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慌了,趕緊給韓宗清捶打后背,抹抹前心。鐘二先生在旁觀察下,道:“沒事,他這是急火攻心,待老夫施之針灸就好了?!?br>
劉子義道:“我說鐘大伯啊,您老趕緊動手吧,還這么穩(wěn)當(dāng)呢。”
當(dāng)下,鐘二先生讓人將韓宗清上衣除去,拿出銀針,扎了足有好幾十針。過了會,韓宗清蘇醒了,掙扎著坐了起來。
劉翰章道:“宗清啊,事已至此 ,你著急也沒用。好好休養(yǎng)身體才是關(guān)鍵?!?br>
韓宗清點點頭,道:“多謝各位救我一命,我定當(dāng)涌泉相報。”
劉子義道:“韓大哥說的是哪里話,咱們雖然認(rèn)識不久,但膽肝相照,您太見外了?!?br>
鐘二先生當(dāng)下又開些滋補(bǔ)的藥方,叮囑韓宗清要多休息,這才離去。
韓宗清在炕上躺了三天,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他一琢磨,失了《乾坤秘術(shù)》,也丟了乾門,也沒必要領(lǐng)兒子在外歷練。于是,他向劉翰章父子告辭。
劉子義依依不舍,道:“韓大哥,反正沒事,您再多呆幾天。我教君庭一套拳法,剛剛練個起手式。”
韓宗清一樂,道:“兄弟,我們離家時候不短了,也該回去看看了。你日后若有空,到青山溝作客啊。”
當(dāng)晚,劉翰章設(shè)酒宴,為韓宗清等人踐行。酒席宴間,劉翰章拿過一個小包裹,遞給韓宗清道:“宗清啊,這些金子,你拿去?!?br>
韓宗清站起來,道:“哎呀劉叔,我怎能收您如此大禮呢。這個萬萬不行。”
劉翰章一擺手,道:“最近風(fēng)向不對,我大兒子來信,讓我散盡家財,搬到農(nóng)村,不然,將來恐怕會惹來災(zāi)禍。我留那么多金子干啥,你拿去,接濟(jì)村民,也算是一件功德。”
好說歹說,最后韓宗清才收了金子。劉翰章道:“你們走后,我也要變賣宅子,遣散傭人,找個山村養(yǎng)老。時局如此,人得知道進(jìn)退啊?!睍薪淮瑤啄旰?,劉翰章一家正因為今日的決定,才得以保全。
第二天,韓宗清等人和劉翰章告別,踏上歸途。劉子義一直送出了20多里,才灑淚分別。
回來的路上,幾個人都沒了來時的興致。尤其是韓宗清,悶悶不樂,整天都不說一句話。小柱子有心在旁開導(dǎo),但又不知說什么。
走了兩天,韓宗清大病初愈,身體漸漸不支。已近傍晚,小柱子查看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也沒個落腳的地方,不禁心中著急。
正尋摸著,突然,小柱子眼前一亮:“韓大哥,你看,那有個院子?!?br>
韓宗清抬頭一看,就見遠(yuǎn)處山坡下,真有一座宅院,看起來還不小。等幾個人走到近前,才發(fā)現(xiàn)這院子真的很寬敞,正房一排五間,東西廂房,院當(dāng)中是水井。不過,這院子早已衰敗,房屋破舊,有的屋頂都漏了,院子里長滿了雜草。
韓宗清覺得奇怪,前后左右都沒有人家,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大的一所宅院。小柱子道:“看來這兒沒人居住了,韓大哥,咱們今晚在這歇了吧,怎么說也有個遮風(fēng)擋雨的地方?!?br>
幾個人進(jìn)院子,在正房找了一間還算完整的,走了進(jìn)去。
屋里光線很暗,空氣中滿是灰塵,有兩把破椅子,一張破桌子,不知道多少年了。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家具。不過,看地上,都鋪的青磚,可以看出,當(dāng)初這也是大戶人家,家境殷實。
小柱子拉過一把椅子,撣撣灰塵,讓韓宗清坐下休息。他里外又看了一圈,沒什么發(fā)現(xiàn)。
“韓大哥,你說這么大的院子,怎么建在如此荒涼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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