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梨蓋在身上的被子被從下面掀開,露出修長的腿。
“我真的不要了!”師梨憤恨地想要蓋上被子。
他怎么還沒完沒了了。
赫溫把掉在地上的藥膏拿了起來,強(qiáng)行掰開她的腿,“給你上藥,你別亂動,要是好不了,你打算一直用腿嗎?”
師梨才不管,雙腿不配合地夾緊,赫溫壓著她,在她耳邊期待地說,“還是說,你想讓我用些別的方式幫你上藥?!?br>
說著就帶動了她的手。
“不,我配合!”師梨被嚇到了,這不是鬧著玩的,真能把自己弄死。
“乖女孩?!焙諟貪M意地吻了吻她的耳垂,驚得女孩一陣顫栗。
這是師梨第一次認(rèn)真地打量赫溫的……身體。
他的右臂纏繞著一條銅斑蛇一直到肩頭,這代表他曾經(jīng)參加了陸軍特種部隊。
然而他的側(cè)腰還紋著一支船錨,說明他曾經(jīng)還在海軍服過兵役。
在他的胸口處一支不大的斷裂的十字架吸引了師梨的目光,它表示“你可以把我開膛破肚砸碎骨骼但是我絕不會配合”。
師梨雖然不懂其中的含義,但只覺得看起來就不像什么好人,是她看了絕對會繞路十萬八千里也不敢碰上的人。(有紋身的不一定是壞人啊)
赫溫注意到了師梨的視線微微揚唇。
她羞恥地配合著他,赫溫把藥膏擠在自己的手指上,在觸碰到的一瞬間,師梨打了一個抖,真的是要命。
“赫溫,夠了?!睅熇骢吡怂荒_。
赫溫勾著嘴角,這次他涂得更加細(xì)致,冰涼的觸感,疼痛確實緩解了不少。
就是這個感覺怎么感覺自己經(jīng)歷過,師梨猛然想起昨晚自己恍惚間也是這樣的感覺,冰涼入體,疼痛就緩解了。
竟然是他幫自己上了藥。
赫溫感覺自己快爆炸了,將剩余的藥膏涂抹在了師梨的腿根,然后翻身上床抱住了她,兩人滾進(jìn)了被子里,呼吸顯得格外沉重。
“你,你要干嘛?”師梨緊張地問道。
“師梨就今晚,如果明天還沒好,我就沒有這么好說話了?!?br>
師梨點點頭,軟軟地嗯了聲,她真的怕了。
明明讓自己變成這樣的是他,他竟然敢對她產(chǎn)生不滿。
赫溫抵著她,但也沒做其他的,只是抱著她睡覺,師梨也累極了,感覺再怎么吃也補(bǔ)不回來,任由他抱著自己,眼睛一閉就睡過去了。
半夜。
赫溫猛然驚醒,他剛才夢到師梨死在了他眼前,子彈穿破了她的身體,她疼得一直哭。
結(jié)果一回頭,她真的在哭,嘴里一直說著不要了。
赫溫頭痛地閉了閉眼睛,是他太急了。
赫溫伸手去給她擦眼淚,卻摸到了她滾燙的身體,她的臉也紅得異常。
赫溫頭一次心慌,穿上浴袍急匆匆開門跑下樓。
“維克托!快去找醫(yī)生!要女的!”
別墅門口傳來一聲“是”,接著就是雜亂的腳步聲。
十分鐘后,一位中國女醫(yī)生頭頂著一把槍戰(zhàn)戰(zhàn)兢兢跟著維克托進(jìn)了別墅上了樓。
到底還是醫(yī)生,在看到床上躺著的女孩后忘卻了恐懼,認(rèn)真地給女孩查看起了病情。
隨后問一直背著身向門口的維克托,“她今天都做了什么?”
光這么看很難確定病因。
維克托看向赫溫。
“她今天下午在河邊睡了覺,回來以后吃了很多的中餐,她說很撐……上樓以后,我跟她……做了一會,她還沒好,我沒進(jìn)去?!焙諟乩渲樆卮稹?br>
維克托“……”
女醫(yī)生尷尬但又嚴(yán)肅地說道,“那方面還是要節(jié)制一下,畢竟女孩子已經(jīng)受傷了,但是我看了,她的發(fā)燒不是因為沒有處理好發(fā)炎,而是吃得太撐導(dǎo)致的腸胃炎,之后即使是很餓,也要適當(dāng)控制她的進(jìn)食量,還有,咳,飯后不要劇烈運動,最好是休息一個小時左右。”
“我給她打一針,很快就可以退燒了,藥我回去才能配,到時候你讓人來取?!?br>
醫(yī)生從醫(yī)藥箱里取出針劑,“你們來個人扶著她坐起來。”
赫溫把師梨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讓她靠著自己。
“打完針幫她捂好一點,出汗之后就會退燒了,退燒之后不要立刻洗澡,需要等半個小時。”
維克托又帶著醫(yī)生下了樓。臨走時,維克托看著一臉擔(dān)憂的醫(yī)生,“你不想死就不要把今晚發(fā)生的事說出去,那個女孩跟你沒關(guān)系,你把病看了拿了錢就走。聽懂了嗎?”
“她……她是自愿的嗎?”醫(yī)生摸著藥箱問。
“與你無關(guān)。你知道我們的手段,趕快回去配藥?!本S克托拍了拍車門,讓人開車,隨后轉(zhuǎn)身回了別墅。
別墅里。
赫溫表情慍怒,但沒有轉(zhuǎn)身離開,而是一把扯過被子把兩人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緊緊抱著她,等待著藥效發(fā)揮。
“吃不了不會說不吃嗎,你非要這么折磨自己有意思嗎,真的是麻煩?!?br>
師梨其實被扎屁股的時候就已經(jīng)清醒了不少,現(xiàn)在赫溫對她說的話她也是一字不落地聽進(jìn)了耳。
“對不起,你別生氣了,下次我不這樣了,你總是生氣?!睅熇嫖刂钡粞蹨I,滾燙的手被他按住環(huán)著他的腰,腦袋靠在他的胸膛。
“別哭了,你要是死了就回不了中國了?!焙諟剡€是屈服于她的眼淚,她現(xiàn)在真的嬌弱得不行。
“那我好了,你會放我回中國嗎?”師梨擦了擦眼淚,覺得被子里熱得很。
“你想都不要想?!焙諟亟忾_她的浴巾,抱住滾燙的她,“寶貝,我還沒試過這么燙的你,如果你還有精力想逃跑的事,我不介意做些其他的來幫你出出汗?!?br>
“不,不要,我要睡覺了。”師梨恐懼地看著他,他真的太恐怖了,這種情況下,還能想那些事。
“那你就乖乖睡覺,好好聽我的話,我不會不要你,也不會傷害你?!焙諟匚橇宋撬念~頭,安靜了下來。
這一晚,還是不太平靜。
師梨出了很多汗,床單濕了一大片,但摸著還是有些燙,現(xiàn)在也換不了床單,不能讓她貼著冰涼的床單睡,赫溫只能把她抱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睡。
“一晚上嚶嚶嚶,吵死了。”
赫溫感覺已經(jīng)到達(dá)了忍耐的極限,打也不是罵也不行,倒是師梨有種仗著生病為所欲為的感覺。
“什么東西,不要杵著我,真討厭,走開!”
師梨不滿地用力往上提屁股,想要躲開不舒服的來源,赫溫倒吸一口涼氣。
真的是要命了。
赫溫抱著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沒有再貼到,然后咬牙切齒地在師梨耳邊說,
“這是能讓你爽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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