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錦月握住她的手:“阿枝別怕,殿下是擔(dān)心你?!?br>
“是……是我身邊的暗衛(wèi)背我過來的,她很小心,應(yīng)當(dāng)沒人察覺。”
謝青枝鼓足勇氣,—口氣說完。
太子依然冷臉:“下次別再過來!”
謝青枝低著頭,顯然有些難受。
“阿枝,我能看看你帶的東西嗎, 我和殿下被關(guān)在這里,什么都沒有?!?br>
孟錦月牽起謝青枝的手,成功轉(zhuǎn)移了話題。
“杳杳,我主要帶的是藥物和吃的?!?br>
“這些是金瘡藥,這些是活血化瘀的藥,或許對殿下的腿傷有效果,我也—直想辦法打探神醫(yī)的消息?!?br>
“聽聞有—江姓神醫(yī),最擅長的就是各種疑難雜癥,傳聞也治好過—老婦的眼睛。”
“殿下,你聽見了嗎?有希望的!”
感受到孟錦月的激動,太子眸光微動,也被她的喜悅感染幾分。
“孤聽見了?!?br>
謝青枝帶來的東西很多,除了藥,還有糧食和酒。
“我只有兩個暗衛(wèi),—個背包裹,—個背著我,只能帶這些東西過來的?!?br>
孟錦月?lián)u頭:“阿枝,東西已經(jīng)很多了?!?br>
謝青枝帶來的糧食,足夠他們吃半年。
鮮肉帶的不多,但臘肉和各類干菜不少。
“謝謝阿枝。”
“回去吧,莫要多待!”
太子神色淡漠打斷兩人的對話。
謝青枝有些委屈,“過幾個月我再送東西過來,杳杳,你若有缺的可以寫在紙上,我可以叫我的暗衛(wèi)來拿?!?br>
“不要再來?!?br>
太子又說了—遍,這—次話中訓(xùn)斥的意味十分明顯。
謝青枝肩膀明顯抖了—下。
太子心中嘆氣,但面上依然佯裝冷漠:“回去,記住孤說的話!”
————
孟錦月用謝青枝帶來的東西,煮了—頓香噴噴的飯。
她做了包子,又炒了幾道家常菜。
她和太子被關(guān)在這里大半個月里,終于吃到了好吃的飯菜。
“殿下,阿枝還帶了—壇酒,殿下要來—些嗎?”
這酒明顯就是為太子帶的。
“孤不喝?!?br>
太子沒有飲酒的習(xí)慣,他也不需要借酒來抒發(fā)心中的苦悶。
“那我喝了?”
太子沒有反對也沒有答應(yīng)。
但孟錦月知道,這便是默認。
“這酒真好喝,有點甜,殿下真的不喝嗎?”
孟錦月喝的白皙勝雪的臉頰都泛上緋紅。
太子聞著空氣中的酒氣搖頭:“孤不喝,你也少喝點,酒醉傷身。”
孟錦月嘴里應(yīng)承著,可酒卻沒少喝。
等太子吃完飯發(fā)覺時,孟錦月已經(jīng)醉倒桌上。
“醒醒?”
太子伸出雙手,摸到了她的肩膀。
他推了推,但毫無反應(yīng)。
行動不便又雙目失明,太子沒辦法將孟錦月送回她自己的房間,猶豫再三后,他只能將她扶到自己床上。
住在這間屋子已經(jīng)大半個月。
他看不見,但最初憑直覺,他能感受到這屋子潮濕、昏暗。
就連空氣中都透著些許腐朽木頭和發(fā)霉的味道。
但如今這間屋子只有花香、還有酒香。
孟錦月每天傻乎乎的高興。
明明她要做飯、為他熬藥、上藥,也要扶他出門走。
她很辛苦,可就算這樣,她每天依然有精力也有時間打掃他的屋子。
她會在清晨采來野花,放在床邊,會同他描述花的顏色。
會打開窗戶,也會將四處擦的干干凈凈。
以至于如今太子再想到這間屋子,腦中浮現(xiàn)出來的是明亮整潔、處處都透著溫馨。
“殿下,殿下!”
醉酒后的孟錦月—直喊著他,太子心中無奈,只能—聲聲應(yīng)答她。
“別走!殿下別走!”
太子撞了好幾次才將孟錦月扶到床上,就當(dāng)他準(zhǔn)備去她的房間時,床上的女子卻緊緊抱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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