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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嬸嬸跑來了
第二日。
溫暖醒過來的時候,池景深還在蒙頭大睡。溫暖把烏龜關嚴實了,匆匆趕到了公司。
桌子上擺著厚厚一疊文件,打開看,都是些酒店的資料。
“干什么?”她扭頭看張德。
“哦,這是高總讓人拿給你的,讓你來了去見他。”張德聳聳肩,小聲說道。
高永城這人平常高高在上,不算平易近人,溫暖來這么久還沒有和他單獨說過話。
她猶豫了一下,敲響了高永城的辦公室。
“請進?!表懫鸬氖浅叵牡穆曇簟?
溫暖硬著頭皮推門進去。
池夏坐在辦公桌后,高永城坐在沙發(fā)上,兩口子正盯著她。
“池總,高總?!彼鏌o表情地打招呼。
這時候就別讓她露笑臉了,她假笑的時候臉部肌肉會抽搐。
池夏抱著雙臂往后一靠,上下打量她一眼,眉頭一擰,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熬吧钜粋€月給你多少錢?”
溫暖快速算了一下,他的開價是兩個月兩百萬,再加上昨晚給的十萬……
“一個月一百零五萬?!彼荒樥\實地說道。虛虛實實這一套,她也挺會用的。
池夏眉頭擰了一下,拿起了桌上的煙,啪地一聲點著了,緩緩吐出一口煙霧,凌厲的眼神直盯著她,“他包了你多長時間?”
包?這么難聽!溫暖眉頭皺皺,小聲說:“協(xié)議兩個月?!?
她眉頭擰得更緊了,撣撣煙灰,“他就是這樣,對什么事的新鮮感都超不過很久。他都看不到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挑上了你?!?
“可能正是因為看不到了吧。”溫暖憋出了一句話。
“輪不到你這樣說他!”池夏眼睛一鼓,飛快地開了張支票,往她面前丟,“離開他,我給你雙倍。他是要和楚菲準時完婚的,我不想節(jié)外生枝?!?
溫暖盯住了支票。
四百多萬就在眼前,把支票一拿,下午就能拿機票跑人!她不想當好人,她就想當個愛錢的俗人,去新地方重新開始,不要再看到和寒霆有關的一切人和事,連空氣都要呼吸不一樣的!
“不過,先替我辦一件事?!背叵耐蝗挥职阎弊セ厝チ?,盯著她說道:“從他那里給我找一張照片?!?
“什么照片?”溫暖心里犯嘀咕,是不是半夜和他通電話的女人?
池夏搖了搖支票,凌厲的目光盯著她看了幾秒,壓低了聲音,“長頭發(fā),有劉海,很瘦。如果,你能找到他的結(jié)婚證,這錢我再給你翻倍。”
溫暖的心一個激靈,結(jié)婚證?不會是她和池景深的吧?
“你們怎么不自己去找?”她猶豫著問道。
“想拿錢就去做!”池夏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辦好了過來拿錢,趁著年輕去別處,好過被人指指點點。女孩子,要知道自尊?!?
池家人都一個德行啊!拿著錢當紙燒,把紙灰往人家臉上灑。
這地方,呆不下去了??!
溫暖出了辦公室,直奔人事,遞辭程。
她決定的事,那就是當機立斷,絕不拖泥帶水。
人事的職員看著她自己找表填,一個個都站了起來,看著她小聲議論。
“麻煩簽字?!睖嘏驯硗耸驴偙O(jiān)手上一遞,微微一笑。
總監(jiān)也懵了,面對公司里傳得沸沸揚揚的池總小情人,這字是簽還是不簽呢?他想了想,給池景深的秘書打了通電話。
溫暖坐在一邊等消息,掌心里全是汗,就怕池景深說個不字,她得繼續(xù)在這里受折磨。
“對不起,池總說沒這回事,讓你回去上班?!笨偙O(jiān)放下手機,看了她一眼。
溫暖的心涼嗖嗖的,池景深非要把她往火坑里拽,她要怎么辦?或者干脆明天不來了?
她拖著有點重的步子出去,身后的議論聲還沒停。
“唷,這是真的被包了啊。”
“她想不上班當闊太太呢……”
人言可畏,她再強悍的神經(jīng),也被這些話傷得夠嗆。回到辦公室,只見座位上坐了一個中年女人。
“嬸嬸?!彼阕×?,嬸嬸怎么找過來了。
“我來找你拿錢。別這么沒良心!你要記清楚,你媽跟男人跑了,你在我家住了多少年!你爸留給你的二十萬,我們可一分沒動。你上學吃飯,都是我們在養(yǎng)你!整整十年!大學一年多少錢,你心里沒數(shù)嗎?要回十萬,我只有虧的!”嬸嬸一臉鐵青地朝她伸手。
溫暖的錢還放在酒店,她也沒想到在外地的嬸嬸會連夜趕來找她要錢。她工作的地方,只告訴過叔叔,可能是他以前告訴嬸嬸的吧。
“我沒說不給……我下班了就給你去拿,我現(xiàn)在在上班,你告訴我你住在哪里……”
“我沒地方住,中午的火車,要趕著回醫(yī)院交錢?!眿饗鹄渲樥f道。
“多少,我先給你墊了?!奔自獞c聽到爭執(zhí)聲,從辦公室里出來,小聲問她。
“十萬?!睖嘏p聲說道。
甲元慶找嬸嬸要了卡號,當場就轉(zhuǎn)了。
嬸嬸拿到了錢,臉色才好看一些,背起袋子瞪了一眼溫暖,“有空也去看看你叔叔,養(yǎng)這么多年,你成了白眼狼了。”
溫暖悶頭不出聲,前年被她罵了一整晚吃閑飯的廢物,所以才沒回去了。
不過,甲元慶怎么突然有錢了?送走嬸嬸,她趕緊去了甲元慶的辦公室。
“那個人肯借你錢了?”
“對?!奔自獞c笑著點頭,“我用那塊地做抵押,借到了錢?,F(xiàn)在找辦公室,注冊公司。”
“太好了……”溫暖只開心三秒,小臉垮了,“我剛辭職沒批。”
“因為池總?”甲元慶楞了一下,小聲問她。
溫暖猶豫了一下,點頭。
“你和他真的……”甲元慶又問。
溫暖更猶豫了,不知道要不要說真話。這事對池景深來說,也不知道是起什么作用。
“是假的嗎?”甲元慶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