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個沙發(fā)坐下,有些無聊的看著宴會上的觥籌交錯。
來的人沒幾個是閑著的,為名,為利,各自有各自的目的。
姜漫看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無聊。
心里走神的想著,她來不來區(qū)別似乎不大,就不該過來,這跟她又沒有關(guān)系,是謝聿舟自己的家事,她瞎摻和什么。
姜漫無聊的纏著自己的頭發(fā)玩,過了一會兒謝聿舟就來了,只不過臉色不太好看,陰沉冷漠的樣子看著有些嚇人。
他來到姜漫面前,姜漫抬眸對上他漆黑的視線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謝聿舟就皺眉出聲:“走?!?br>
姜漫愣了下,看他臉色不太對勁,下意識開口:“你怎么了?”
她剛問完,就看見謝彥存出現(xiàn)在宴會廳,正在往他們這個方向過來,只不過還沒靠近他們,溫之淮突然出現(xiàn):“謝總?!?br>
謝彥存目光在他們身上停留了一瞬,不由得停下來應(yīng)付溫之淮。
趁著這個時候,謝聿舟拉著姜漫出去,然后直接上車。
林決從后視鏡看謝聿舟,表情擔(dān)憂:“家主……”
“先回去。”謝聿舟低聲說了句,林決點(diǎn)頭,專心把車往回開。
車子離辦晚宴的地方越來越遠(yuǎn),姜漫轉(zhuǎn)頭去看謝聿舟,就見他身子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臉色有些紅,領(lǐng)帶被扯松,雪白襯衫上最上面的扣子被解開,呼吸急促的喘著氣。
姜漫被他這樣嚇了一跳,下意識去伸手碰他的額頭。
謝聿舟忽然睜開眼睛,一把扣緊她的手腕,力道有些大,他犀利的視線掃向姜漫,漆黑的眼底危險蔓延開,像是盯緊獵物一般,他警告道:“別亂動。”
姜漫眨眨眼,謝聿舟的溫度高到嚇人,手腕被他握緊的地方有些灼熱感傳來,她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你被下藥了?!”
這么狗血又刺激的事情,竟然真的發(fā)生了!還是發(fā)生了謝聿舟身上。
謝聿舟瞇眸,涼涼的看著姜漫,蹙著眉開口:“你這語氣我聽起來似乎有點(diǎn)高興?”
姜漫:“……”
姜漫把手掙脫出來,一臉正經(jīng),睜著眼睛臉不紅,心不跳開口:“你別亂說,你被下藥了我怎么可能會高興?!?br>
過了會兒,姜漫又忍不住湊近了點(diǎn),小聲問謝聿舟:“你需不需要我?guī)兔???br>
謝聿舟盯著姜漫,眼神情緒微深,喉結(jié)滾了下,語氣冷冷的:“你要是在這種時候找死,我可控制不住自己?!?br>
姜漫:“……”
姜漫忽然想到那天在車上感受到的,又認(rèn)真考慮了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默默縮了回去,拉開了自己和謝聿舟的距離。
謝聿舟閉眸,偏頭到另一邊不去看姜漫,身側(cè)手臂上的青筋幾乎根根繃起。
姜漫身上似有似無的味道縈繞在他周圍,每一分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吸引力和折磨,偏偏她還不怕死的,以至于他用盡所有的忍耐力,才沒讓自己做出什么來。
林決開車很快,二十分鐘左右就到家這邊。
樓下客廳的燈還開著,謝瀟月剛睡醒有些懵,看見謝聿舟和姜漫,只來得及打招呼就被管家?guī)巧狭恕?br>
謝聿舟和姜漫去書房,上樓之前林決讓姜漫幫忙照顧著點(diǎn),他馬上打電話給宋衍辰。
姜漫被一臉懵的拉進(jìn)書房,關(guān)上門,然后看著謝聿舟躺在沙發(fā)俊美面龐上全是汗。
她站在原地生平第一次感到為難,雖然班純給她傳輸了不少不健康的內(nèi)容,可是她沒有實(shí)戰(zhàn)過,哪里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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