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徐令儀進(jìn)府,程錦初一直沒有在意過她。便是想著有姜舒在,徐令儀再受寵也翻不出浪花。
可她沒想到,姜舒竟放之任之什么都不做。
她是真大度還是真愚蠢?
忽的,程錦初眉頭皺起,肚子隱隱作痛,下意識的伸手捂上。
“夫人,奴婢扶你到榻上躺下?!鼻锼獓槼隼浜?。
以程錦初如今這陰晴不定的脾氣,若是她腹中孩子有個閃失,做為貼身婢女怕是難逃責(zé)難。
好在程錦初明白腹中孩子的重要性,強(qiáng)行平復(fù)了心緒,腹痛漸漸緩和。
“去重新煎一碗藥來?!背体\初心平氣和的吩咐。
秋霜不敢怠慢,立即去了。
有人愁悵有人歡喜,人的悲喜從來不相通。
菘藍(lán)苑里,徐令儀換了身稍寬松的裙子。讓碧桃指揮婢女,把院中所有可能存在的隱患一一清除,以確保她腹中孩子的安全。
這是她跟沈長澤的第一個孩子,一定要平安出生。
“碧桃,你說我肚里懷的是少爺還是小姐?”徐令儀滿含期待的問。
碧桃脊背發(fā)僵,腦子快速轉(zhuǎn)動,機(jī)靈道:“不管是少爺還是小姐,都是侯府主子,貴不可言?!?br>
徐令儀很滿意這個回答,輕撫著平坦小腹,滿目溫柔。
傍晚時(shí)分,沈長澤帶著晏陽歸府。
下人立即將徐令儀有孕一事告知于他。
“當(dāng)真?”沈長澤面露喜色,大步往菘藍(lán)苑去,命霍沖將晏陽送去壽永堂。
晏陽看著沈長澤欣喜離去的背影,面上有些失落。
今日晏陽看沈長澤訓(xùn)練騎兵騎射,頗感興趣。沈長澤瞧出來了,說回府后給他打造一把小弓,教他射箭。
晏陽期待了一天,沈長澤卻拋下他走了。
徐令儀在院中澆花,沈長澤一進(jìn)院子就瞧見了她。
身著松青著襦裙的人兒,動作輕柔的給花草澆水,絢麗多彩的霞光攏在她身上,仿佛花精一般美的讓人心驚。
沈長澤望著她,心不自覺柔軟了下來,幾步過去奪過她手里的花澆擱下,帶著幾分責(zé)備道:“你有身子了,這些事兒就別做了,當(dāng)心累著?!?br>
徐令儀嬌笑道:“時(shí)日尚短,還不到累的時(shí)候。”
“那也得注意些,不可再做事了。”沈長澤嚴(yán)肅叮囑。
徐令儀聽的心生暖意,溫順應(yīng)下。
沈長澤這才放了心,牽著她往屋里走。
到屋中坐下后,沈長澤伸手撫上徐令儀的肚子。
徐令儀羞赧道:“方醫(yī)女說三個月才顯懷,四個月才有動靜?!?br>
“嗯?!鄙蜷L澤收回手,問她:“可有什么不適?”
程錦初這胎懷的極不穩(wěn),以致沈長澤也不放心她。
徐令儀認(rèn)真思索道:“除了昏沉犯困,偶有干嘔外,沒有旁的不適?!?br>
“那就好?!鄙蜷L澤松了口氣。
徐令儀觀察著他的神色,試探的問:“侯爺希望是個小子還是女兒?”
沈長澤思忖道:“小子吧。將來能幫襯兄長撐起侯府?!?br>
“以后再生個女兒,既不用承擔(dān)重任,又有哥哥護(hù)著,無憂無慮的過一生。”
徐令儀柔柔一笑:“侯爺同妾身想的一樣?!?br>
有姜舒和程錦初在,她不敢妄想侯府基業(yè),但也希望有個兒子做倚仗。
就像沈長澤的庶弟沈長淮那般,考取功名后謀個官職在身,不僅能活的坦蕩姿意,也能為母撐腰。
兩人在屋中說著話,碧桃忽然進(jìn)屋稟報(bào)。
“侯爺,太夫人院里來人了,請侯爺去一趟?!?br>
“可有說什么事兒?”沈長澤問。
碧桃搖頭。
“我去去就來?!鄙蜷L澤起身,略帶疑惑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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