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方州當即給兇殘小土豆發(fā)去消息。
【方州】:檸姐,睡醒了嗎?
【兇殘小土豆】:⊙▽⊙
陳晚檸似乎很喜歡別人叫她檸姐,因為那樣很有大姐頭的感覺,一看到方州這樣說,幾乎立馬秒回。
雖然她比方州還要小幾個月,但這種事情嘛...各論各的。
【方州】:晚飯吃過了沒,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點?
【兇殘小土豆】:沒呢,餓。
【方州】:二食堂走起,6號口的小雞燉蘑菇老香了,還有8號口的椒鹽雞排也不錯。
【兇殘小土豆】:搞起搞起ヾ(≧▽≦*)o
【方州】:那就二食堂門口的桂花樹下集合,接頭暗號,天王蓋地虎,小雞燉蘑菇。
【兇殘小土豆】:座山雕收到。
約好了飯,方州立刻收拾東西,快步走出圖書館。
金陵大學的圖書館距離二食堂不遠,幾分鐘就能走到。
夕陽下,橘色的霞光把所有人影子都拉長。
晚風輕輕吹過梧桐大道,蟬鳴在余暉中輕吟淺唱,三三兩兩的情侶并肩坐在長椅上,夕陽下,晚風中,撒著狗糧。
看到這一幕,方州忍不住感慨道:
“大學生活真好啊!”
有人說,八歲到十八歲,這中間有十年。
十八歲到二十八歲,這中間卻有一生。
這樣一算,你有小半輩子在大學里度過。
難怪無數(shù)人畢業(yè)后會懷念大學生活,他們可能是在懷念曾經(jīng)的人生。
最美的年紀,最美的地方,我遇見了你。
“同學等一下!”
忽然,一個學長跳出來攔住方州的去路。
他悄悄指了指衣兜里,使了個你懂的眼神:“同學,我這兒有好東西要不?”
“推銷的?”
方州趕緊搖頭。
新生開學第一天,他就被學長推銷了兩瓶小白鞋清洗劑,花了兩百塊大洋。
后來他在淘寶上看到同款,三十塊兩瓶包郵。
“別說的這么難聽嘛,從供需關系上來說,我倆是平等的?!蹦菍W長笑呵呵道。
“不好意思,我還有急事?!?br>
方州說著就要走。
那學長一把拉住他,趕緊解釋:
“就是因為你有‘急事’才找你,看你一臉春風,腳步匆匆,學長是來助你一臂之力的。”
說著,他拿出了兜里的貨物,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紙盒,D字母打頭。
“靠!娃見愁?”
方州臉色大變,下意識地就要加快腳步。
“別急啊,不喜歡基礎版,我還有進階版?!?br>
作為過來人的學長秒懂,又掏出一盒娃娃嗝屁丸。
可看到方州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學長微微恍然。
“懂了,喜歡刺激的。”
學長又掏出一瓶藍色小藥丸,故作神秘道:
“槍口補償器,一百一瓶?!?br>
“......”
方州老臉一紅。
雖然他理論知識豐富,授業(yè)老師多達數(shù)十位,但現(xiàn)實中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些東西。
惹不起,溜了溜了。
方州逃似的跑開,直奔二食堂而去。
身后傳來學長的喊聲:“別跑啊同學,我是金融二班的王寶魚,回頭有需要就來找我。”
方州跑得更快了。
沒一會兒,他就到了二食堂。
遠遠的,食堂門口的桂花樹下,陳晚檸俏生生地站在那兒。
一雙大白腿格外吸睛,離得老遠都能辨認出來,簡直是天然路標。
可能是剛洗完澡,她發(fā)絲還是濕漉漉的,精致的小臉蛋紅撲撲,單背著一個小皮包,上身是寬松的大T恤,下身是超短褲,正好被垂落的T恤蓋住,看起來好像沒穿似的。
正是非大長腿不可駕馭的“下身消失風”穿搭。
“這兒呢,這兒呢......”
看到方州,陳晚檸開心的朝著他揮手。
方州深吸了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一腔熱血”。
可一靠近,陳晚檸就踮起腳尖,歪著頭,一臉狐疑地盯著方州,忽然說道:
“你眼神里有欲望,壞人?!?br>
方州:Σ(っ °Д °;)っ
靠,學長誤我啊。
方州尷尬地干咳兩聲,趕緊轉移話題:“誤會誤會,咱們趕緊進去吃飯吧,我都快餓死了?!?br>
說著,他伸手去拉小土豆的胳膊。
小土豆甩開胳膊不讓他拉:“你還沒說接頭暗號呢?!?br>
方州立馬說:“天王蓋地虎?!?br>
小土豆笑嘻嘻回道:“小雞燉蘑菇。”
這回方州再去拉她,小土豆沒拒絕了,乖乖被方州牽著,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
方州心中忍俊不禁,還是一只有儀式感的兇殘小土豆。
走進二食堂,陳晚檸去占位置,方州則去點吃的。
很快,桌面上就多出了椒鹽雞排、小雞燉蘑菇、蒜蓉烤魚、炒河粉、烤冷面……
陳晚檸吧唧了下小嘴,眼神渴望地望著方州。
“沒關系,吃吧?!狈街菡f道。
陳晚檸立刻夾了一塊椒鹽雞排,輕輕咬了一口,酥脆雞排配上秘制蘸料,鮮味瞬間在口腔中爆炸。
“嗯~~~”
陳晚檸好吃到瞇起眼睛,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慢點吃,都是你的,別噎著了。”
聞言,小土豆吃得更歡實了。
方州嚴重懷疑,這姑娘可能早上回來后就沒吃過,一覺睡到現(xiàn)在。
接著,他目光順著小土豆雪白的脖頸往下一瞥,嚯!
...多吃點也是應該的,營養(yǎng)需求量太大。
趁著小土豆吃得歡實,方州咳嗽了聲,盡量讓自己顯得真誠:
“那什么,我能跟你借點錢嗎?”
聞言,陳晚檸一邊吃飯,一邊把自己的小皮包遞給方州。
“自己拿?!?br>
方州一下整得有點不會了。
他看了眼陳晚檸小皮包的大小,知道她有點誤會自己的意思。
“我可能借的有億點多?!?br>
小土豆疑惑地抬起頭:“借多少?”
方州想了下,給了個相對穩(wěn)妥的數(shù)字:“十萬左右吧,最遲兩個月內還你,我有急用。”
他本來想說一個月左右就能還,但保險起見改口說成兩個月。
陳晚檸低下頭,小聲囁嚅:
“可是...我爸爸把我銀行卡凍結了,每個月只給五千現(xiàn)金的生活費。”
方州稍稍愣了下。
他忽然想起來,前世就曾聽說,陳晚檸和家里的關系有點緊張。
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真的。
不過,她不說,方州就不問。
有人被童年治愈一生,有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這種事只能等她自己愿意開口,方州相信會有那一天。
“既然小土豆這邊走不通,那只能換一條路了?!?br>
方州低下頭沉思起來。
就在這時,陳晚檸伸出小手,用手指戳了戳方州:
“...生活費不夠,我可以賣房子借你錢嗎?”
方州:(⊙?⊙?)
他錯愕地看著一臉真誠的陳晚檸,忽然腦補出某個經(jīng)典名場面:
【喂~~不上班行不行呀】
【不上班你養(yǎng)我啊】
【對呀,我賣房子養(yǎng)你呀】
別人是恰軟飯,小土豆直接是舉起電飯煲往方州嘴里塞。
…
【祖師爺語錄3:表白前先向她借錢,到時她要是不喜歡你,也會有所顧慮。如果她連錢都不愿意借你,那正好也沒有表白的必要了。一個連錢都不愿意借給你的人,會把心借給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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