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嫡女重生:怎敵她媚香四溢》,是作者文心滴露的小說,主角為虞橫虞蘭嬌。本書精彩片段:這才是她來的真正目的!黃蔓茵也鐵青著臉狡辯道:“你以為我拿你這些東西是為了自己嗎?還不是為了送給幾個相熟的姐妹,好歹周旋一二”前世虞桂母女也是用這么一番話,輕而易舉從驚慌失措的虞蘭嬌手里騙走了虞家大半家財說是去打點,實則全都被吞到了虞桂自己手里,而定罪抄家的圣旨一下,虞桂卻跑得比誰都快!而皇帝為父親正名后,她們母女倆卻恬不知恥拿出從虞家霸占的銀子打點,將所有好處和賞賜都據(jù)為己有只一想,滔天恨...

嫡女重生:怎敵她媚香四溢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心中什么財產(chǎn)族人都忘了個一干二凈,唯余本能的恐懼,生怕自己小命不保,哪還反應得出虞蘭茉說了什么。



“草民見過攝政王!”

族長顫顫巍巍地下跪,頭一次感受到自己距離死亡如此之近,連嗓音都有些發(fā)抖。



可強烈的求生欲支使下,他還是強忍著寒意開口求饒:

“王爺容稟!我雖是虞氏族長,可素來對虞橫的貪婪自私很是看不慣,往日也沒少規(guī)勸他清廉奉公,可他卻冥頑不靈,連帶著三個女兒都養(yǎng)成了目中無人的性子!

早在虞橫死之前,我便和族中商量,他若再不悔改,便要將虞橫一支除族,如今除族的文書都已經(jīng)纂好,他卻畏罪自殺而亡!

今日攝政王在此,還請攝政王為渭都虞氏做個見證,虞橫早已不是渭都虞氏的族人,他的生死榮辱,都跟虞氏一族無半點關系??!”

什么叫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這便是了。



什么叫顛倒黑白滿口噴糞,這便是了!

虞蘭嬌手中緊攥著那份賦予虞家生機的圣旨,盯著族長的眸光之中,漫出一寸一寸的陰冷恨意。



實在奇怪,明明生了一張嬌媚無邊的臉,應該一顰一笑都滿是甜蜜媚意才是,可魏震卻敏銳地從她身上感受到寒殺凜然。



有趣至極。



他眸光微瞇看向虞氏族長,指尖輕挲拇指上的墨玉扳指,意味不明重復了一遍。



“要將虞橫除族?”

一時間,虞氏族長滿是期待緊張地看向他。

就連虞蘭嬌,也狀似不動聲色,實則身子緊繃。



魏震輕笑出聲,雙手負背而立,狀似斟酌,實則卻在打量著虞蘭嬌的神情,半晌才開口,“本王準了。



準了?

族長初時怔愣之后,瞬間面露狂喜!

這么說,虞橫要死要抄家,都跟他沒關系了!他不用死,他家三小子也不用死!

太好了太好了!

聽他開口,緊張無比的虞蘭嬌也微不可見地吐出一口氣。



有攝政王開口,今生虞家便可名正言順地擺脫虞氏一族這只吸血巨蟲。



“多謝王爺!多謝王爺!”

族長無比虔誠地磕頭不止,卻見虞蘭嬌也笑容嫣然,“臣女也要謝過王爺。



族長磕頭的動作一頓。



這個虞蘭嬌莫不是瘋了吧,都要抄家滅族了,她竟還笑得出來!

卻見虞蘭嬌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迎著日光緩緩將手中圣旨展開,還生怕旁人看不見一般,刻意舉起來展示著。



“臣女謝過王爺,親自宣召圣旨,不但為我父親官聲正名,更表彰我父親過往功績,為他加封文正公之謚號,準他以親王之禮下葬。



還在高家替我長姐仗義執(zhí)言,準許長姐回虞府替父親治喪。



她這副姿態(tài)實在得意,略略仰首,潤潤的雙目微挑,令那笑容又于輕靈之間透出一絲冶艷魅惑。



魏震嘴角突然勾出一抹愉悅的笑,可有可無地“嗯”了一聲。



這一聲,霎時讓周圍炸開鍋!

“天哪!虞橫沒有定罪!還封了謚號!”

“虞家竟有這等造化,虞相都死了,還能以親王之禮下葬。



“噓!小聲點,這可是攝政王,竟然是攝政王親自宣旨,虞家是燒了哪門子高香。



族長的臉一寸一寸地變回慘白,眼神中也滿是慌張和不敢置信。



怎么會這樣,攝政王不是來抄家,不是來治罪的嗎?怎么會,還追封了虞橫?

那方才他要求將虞橫除族,豈不是……

族長霎時心疼地咬緊了牙!

自從虞橫死后,族人數(shù)次在他耳邊游說,虞橫無子送終,虞家財產(chǎn)應該盡數(shù)收歸族中才是。



聽得多了,他早已將這偌大的虞府看作自己的家財。

如今自己竟親自開口要求將虞橫除族,那不是將這金山銀山拱手推了出去嗎!

更不用說加封文正公,以親王之禮下葬,即便渭都虞氏也沒有這樣的榮光!

他竟親手將這一切都丟棄,這跟要他的命有什么兩樣!

若時光能倒流,他定要回去將那個提出除族的自己狠狠扇上兩個耳光!

可如今說出去的話是收不回來了,更何況,還是當著攝政王的面,由他親口承認除族。



族長滿臉灰敗,反倒看得虞蘭嬌舒爽不已,只覺心頭郁氣起碼消了一多半!

此刻她神情驕矜,只襯著胸口和脖頸處的傷口,看起來愈發(fā)惹人生憐。



攝政王便又轉過眼神,“既然虞橫不是虞氏族人,那有些賬,也該算清楚。



族長心中一個咯噔,算賬?該死,虞蘭嬌究竟在背后告了什么黑狀!

卻聽攝政王話語之中夾著秋后算賬的陰冷逼戾,“虞橫既被封為文正公,他的女兒便也是正經(jīng)的勛貴嫡女,倒不知,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對他的女兒大打出手!”

聽到這聲質問,族長當即嚇得渾身一抖,哭泣道:“小人并非有意,只不過想著她們失了父親庇佑,出于長輩之責,這才多管教了幾句……”

攝政王聞言冷冰冰地輕哼一聲,目光宛如萬年寒冰一般,盯得族長遍體生寒。



“管教?以下犯上,也能美其名曰管教,虞氏族長顛倒黑白,巧言令色的本事實在令人嘆為觀止。



話音剛落,族長已是渾身冒汗,戰(zhàn)栗不止,“小人……小人知罪……”

他猛地俯首自地上一路爬行到虞蘭嬌腿邊,滿臉絕望地哀求道:“嬌姐兒,是叔爺錯了,叔爺不該一時氣憤就出手教訓你。



叔爺看著你長大,你也知道的,我沒有壞心?。∏笄竽?,求求你替我向王爺解釋解釋,叔爺當真不是故意動手的!”

他一邊哀求,一邊瘋狂凄厲地磕著頭。



不過片刻,額間便被粗糙的青石地磚撞擊得鮮血淋漓,紅色血痕順著眉眼鼻翼蜿蜒而下,看起來實在觸目驚心。



可圍觀的百姓,卻無一人覺得他反應過激。



蓋因這京都,攝政王是人人都不敢得罪之人,若你得罪了他,下場只會比入十八層地獄更為凄慘。



易地而處,若今日被攝政王這樣斥責的是他們,只怕他們會比族長表現(xiàn)得更膽寒恐懼。



這虞家可真是好運道,竟得了攝政王的庇護。

哪怕這庇護看起來微不足道,卻足以讓京都眾人都高看虞家一眼。



見虞蘭嬌沉默著不說話,族長褲襠處逐漸蔓延開一片濕意,心頭更是被絕望全然掩埋。



見狀,虞蘭嬌終于忍不住,扯著裙角往后退開,朝著攝政王行了一禮。



“多謝王爺仗義執(zhí)言,只是……”

她咬了咬唇,水潤的眼中滿是羞慚,“只是王爺親自來傳旨,就已是虞府不敢奢望的榮幸了。

其他些許委屈,不敢再勞煩王爺……”

話是這樣說,可那眼神已經(jīng)表達得很清楚。



虞家雖和族中脫離了干系,可她畢竟是晚輩,若對長輩太過不恭敬,定會惹人指指點點。



如今的虞家哪還經(jīng)得起一絲一毫的風波。



所以,還請攝政王代為出面懲處,也免給人留下虞氏姐妹太過狠辣嬌蠻的印象。



攝政王往日并非如此心思細膩之人,至少對女子,他鮮少主動去揣摩對方的意思。



可今日被虞蘭嬌忽閃著眼眸一掃,他竟心領神會地明白了她的意思。



思忖片刻,他將此歸功于虞蘭嬌脖間和胸口處的傷痕實在太過刺眼的緣故。



竟叫他一看便覺恨意凜然,恨不能將動手傷她之人挫骨揚灰!

果不其然,攝政王的聲音又低了幾分,“長輩?教訓?原來心狠手辣者,能美其名曰為長輩,原來肆意欺凌弱小者,能美其名曰為教訓。



他一步一步逼近族長。



對付這種人,他連編織罪名都不需要。

只不過為了虞蘭嬌的名聲,才多說這一兩句。



“你口舌污蔑虞相嫡女,本王便割了你的舌頭。

你手腳無狀肆意冒犯,本王便砍了你的手腳。



隨著他開口,銀甲衛(wèi)握著冰冷的劍芒上前。



銀光閃過,地上血流一片,族長瞪大了雙眼滿口嗚嗚,卻再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余大片血沫從嘴角流出。



一段鮮紅的軟物啪嗒掉到青石磚地面之上,襯著四濺的血花,虞府門口霎時一片猩紅。



即便如此,也無一人敢置喙攝政王的兇狠殘暴,便是靠得近的百姓衣襟臉頰被濺了血漬,也只被嚇得一聲不敢吭。



沒想到這看似落魄欲倒的虞家,竟然攀上了攝政王這棵大樹做靠山。

有他在,京都世家哪個還敢小瞧虞家這幾個孤女。



在人群之中圍觀的虞桂母女,一顆心激動地砰砰直跳起來。



方才她們在府中聽到消息,說虞橫非但未被定罪還被大加封賞。

她們本還不信,誰知竟親眼見到攝政王為虞蘭嬌撐腰的一幕!

虞桂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該如何為自己謀利。



虞橫是自己的哥哥,如今又跟族中脫離了干系,他的遺產(chǎn)理所當然該有自己一份!

思及此,她帶著黃蔓茵裊裊婷婷地上前,“多謝攝政王為大哥主持公道。



黃蔓茵也是個乖覺的,只跟虞桂對視一眼,便知道了她的打算,連忙刻意模仿著虞蘭嬌委屈的神情開口:

“族長實在過分,當日我母親為了守護虞府的財產(chǎn),還被他當眾動手責打。

若不是母親堅強,又想著一定要護住虞家,只怕早就被他欺負死了。



這番話無疑惹得圍觀眾人對她們的高潔贊嘆不已。



虞氏族長的貪婪和狠辣,眾人都有目共睹。



在這樣的情況下,虞桂一個外嫁女還愿意為了死去的大哥而出面抗爭,算得上女中豪杰。



有這份印象在,虞蘭嬌日后若對虞桂母女太過冷漠,只會被眾人戳著脊梁骨說她們忘恩負義。



虞蘭嬌暗自握緊拳頭。



難道要任虞桂母女趁此機會,踩著族長的臉面,徹底黏上虞家,繼續(xù)趴在虞府身上吸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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