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華宮!
顧貴妃所在的后宮宮殿。
“回稟貴妃娘娘,三皇子殿下這些都是皮外傷,臣已經(jīng)是上了傷藥,涂抹幾日,便能夠好了?!?br>
顧婉兒一臉的清冷之色,看著此刻床榻上發(fā)出低吟聲音的李旦,朝著太醫(yī)詢問:“蘇太醫(yī),幾日是幾日?五日后可是國子監(jiān)會考的日子!”
蘇太醫(yī)趕忙拱手:“回娘娘的話,三日便可,不需五日。”
“那便好,看賞?!鳖櫷駜赫酒鹕韥?,走到床榻前,那后面的侍女拿出金豆子放在蘇太醫(yī)的手中。
“多謝娘娘?!碧K太醫(yī)行禮之后便是匆匆離去!
“都下去吧!”
顧婉兒道。
“是娘娘?!?br>
宮殿之內(nèi),只剩下顧婉兒還有床榻上的李旦。
“母妃不該攔的,嘶,旦兒還沒有得到父皇的回答?!?br>
李旦頭埋在被褥當(dāng)中低聲說著。
“母妃再不去,依你父皇的脾氣,怕是連自己的孩子都能打個半死!”
“至于你想要的回答,母妃告訴你,你與李延在你父皇心中,就是不同,在他心中,李延比你更適合為帝,夠了嗎!”
顧婉兒冷哼一聲,非常的不滿。
李旦深埋在被褥當(dāng)中,聽著母妃的話,即便心中明白,但被說出來,他的內(nèi)心依舊是發(fā)寒!
顧婉兒一把將被褥扯開,對著李旦冷聲道:“還有你,母妃怎么交代你的,切莫著急,若是你這般冒冒失失的性子,如何斗得過那李延?”
“還有今日,被那孟芷柔當(dāng)了槍使你都不知情?愚蠢!”
“母妃,孩兒明白,孩兒故意如此的!”李旦解釋著。
“哼!”
顧婉兒聽后,冷哼一聲:“愚蠢,母妃怎么教你的,做事,不做那便不做,若做就要對敵人一擊致命!”
“那蕭文進現(xiàn)在,若是依你所想,只怕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你父皇生氣,得不償失!”
“想要將這門婚事搞砸,很難嗎?需要那么復(fù)雜嗎?”
顧婉兒嗤笑一聲,精致的妝容上卻陰冷無比。
緩過勁來的李旦輕聲詢問:“還請母妃指點?!?br>
“殺了那蕭文進不就好了?”
話落。
李旦好似一點都不疼了一般,挺起上半身,抬著頭,滿是震驚。
“母妃?”
“殺了蕭文進?”
“這!”
李旦淹了一口唾沫,臉色有些慌亂。
“廢物!”
“那些太監(jiān)和侍女被你虐死的還少?現(xiàn)在殺一個蕭文進,你就膽怯了?”
顧婉兒氣不打一處來。
“母妃!”
“那些太監(jiān)侍女算什么,蕭文進跟他們?nèi)绾蜗嗵岵⒄???br>
“而且這可是乾都,父皇眼線密布,想要殺那蕭文進容易,但難保不會被父皇知曉!”
李旦搖頭說著,這種風(fēng)險太大了。
“本宮怎么生了你這么一個沒腦子的東西!”
顧婉兒指著李旦的額頭臭罵著,使得這李旦也是低下了頭,不敢對視。
“想要把蕭文進殺死,辦法多的是,需要自己親自動手嗎?”
“嗯?”
“再過半月,是不是就要在城外皇室園林中冬狩了?”
“你父皇對這冬狩很是看重,對你們這些皇子考驗也非常的嚴(yán)苛,連羆都放入園林當(dāng)中,可是一點都不心疼你們這些皇子!”
“而冬狩可不單單只有你們這些皇子參加,這些年那蕭文進雖然不參加,但也跟隨你父皇一同去看,所幸便讓一些勛貴子弟激一下那蕭文進進入園林!”
“只要進入園林,被羆拍死,跟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顧婉兒隨意的說著,好似是真的臨時想到的法子一般。
李旦則是皺眉道:“母妃,若是那蕭文進不僅怎么辦?而且父皇也不允許!”
顧婉兒瞥了一眼李旦:“那就算了,時間還長著呢,母妃要告訴你的是,想要殺人,不需要親自下手,如何達到目的,又如何不惹禍上身才是本事!”
“所以不必在小事上面針對那蕭文進惹的你父皇不快,你若真的看不慣,倒也不需要親自下場,那些勛貴子弟可是能夠利用的!”
“還有若是蕭文進出事,讓他人聯(lián)想不到你,那就要學(xué)會跟那蕭文進修好關(guān)系,而不是仇人,學(xué)學(xué)你那大哥喜怒不形于色,想要將別人除掉,就要讓本人放松警惕,讓他人放松警惕!”
“明白了嗎?”
顧婉兒瞪著李旦。
“孩兒明白了。”
顧婉兒這才是緩聲道:“只要把孟家拉到咱們這條船上,你奪嫡的可能性便會多了幾分的可能,若是失敗,等那李延登基,他可不是什么善茬,別看他平日不論是待人處事平和,心腸狠辣著呢!”
“而李延母妃與母妃更不對付,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母妃與你定然被那李延清算!”
顧婉兒緩緩起身,雙手疊在前面,微微側(cè)頭露出好看的下頜線,但那一雙眼睛卻多了幾分的犀利:“所以,你,只能登上皇位!”
“是,母妃!”
.................
“砰!”
長槍如龍,槍尖刺穿馬爺手中握著的木板。
馬爺眼神盯著那冒著寒芒的槍尖,饒是他在戰(zhàn)場當(dāng)中也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此刻心中也不由得一抖。
公子的槍法又精進了!
雖然少了最重要的殺氣,但是依照他的估計,可以一抵十,當(dāng)然是在一炷香的時間中。
身子骨到底掣肘了公子,要不然莫說十人。
就是不清楚公子這幾年是怎么好起來的,小時候公子體弱的時常要有醫(yī)師住在國公府,而幾年前,公子的身體相比較強的太多太多了,甚至提槍的那一刻,他都被震驚到了。
詢問公子,公子卻也不清楚,只不過到了現(xiàn)在,公子哪怕在戰(zhàn)場上,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他從戰(zhàn)場上殺回來,自是明白戰(zhàn)場的殘酷,他并不贊同公子前往戰(zhàn)場,但公子執(zhí)意,他也只能這幾年將自己的一些戰(zhàn)場心得教給公子。
回過神來,將木板放在一邊,接過長槍,看向蕭文進。
“呼!”
蕭文進松開緊握長槍的右手遞到馬爺手中,嘴里大喘著粗氣,雙臂的勁力是有,但身體內(nèi)里的虛弱卻是跟不上。
戰(zhàn)場!
唯有戰(zhàn)場才能讓他的身體恢復(fù)如同正常那般,甚至更強!
也唯有戰(zhàn)場才能奪回他想要的一切。
心中略有激動,“咳咳咳!”一連串的咳嗽聲便是響起,讓蕭文進苦笑了下,而馬爺則是趕忙走過來:“公子?”
“沒事!”
蕭文進坐在石凳子上面,一手撐在膝蓋上,一手對著馬爺擺手。
“公子,天氣轉(zhuǎn)涼,夜晚還是少鍛煉會的好。”馬爺在一旁勸說著。
然后又呵呵笑著拿出一卷書:“公子,再過幾日便是國子監(jiān)會試了,雖然公子說不讀書了,但臨陣磨槍也要啊,若不然恐怕連會試都過不了!”
蕭文進笑道:“馬爺,在這等著我呢是不是?”
馬爺呲著一口黃牙:“國公當(dāng)年可是親自對我說,要好好照顧文進,督促讀書,雖然公子說不讀書了,但若是連國子監(jiān)會試都過不去,以后老頭子我還如何見國公他老人家?更何況公子就算是讀書,還不一定過了國子監(jiān)的會試...........”
蕭文進搖頭笑了笑,不過依照他自己還真的過不了國子監(jiān)的會試,但是他可是穿越者啊,這些年來,國子監(jiān)的會試,都是文章詩詞對聯(lián)方面的,畢竟不是科考,沒有什么關(guān)于國策論述這些題目,所以他還是不怕的。
平日不讀書,考試照樣過!
起身,拍了拍馬爺?shù)募绨颍骸胺判陌神R爺,不說一首詩流芳千古,但過個會試還簡簡單單的!”
“真的?”馬爺臉上掛著不信,自家公子連寫字都歪歪斜斜的,甚至有些字更是認不出來,還寫詩?
“你家公子何曾說過假話?”
蕭文進側(cè)頭看著馬爺。
馬爺不停的搖著頭:“那倒沒有,不過公子可要置辦妥善,那孟夫子可是監(jiān)長,斷不能讓她給小覷了!”馬爺最后的臉色無比的認真。
蕭文進沒有解釋什么,馬爺?shù)囊馑季褪沁@詩,估計是他要買,所以讓他置辦妥善,畢竟國子監(jiān)買詩過會試的很多,那些勛貴子弟,舞刀弄槍可以,真作詩也不可能。
至于那孟芷柔,根本沒有被他放在心中,原本兩世為人,第一次有未婚妻,在這之前是有過憧憬,但是在今日之后,他覺得沒有什么可憧憬的,等時機成熟了,就向陛下提出退婚!
畢竟現(xiàn)在直接去皇宮,讓陛下收回成命,估計陛下還以為是他還想著參軍呢,斷然不會同意。
而且這孟芷柔盡管作妖,一言一行,陛下和皇后皆是清清楚楚,也有利于陛下答應(yīng)。
馬爺看著蕭文進的背影停下,然后對著他道:“馬爺放心,我蕭文進早晚會讓她高攀不起!”
燭火下,那雙眼神無比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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