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沫一曲完,對著上首的皇帝微微俯身,蝴蝶和不知名的鳥兒在鸞鳥和凰鳥的帶領(lǐng)下,徐徐往殿外飛去。
離去前圍著卿沫盤旋了一圈。
鸞鳥親昵的在卿沫的脖頸間蹭了蹭,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卿沫目送著它們離開,這才轉(zhuǎn)身對著二皇子道,“井蛙不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二皇子,還是多看書的好?!?br>
真和你聊不下去呢!
“你……”權(quán)凌風(fēng)氣的仰倒,陰鷙的眼眸劃過,真是和老四一般討厭。
幸好卿沫不知道,卿沫要是知道,肯定想要打他的心都有了。
她多無辜,干嘛老把她和四皇子牽扯在一起?
她可是連他人都沒見過呢?
誰知他是圓是扁?
騎在馬背上的權(quán)凌軒狠狠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嘟囔道,“誰他媽的又在罵他?”
這兩天他打噴嚏的次數(shù)比這一年的都多,他深刻懷疑有賤人要害他!
廖明堂聽完一首神曲,激動的差點(diǎn)撅過去,喉嚨里發(fā)出‘呼次呼次‘的聲音。
卿沫嘴角微微抽搐,生怕這老頭真的撅過去了,到時候就不好了。
連忙走過去,遞了一顆保心丸過去,“老大人,這顆藥能保你心血通暢,不至于呼吸都難受?!?br>
廖明堂看著眼前小小的一顆藥丸,老淚眾橫,哆哆嗦嗦的接過這價值千金的藥丸,感激的說道,“謝謝姑娘,老頭子我無以回報。當(dāng)年受了令堂的大恩至今未報,如今又受了姑娘如此大恩,老夫……”
卿沫淡然一笑,眼睛俏皮的眨了眨,鏗鏘有力的說道,“老大人,望請保重身體,陛下需要您,這朝堂也需要您?!?br>
您是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
“廖愛卿,沫兒說的對,愛卿可要保重身體,這朝堂和朕都需要愛卿?!?br>
廖明堂抱拳作揖,鏗鏘有力的道,“愿為陛下馬前卒?!?br>
“好,好,好?!比绱似嬗^,真是天佑他梵古,是他的小沫兒帶來的,皇帝龍心大悅。
在原書里這老大人的下場可不太好,他一頭撞死在這金鑾殿上,就為了死諫,能救下那些不支持權(quán)凌風(fēng)而被打壓的老臣。
這樣的人,卿沫當(dāng)然不想他這么死了。
而且她知道,皇帝也很需要這一位老御史,很多皇帝想?yún)s不能說的話,這位都會給他說出來。
他就是皇帝手中的一把刀,皇帝需要他,這個朝堂需要他。
再找一把好刀,還需要磨合,皇帝不想,卿沫也不允。
這樣的人,不該被泯沒在人海。
二皇子不甘心的看了眼卿沫和皇帝,他不能讓老四的實(shí)力和勢力再壯大了。
卿沫有如此神跡,如今的朝堂已經(jīng)有很多人看好她,要是以后她創(chuàng)造出更高的價值,利民利國,那么還有他什么事?
她是老四的未婚妻,在外人看來,他們是一體的。
到時候看中她的人,都會成為老四的人。
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權(quán)凌風(fēng)朝著人群中的戶部侍郎看了一眼,使了個眼色。
兩人的眉眼官司沒逃過卿沫的眼睛,心中默默說了句,來了。
戶部侍郎阮新元跨出一步上奏道,“啟稟陛下,臣有事啟奏。”
“準(zhǔn)。”皇帝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卿沫,同時朝最前面的權(quán)凌風(fēng)看了一眼,笑意漸深,鳳尾一般的眼角撩得越發(fā)的威嚴(yán)。
“啟奏陛下,最近戶部收支緊張,各地的開銷日益增大,和漠北一戰(zhàn),糧草消耗巨大,如此焦灼,不知陛下……”
皇帝霧沉沉的眼眸倏的籠罩上一層嗜血的寒意,仿若魔神降世一般,一雙冰眸輕易貫穿人心,刺穿人心底最柔弱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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