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他背后白衣鮮血盡染的狼狽模樣,傅輕塵一愣,隨即扯了扯唇角,同那日她嫁衣上的像極了。
收回眸中復(fù)雜情緒,她起身朝門口走去,拉開房門,對著樓梯口處的勁裝女子吩咐道:“童歌,去把我壓箱底的好藥拿過來。”
童歌愣了愣,那壓箱底的傷藥中摻雜著毒藥,公主要那個做什么,她好心的想要提醒一下,“公主那藥.....”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
“本宮說要,你拿來便是,何來如此廢話。”
童歌一僵,點頭退了下去。
看著手扶房門一臉冷傲的公主殿下,沈言慎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脾氣嬌縱白瞎了好皮囊。
很快童歌便帶著傅輕塵口中的好藥回來了。
傅輕塵接過什么都沒說,直接關(guān)上了房門。
“給你,”故作沒好氣的把藥丟給了沈言慎,傅輕塵站到床側(cè),面對墻壁,不想看他脫衣?lián)Q藥。
沈言慎只當(dāng)她性格使然,也不和她計較,打開藥瓶倒出一部分聞了聞,確定是傷藥,才褪去上衣將藥涂抹到傷口上。
只是后背上最重的那處傷,他觸碰不到,只得把視線挪到了傅輕塵身上,“公主殿下。”
傅輕塵轉(zhuǎn)頭,一眼看清狀況,登時寒聲道:“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妄想本宮幫你上藥?!?br>“公主大恩,沈某銘記,”沈言慎聲音冷清,伸手遞藥,“有勞了?!?br>“都說梁上君子、梁上君子,凈不成想藏在我梁上的卻是個男女授受不親都不懂的偽君子。”
任她如何瞪,沈言慎不動如山,保持著伸手遞藥的姿勢。
想著那藥中的佐料,傅輕塵壓下心頭一口濁氣,募然輕笑幾聲,過去接下藥瓶。
看著他背上那道猙獰傷口,她拔了瓶塞,不要錢一般的將藥盡數(shù)灑上。
這藥極好,不一會兒功夫便止了血。
感覺傷勢止住,沈言慎迅速穿好衣服,拱手跟傅輕塵道了失禮。
藥見效了,毒自然也該見效了,傅輕塵垂眸一笑,就近拉了把椅子坐下,抬眼看著尚未察覺的男人,輕聲道:“下棋贏來的那枚丹藥你還沒吃吧?放哪里了?”
她如何得知?沈言慎一愣,募然察覺不對,提不上力氣,而且傷口越發(fā)的疼了。
看她神色悠哉,他面色瞬間沉了下來,“你對我做了什么?”
傅輕塵輕笑出聲,再無顧忌,“以你性格,發(fā)現(xiàn)不對,第一時間劍就該架子我脖子上,現(xiàn)在卻問我做了什么,可見,此時你不過紙老虎一枚,倒真不枉我花大價錢買的這壓箱底好藥?!?br>著重強(qiáng)調(diào)壓箱底三字,果不其然,他眼底滿是寒意。
傅輕塵滿意道:“你的命,現(xiàn)在在本宮手里,我勸你還是把丹藥交給我的好?!?br>沉默片刻,沈言慎開了口,“你有心疾?藥不在我身上,我可以帶你去取。”
“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傅輕塵斂去唇角弧度,神色冰冷的看著他,仿佛看個死人。
“我從不食言,”沈言慎面上不動聲色,心底卻震驚大燕公主竟有如此心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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