甕聲甕氣道,“沒什么,手機砸的。”
“......”
沈硯辭偏著頭打量了一番,“疼嗎?用給你準備個冰袋嗎?”
本來就尷尬的夏之瑤,十根腳趾同時抓地。
強行扯出一抹笑,“不疼?!?br>
她說完,生怕男人在問東問西,腳底抹油,溜回了房間,整個人堵在門板上。
夏之瑤定了定心神,偏頭看了一眼時間。
剛剛下午一點。
沈硯辭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
夏之瑤嘆了口氣,被砸疼的那側臉頰貼在門板上。
瞬間她的眉頭舒展了。
涼颼颼的,還挺舒服。
沈硯辭看著落荒而逃的身影沒有著急追,轉而伸手將夏之瑤沒有喝完的水杯拿了起來。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著杯壁,微仰著頭,將杯子里的水喝了個一干二凈。
他看著手中的杯子出了神,索性又接了一杯水,順走了玻璃杯。
夏之瑤抬手摸了一下被手機砸到的地方,頓時讓她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咚咚咚?!?br>
她背靠著的門板傳來了震感。
夏之瑤緊張的問著,“怎么了?”
隔著門板傳來沈硯辭的聲音,“麻煩生活助理,幫我準備行李?!?br>
“哦好的,我馬上去?!?br>
外面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夏之瑤才松了口氣。
她快速的去了一趟浴室,對著鏡子觀察了一番。
還好,臉頰除了微腫之外,沒有青。
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否則她想象不到,她要如何頂著一張砸青的臉,陪著沈硯辭去出差。
臨去沈硯辭房間,夏之瑤用粉底液遮蓋了一下,這才放心的去了對面。
房間門并沒有關上,留了一條縫隙,似乎一直在等著誰來。
夏之瑤剛剛推開門,迎面伸過來一只手,精準的往她臉上貼。
沈硯辭站在門口,手上拿著個醫(yī)用冰袋,怕冰到她,專門裹上了一層毛巾。
看著舒服的瞇起眼睛的夏之瑤,咬字極重。
“都腫了?!?br>
夏之瑤抬起手自己捂著冰袋,“一會兒就下去了?!?br>
沈硯辭被氣笑,示意她坐到沙發(fā)上。
“女孩子還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臉?”
女孩子.....
夏之瑤心里一沉,偏過頭,氣呼呼道,“我才不是女孩子。”
沈硯辭揚眉,“不是女孩子是什么”
“女人啊?!?br>
她說完,對上男人的視線,又重復了一遍,“我是女人。”
沈硯辭看著眼前一臉嚴肅認真的小姑娘,眼底染著笑意,視線在她身上巡視一圈,最后垂下眼皮,喉結滾動。
“嗯,小女人。”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直接將她平整的頭發(fā)揉亂了。
夏之瑤透過凌亂的發(fā)絲,看著進到浴室里的男人。
低著頭又往自己身上巡視了一圈。
小,女,人!
就算是‘小’
那她也是女人??!
夏之瑤氣的將手中的冰袋扔到了桌子上,踩著拖鞋跺著腳,去了衣帽間。
上午會議室里有人抽了煙,沈宴辭覺得身上煙味有些濃,索性他直接洗了個澡。
等他在出來時,沙發(fā)沒有小姑娘的身影。
就連桌子上的冰袋已經化了大半。
茶色玻璃門緩緩開啟,露出了里面的衣帽間。
地毯上,黑色行李箱整個攤開,里面空空如也。
夏之瑤盤著腿坐在箱子里面,雙目緊閉,兩手隨意的搭在的膝蓋上。
右手指尖輕輕捻動著他那條黑色的佛珠,活像是僧人打坐的姿態(tài)。
沈硯辭雙手抱胸,看著她的模樣,笑道,“行李裝好了?”
捻動佛珠的手不動了,弟子珠垂在空中輕輕晃動。
夏之瑤緩緩睜開黑眸,鄭重的點了點頭,“裝上了生活助理,相當于裝上了所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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