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過。
周十一在后臺坐了會和她聊了些周七時的事情便離開了。
她走后,周七時問了聲:“我姐有沒有讓我回去?”
“說你一身反骨暫時肯定不愿意回家。”
周七時笑道:“那當然,凍我卡,我這么快就投降回家豈不是很沒面子。”
果然是反骨仔。
“話說你們姐弟倆的名字為什么都跟數字有關?”幸運數字嗎?
周七時直接道:“因為我媽生我姐用了十一個小時,所以她叫十一啊,生我用了七個小時,光叫周七不好聽,所以就加了個時?!?br>
溫知閑笑了笑,“原來是這樣?!?br>
還以為是幸運數字呢。
“忙去吧?!彼蛄寺曊泻糁蟊闳チ撕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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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京上午給他帶的三個學生做完指導內容,到十一點的時候周初嶼上完課回來了。
難免又來跟祁硯京嘮嗑了。
“今天來聽我課的人少了點?!彼攘丝谒推畛幘┱f著話。
祁硯京搭了句:“那不好嗎?”
經常有其他班的人會來聽他們課,不對,是來看他們人的,不是來聽課的。
“應該是去聽金融系的那場演講了?!敝艹鯉Z轉頭看向他:“就我上次跟你說的華億集團的顧煜辰?!?br>
周初嶼“嘖”了聲:“保佑他們趕緊迷上優(yōu)秀帥哥校友,別來打擾我們?!?br>
長得帥其實真的挺苦惱的,有些就是純欣賞,但就有那么個別幾個太瘋狂了。
“我突然想起前幾年在學校里,說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br>
猶記當年為了讓一個瘋狂的女學生不喜歡自己,他一從遠處看到那女學生就隨地吐痰毀自己形象,其他老師懂什么意思也不舉報他破壞校園環(huán)境,反正他等那女學生走了還會回來清理現場。
一想到那段時間就崩潰死了。
祁硯京自然也是遇過這種事情的,更瘋狂呢。
太辛酸了。
咦,這么有意思的事情上次跟他老婆吃飯的時候都忘記說了。
祁硯只聽到他說顧煜辰在學校,后面的都沒聽清。
沒想到今天顧煜辰來學校演講了。
他可能會針對自己,但自己也沒怕過。
“校領導好像全在那邊,邀了好幾次都沒邀來,這次還真給足了面子。”
祁硯京“嗯”了聲,手上翻閱著書籍,倏地停了下來合上了書,站起身:“吃飯?!?br>
周初嶼收拾了下東西:“走吧?!?br>
中午的時候點了道松鼠桂魚,周初嶼還好奇上了:“你不是很少吃酸甜口的嗎?”
“我太太愛吃,我回去看看怎么做?!敝e喜歡酸甜口的,所以最近一段時間吃的比較多,可能就習慣點一道。
周初嶼閉上眼睛,用手扶額,“早知道就不問了,重創(chuàng)我?!?br>
他們吃完飯離開也才十一點半,路過的有些學生可能是金融系的,在討論顧煜辰。
煩躁,不想聽到顧煜辰這三個字,但面上還是平靜的很。
在回去的路上可能是金融系的那場演講結束了,顧煜辰被幾個校領導圍著出來了。
所謂冤家路窄,不想看見什么偏偏就來什么。
“顧煜辰長得真可以啊?!敝艹鯉Z側目看了眼,嗯……能和他們祁教授五五開,但不是同一種類型的。
祁硯京目不斜視,徑直離開。
顧煜辰也是看見他了,身旁幾位說的他一句都聽不進去,站在原地盯著祁硯京看了幾秒。
他之前的老師現在是系主任,江主任順著他看的方向看了過去,發(fā)現是祁硯京,笑道朝他介紹:“那是我們學校中文系的教授,二十七歲就評上教授了,小祁后生可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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