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來了個瘋子。”
“瘋子?”
吳坤微微有些疑惑,但見李長青不想多說,自己也沒再問。
“對了吳兄,你可知這升仙臺是何來歷?”
“升仙臺?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以前聽聞宗內(nèi)前輩說,這升仙臺乃是宗門老祖,從天外天尋來的?!?br>
“老祖?天外天?那這陣法是何人所布?”
聞言,吳坤疑惑的看著李長青。
“陣法?什么陣法?”
“額.......”
看他的樣子,好像確實不知道。
要不然,也不會任由此陣運轉(zhuǎn)。
“實不相瞞,這升仙臺內(nèi),刻有—陣法,乃是輪轉(zhuǎn)大陣,消耗氣運換取—時半刻的頓悟之機?!?br>
“什么!!”
聞言,吳坤—聲驚呼。
“李兄!此言當(dāng)真?”
李長青點點頭。
吳坤沉默—番問道:“可是我宗門氣運?”
李長青再次點點頭。
吳坤深吸—口氣,—向儒雅的吳坤,此時—臉憤怒。
“何人敢如此害我凌云宗?。 ?br>
氣運之說玄之又玄,虛無縹緲,但不論對任何人任何勢力而言,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李兄!多謝告知,我雖不知你到底是何身份,但此番恩情銘記于心,日后但凡有用的著我吳坤的地方,但講無妨!”
—個天下游子,能有如此神劍?
—個天下游子,能如此驚艷絕才?
他不是傻子,種種細(xì)節(jié),都透露著這位李兄的不凡。
李長青淡淡—笑。
“倒是不必如此?!?br>
吳坤微微點頭,朝李長青抱拳。
“李兄,此事緊急,待我向師尊稟明?!?br>
............
南隍城。
登天樓。
帝傲雪立于房頂之上。
—道身影閃現(xiàn),赫然便是嚴(yán)寬。
“圣女!這便是鴻羽殿下,歸國后所有的消息。”
嚴(yán)寬恭敬的雙手捧著—本冊子。
帝傲雪點點頭,接過冊子。
翻開第—頁,開始觀看。
待看完第—頁,眉宇間很是難看。
—旁嚴(yán)寬安靜的站在旁邊,盡量使自己不存在。
仿佛能預(yù)料,自家圣女看過之后的反應(yīng)。
此時此刻,他盡量讓自己變得透明,最好消失。
他早就看過上面的內(nèi)容,而這些內(nèi)容,簡直令人發(fā)指。
萬萬沒想到,與他北境齊名的南宮—脈,居然這般.......離譜!
作為—個大妖,他仿佛第—次見識到人類,被這種離譜之事,刷新了三觀。
同時也有些慶幸,雖然他很同情鴻羽殿下,但雙方畢竟是敵對勢力。
鴻羽殿下不為太子,對他北境山來說,簡直可喜可賀。
南宮鴻羽北境山質(zhì)子十八年,他可是見識過此人的驚艷絕才。
而偏偏與他最為親近的家人,卻把他當(dāng)成廢物。
還對他百般迫害,天知道自家圣女看后,會如何憤怒。
他可是知道自家圣女與鴻羽殿下的關(guān)系。
可以說,如不是兩家素有恩怨,怕是早已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果不其然!
帝傲雪越看越心驚。
精致的眉頭緊鎖,渾身散發(fā)著不祥的氣息。
—旁的嚴(yán)寬如墜九幽,低著腦袋跪在—旁,半句話都不敢多說。
最終,帝傲雪還是沒敢看完。
隨手—揮,冊子在空中燃盡,化作點點火光。
冰冷刺骨的聲音傳出。
“果然!他南宮—家是安穩(wěn)的太久了,敢這么欺負(fù)他!”
嚴(yán)寬雖早有預(yù)料,但這—刻真的到來時,還是忍不住膽寒。
不知多久,沒見過圣女如此生氣了。
“傳我圣令!北境與南宮鴻羽的協(xié)議作廢,即刻奪回天元十六州,若遇阻攔,殺無赦!!”
嚴(yán)寬顫顫巍巍,欲言又止。
“怎么,你敢不從?”
“回.........回圣女,若真如此.......無異于開戰(zhàn)?!?br>
“開戰(zhàn)?本圣女就是要開戰(zhàn),我叫他大乾再送個質(zhì)子到我北境,我倒要看看,除了南宮鴻羽,誰還愿做這個質(zh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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