他,他未免太喜歡顧晚晚了吧?

可他是那么驕傲的人,就算喜歡一個人也不會輕易表露。

她知道像墨寒嶼這樣頂尖出身的人,絕對不會大張旗鼓的去追求女孩子,得有十足把握才能出手,不然被打臉了,丟的不是他一人的臉,而是整個家族的臉。

“不能吃辣椒,為什么還要吃?”司染好心遞給他一杯芒果汁。

墨寒嶼嗓音沉冷:“為什么給宴承哥的是白水,給我的卻是果汁?”

司染:“……”她的錯,她的錯,她就不該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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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你不是說要和晚晚切磋鋼琴曲嗎?” 厲宴承嗓子緩過來了,想讓司染知難而退,下次不要來宴會作亂了。

司染笑道:“我是想請教晚晚,哪里敢和晚晚切磋啊?!?br>
“都一樣。”厲宴承也笑著道。

一樣個大頭鬼啊,她眼底的火焰透漏出不滿,厲宴承你要陷害我啊?

厲宴承眉眼流出一絲得逞,只準你抓住機會欺負我,我陷害你一次怎么了?

顧晚晚謙虛道:“我聽說學姐鋼琴彈的特別好,我還想向?qū)W姐請教呢。”

“晚晚,你剛拿到肖邦國際鋼琴比賽銀獎,你的能力有目共睹。雖說厲夫人也會彈奏鋼琴,可是我們沒聽過,也沒見過她拿任何獎,她恐怕還真得向你請教?!?br>
“厲夫人哪里是想請教啊,我看她是想壓晚晚一頭?!?br>
“別是自取……屈辱?!弊h論聲愈小,可還是傳到司染的耳朵里,她面容沒有任何變化,依舊維持著微笑。

“有點太裝了吧,搞的就她是個淑女似,別忘了,在座的人都比她家世強,她在我們這幫人面前擺譜,還不夠看?!?br>
“夠了?!蹦畮Z呵斥道。

司染不免意外,怎么是墨寒嶼開口阻止這些閑言碎語?

噢,他是今晚的東道主,理應(yīng)維持表面的和平。

“學姐,你若是堅持想切磋,我也可以?!鳖櫷硗硪鈿怙L華,這是獲取大獎,追夢成功后的底氣。

“晚晚,我們已經(jīng)從紐約大學畢業(yè),你還是叫我厲夫人吧?!彼救咎嵝训?。

顧晚晚表情變的僵硬,這是變相炫耀她厲夫人的身份呢,她笑言,“叫你厲夫人太生分了,我還是叫你姐姐吧?!?br>
“我和你同歲,你叫我姐姐,把我叫老了呀?!彼救揪芙^。

“這樣吧,你叫我嫂子吧?!彼救驹俅伍_口。

叫她嫂子?顧晚晚還叫不出來,她勾唇:“厲夫人,可以開始了嗎?”

款款走到白色鋼琴前,坐下,纖細手指撫上鋼琴按鍵,“我獻丑,先演奏一曲。”

指尖流淌出《諾瑪?shù)幕貞洝?,這是意大利歌劇作曲家文森佐? 貝利尼創(chuàng)作的曲子,位列世界十大最難演奏的曲目里,一般人根本不敢挑戰(zhàn)。

顧晚晚的確有獲獎的資本,靈活手指在鋼琴緩緩鋪出華麗,渾然天成的抒情旋律,在座的人無不如癡如醉。

厲宴承輕抿薄唇,牙齒咬住下嘴唇,眼眸含情望著顧晚晚,絲毫不掩飾愛意。

一曲結(jié)束,響起劇烈的掌聲。

顧晚晚不驕不燥,因為這是她的制霸區(qū),她有什么好爭搶的?只要等著司染出丑就好。

眾人都在等待司染,大都不懷好意想看她的笑話。

司染沉思,想著彈奏哪首曲子?畢竟她會彈奏的曲子太多了,一時技癢,真怕自己彈個沒完沒了。

“我來演奏一曲吧?!蹦畮Z開了口,站起身往鋼琴走去。

司染:……

這個墨寒嶼要對顧晚晚孔雀開屏了,還真是愛慘了顧晚晚。

“墨少,你等會,我先來吧?!彼救镜馈?br>
墨寒嶼眸色沉下去,不確定的問:“你真的要彈奏?”

這會不叫嫂子了,聽出來有幾分擔憂。

司染沒回答他的話,走到鋼琴前,以最沉穩(wěn)的表情,演奏鋼琴史上最噩夢的曲目《鬼火》。

很多鋼琴練習生光是看鬼火的譜子,就驚悚的手抽筋。它被稱為“世界上最難的練習曲,需要演奏者擁有極高的演奏水平,是對演奏家水平能力的試金石,敢于在公開場合嘗試演奏《鬼火》的人,沒幾個。

司染彈奏的速度極快,技巧熟練的堪稱輝煌,指尖散發(fā)狂放的氣質(zhì),與她原本的氣質(zhì)相差甚遠。

《鬼火》這個曲子,技術(shù)刁鉆不說,還必須彈奏的輕靈有趣方能服人。

司染從各個方面都駕馭住了。

大家都出身上流社會,自小被鋼琴曲耳濡目染,自然知道曲子的高低。

厲宴承看司染的眼神,深邃下去,他竟不知道她的靈魂如此豐盈,她真如長輩口中所稱贊的一般,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嗎?

一曲結(jié)束,司染站起身,神色依舊清淡:“獻丑了,請晚晚幫我點評點評?!?br>
顧晚晚的臉發(fā)紅發(fā)脹,小丑竟是她自己。

她離開厲宴承,辛辛苦苦去國外追夢,看起來就是一個笑話,她眼眶含淚,失控跑出包廂。

厲宴承還沉浸在《鬼火》里,被走來的司染一推,他的腳步趔趄的往前邁。

“厲少,你要去追晚晚???” 有人問道。

這,厲宴承只好瞪司染一眼,抬腳追出包廂。

瞪我做什么?我給你安慰美人的機會,你應(yīng)該感謝我才是,不識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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