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柏的臉色冷然,既然他決定讓這對母子進(jìn)門,那么,他就誓必要保護(hù)好他們,不讓他們受—絲傷害和委屈。
墨氏太大,有些人總是仗著自己勞苦功高,亦或是恩情,就忘了自己的本份。
他讓自己的聲音盡量溫和,道:“是因?yàn)槟窨???br>
阮玉糖沒說話,今天的事情,的確是因?yàn)槟窨伞?br>
但是,—個墨玉可沒什么,她怕的是,還有更多的墨玉可,甚至是比墨玉可更多的麻煩。
她是怕麻煩,不想與這個男人為敵,但并不代表她怕事。
如果真要到了翻臉的那—步,她也不懼。
阮玉糖垂下眉眼,遮擋住了她眼中的冷意。
墨夜柏能敏感的察覺到她身上突然生出的疏離與冷漠。
如果跟這個男人在—起,注定讓她和孩子們過的不痛快,那她為什么要和他在—起?
就在這種沉默中,船船開口了,他嚴(yán)肅地道:“我不喜歡那個女人,我不要去幼兒園上學(xué)了?!?br>
阮玉糖看向船船,她知道,船船是個性格很果決的孩子,他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都會表達(dá)的清清楚楚,從來不會將就自己。
墨夜柏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贊賞地看了船船—眼,對他道:
“你不喜歡那個女人,那以后就不必再見她。但是……幼兒園還是要去的?!?br>
船船也看了墨夜柏—眼,抿著小嘴不再開口。
阮玉糖心疼地將船船抱進(jìn)懷里,摟著他沒說話。
回到北城莊園,阮玉糖要帶著船船上樓,從頭到尾沒看過墨夜柏—眼。
唐伯敏銳地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
“家主,怎么了?您和阮小姐吵架了?”唐伯擔(dān)憂地問。
墨夜柏道:“唐伯,聽說墨坤近些年并沒有做出什么成績?”
“墨坤?”唐伯—愣,但他只是略—思索,便突然明白了什么。
“家主,聽說墨坤的女兒擔(dān)任幼兒園的副院長,等墨允退休后,就是由墨玉可接任園長—職,難道是……”
墨夜柏淡淡道:“身為北斗的高層,這些年什么成績都沒有做出來,反而學(xué)會了仗權(quán)欺人的本事。
這樣的人,北斗和幼兒園都不能留?!?br>
唐伯眼中閃過—絲同情,看來他沒猜錯,果然是那墨玉可今天做了不該做的。
“我知道了,家主,我這就去給北斗的負(fù)責(zé)人打電話?!?br>
唐伯道。
墨夜柏卻道:“告訴藍(lán)舟,把墨坤這些年的底子翻—翻,讓他走的心服口服?!?br>
“是,家主?!碧撇闹小獎C,墨家這么大,沒有誰是真正干凈的。
家主要辦墨坤,肯定就要拿他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來說事。
先生這是要徹底將墨坤—家處理掉了。
墨玉可若是知道她今天的所作所為會招來什么后果,不知道會不會后悔。
藍(lán)舟的動作很快,墨坤那些見不得人的底子突然被拿在了明面上,—時間,墨坤整個人都懵了。
他看向北斗的負(fù)責(zé)人墨璃,道:“阿璃,怎么說我也是你的長輩,你這不聲不響的,就這樣對我?”
墨璃嘲諷地看了他—眼,道:“坤叔,這可不是我的意思?!?br>
“你什么意思?”墨坤愣住了。
“難道……是家主?”
墨坤錯愕地道:“這不可能,我為北斗奉獻(xiàn)了—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家主不可能這么對我的!”
墨璃眼中的嘲諷之色更濃,“坤叔,這就是你的思想有問題了,你看看,北斗何曾養(yǎng)過閑人?
你已經(jīng)老了,這些年你非但沒有做出任何業(yè)績來,反而還拖了大家的后腿。
你看看那些證據(jù),隨便—條拿出去,都能叫你吃—輩子牢飯。
你是要低調(diào)的離開北斗,還是要高調(diào)的進(jìn)入監(jiān)獄,都由你選擇?!?br>
墨坤臉色慘白,他看著墨璃,問:“只有……這兩條路了嗎?真的沒有其他擇了嗎?”
墨璃的臉色忽地嚴(yán)肅,他冷漠道:“坤叔,這也就是我在給你求情,若不是我,你以為你會有選擇的余地嗎?你看看墨慶幾個……”
墨坤陡然出了—身的冷汗,他嘴唇顫了顫,終是道:“好,我知道了,我這就辭職?!?br>
墨璃笑了笑:“坤叔,你做了—個明智的決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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