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琦的疑惑地目光一瞬間變成了可憐。

富家千金也有富家千金的煩惱,家庭條件好,自己也長得好看,偏生喜歡的人不喜歡她。

果然上天都是公平的?。?/p>

不過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讓她愿意努力學(xué)習(xí),但這總比在學(xué)?;烊兆觼淼脧姟?/p>

“那……那行吧?!睆堢砂桶偷鼗貞?yīng)了一句。

她性格內(nèi)向,都不經(jīng)常和人說話,對于要教長安這件事上,她自己也沒什么底。

長安才不管張琦擔心什么,她心里正高興著拉到了一個學(xué)霸上了賊船,拉著張琦進了一家蛋糕店。

吃蛋糕是一件令人很開心的事情,長安決定把自己最喜歡吃的東西分享給張琦。

一個小蛋糕六十六,長安直接買了兩個小蛋糕,自己的小金庫包括今天收上來的保護費,卡上剩下的存款直接只剩下十一。

【你這么快把錢花完了,明天你吃什么?】

現(xiàn)在連一碗盒飯都要十五塊。

長安沒回答無敵戰(zhàn)艦,畢竟她要是回答了可能要被人當成自言自語的瘋子來看待。

兩人一手提著一個小蛋糕,長安牽著張琦的小手手,快樂的離開了蛋糕店。

一出門,就看見跑得氣喘吁吁的班主任,

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生。

“李老師?”張琦疑惑地問,“李老師找我們有什么事嗎?”

李老師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出現(xiàn)在這里,他甚至跑得氣喘吁吁地,一看就是有急事找她們。

李高仔細打量兩人,確定兩人沒出什么事,甚至快樂的手牽手買起了小蛋糕,李高才徹底放下心來:

“還以為你們出事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出事?”長安皺眉,目光落在一旁的女生身上。

這個人,感覺有那么一丟丟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是誰來著。

只見那女生也略帶歉意的笑笑:“聽說你們倆在校外打起來了,我擔心你們,才叫了老師來?!?/p>

張琦也不好意思的笑笑:“謝謝你,羅晴。不過我們沒事,是云長安救了我?!?/p>

長安這才想起來這個清秀的女生是誰。

羅晴,最后和樊陽好上的家境貧窮的女生。

【我呸!你聽聽她說的什么話,明明是你救了學(xué)霸,為什么在她口中就變成了你和學(xué)霸打架!這女人沒安好心!】

無敵戰(zhàn)艦開始在一旁吐槽起來。

“云長安救了你?怎么回事?”李高不禁疑惑起來。

云長安不惹事他就謝天謝地了,怎么今天還救起了人?

“能有什么事,我都收了她的保護費,還有人妄想從她手中搶錢,我保護她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

無敵戰(zhàn)艦扶額,這龍傲天模式又被觸發(fā)了,

但是別把你的黑歷史抖出來啊!

果然,李高一聽,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長安前面說的“收了保護費”這幾個字上。

“你還收同學(xué)的保護費???”

她是個缺錢的人嗎!

收同學(xué)的錢是幾個意思?

張琦這時候已經(jīng)完全站在云長安這邊,她笑著開始打圓場:“李老師,這天色也不早了,晚上走夜路回家有點不安全,先放我們走吧!”

張琦在李高心里的分量還是很重的,既然他的金疙瘩都維護云長安,他也不好再說什么。

長安便和張琦分道揚鑣,這件事便不了了之。

回家的路上長安沒忍住,在路上又買了一個冰激凌。

無敵戰(zhàn)艦好奇地問為什么長安不從今晚開始找張琦補習(xí),長安一邊吃著雪糕一邊慢悠悠的回答:

“班主任在啊?!?/p>

【班主任怎么了?】

“小賤賤,笨?!遍L安道,“一個高冷的龍傲天,是不需要把努力給別人看的,我要偷偷努力學(xué)習(xí),然后驚艷所有人!”

無敵戰(zhàn)艦琢磨著這不太可能,長安學(xué)習(xí)的底子在那,好好學(xué)習(xí)它信,但是偷偷地努力學(xué)習(xí),它不信。

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呢!

無敵戰(zhàn)艦想得果然沒錯,長安要偷偷努力學(xué)習(xí)的事情第二天就瞞不住了。

不過這是第二天的事。

【你手機里的錢只剩下個位數(shù),明天你吃什么?】

“小賤賤,好笨??!”長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手機里沒錢,我還有卡??!”

云長安自己任性是一回事兒,家里人寵又是另一回事兒。

她好幾張卡,上面的存款幾百萬。

所以原主任性,關(guān)她長安什么事兒呢?

她長安,可是一個聽話的乖寶寶啊!

無敵戰(zhàn)艦?zāi)?,這波它站在第一層,宿主站在第一百層。

為了上學(xué)方便,長安住的地方離學(xué)校并不遠,而且原主不喜歡豪車接送,所以一般原主都是選擇走回家或者騎自行車。

長安慢悠悠的提著小蛋糕回家,打開小別墅的門的時候,一個小花瓶沖著她砸來。

什么情況!

長安當機立斷,大腦比意識更快,一個閃身完美的躲避飛翔的花瓶。

最終“砰”的清脆一聲,花瓶砸碎在地面上。

長安沉默了。

她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她手中的小蛋糕,因為剛才她大幅度動作,現(xiàn)在已經(jīng)稀碎了。

蛋糕上漂亮的裱花,肯定成了一堆糊糊。

“大小姐!您可回來了!這個小雜種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拿花瓶砸大小姐!”女傭先一步朝長安哭訴,把鍋全都堆在了秦楠身上。

秦楠看上去比以前更慘,渾身上下狼狽不堪,那形象跟長安白天和人打了一架的樣子差不多。

只是和長安的從容不同,秦楠宛如一只兇狠的狼,即使戰(zhàn)敗被兩個傭人按在地上,目光也很是兇狠。

困獸之斗。

長安的注意力被這只狼給吸引了,暫時也沒管手中稀碎的小蛋糕。

她和秦楠兇狠的目光對視,又看了一圈周圍的環(huán)境。

典型的打群架現(xiàn)場,家里的沙發(fā)掉了皮,精致的花瓶碎成一片一片,水漬浸濕了地板。

甚至還有些許的血跡。

長安輕笑一聲:“喲!挺熱鬧啊,打架不叫我,是不是不給本小姐面子?”

她將小蛋糕放在桌上,動作輕佻而又慵懶,舉手投足之間的傲嬌大小姐氣質(zhì)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無敵戰(zhàn)艦在長安背后高呼:【大小姐加油!大小姐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