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肌理分明的手臂,穿過夏蔻蔻纖瘦如柳的腰側(cè),動作十分流利地就把夏蔻蔻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屬于男人肩部的強(qiáng)健茁壯,與少女身前的柔軟酥彈相碰撞,許龍濯還是能很明顯地感覺得到的。
營養(yǎng)過盛,發(fā)育不錯。
不過,這么瘦小不禁風(fēng),不會扛造的,沒興趣。
許龍濯將她塞進(jìn)了一輛純黑色的庫里南。
隔著黑漆漆的車窗,夏蔻蔻看著仍然跪在廢墟旁邊的父母,被留下來的那些穿著迷彩服的人開始暴揍,她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許龍濯沉冽的嗓音,在封閉的車廂內(nèi)響了起來:“會談生意么?不會的話,就坐在旁邊陪個酒,這個要求對你來說不過分吧?”
夏蔻蔻一點兒都沒有心情理他。
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一直哭一直哭,心疼得整個人都快要碎掉了。
或許是被大雨淋濕了,衣服粘粘的很不舒服,許龍濯一邊開車,一邊脫掉了黑色的襯衫,露出了一身讓少女看了難免會臉紅的精壯肌肉。
“你母親都把話說得那么明白了,你還在傷心什么?”
夏蔻蔻不敢大聲地哭,就小聲“嚶嚶”地抽噎著,把許龍濯吵得有點兒煩。
“潛臺詞還不明白么?”許龍濯單手掌控著方向盤,另一只手點煙,“‘你不是我生的,所以我對你沒有母愛可言’?!?br>
許龍濯一針見血地點醒了夏蔻蔻。
夏蔻蔻淚汪汪地側(cè)過腦袋,紅著露珠般圓潤的小鼻頭,連嘴巴都哭紅了。
“媽媽這話是什么意思?小叔叔,你知道真相的吧?媽媽當(dāng)初生我,是選擇代孕了嗎?”
“代孕?”許龍濯咬著煙,鄙夷地斜睨了一眼夏蔻蔻,“看來你對你父母的科研工作和骯臟交易,真是一點兒都不了解?!?br>
所以,他這是否認(rèn)了夏蔻蔻的猜測。
那還能是什么呢?
夏蔻蔻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還越想越難過,干脆就不要再想了。
可偏偏許龍濯又主動開口道:“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蔻蔻?!?br>
“夏茜的妹妹?”
“嗯!是的,夏茜是我姐姐,”一提到杳無音信了兩個月的姐姐,夏蔻蔻瞬間朝許龍濯睜圓了淚汪汪的眼睛,都快把腦袋點成了小雞啄米,“小叔叔,你也認(rèn)識我姐姐嗎?”
可惜,許龍濯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而是轉(zhuǎn)了話鋒,反問她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明明是姐妹兩個人,為什么你姐姐不叫‘夏茜茜’,或者你不叫‘夏蔻’?”
好奇怪的問題。
夏蔻蔻咬著紅腫的嘴巴,努力琢磨了片刻之后,才搖了搖腦袋。
許龍濯則舔了舔唇角:“我也沒想過?!?br>
“……”
夏蔻蔻覺得,許龍濯在騙她,他也絕對不是隨口問出這個問題的。
記得老師曾講到過,成年人之間的對話,沒有什么話是純粹無意義的,許多話,雖然表面聽起來云山霧繞、像是在開玩笑,但實際都是“點到為止”的。
夏蔻蔻明白,她要是再繼續(xù)追問下去,才是真的毫無意義。
車外的瓢潑大雨,似乎下得更加猛烈了,櫻桃大小的冰雹也是時有時無,砸得車頂“噼里啪啦”地響。
等到了巴堤雅繁華區(qū)域的一座酒吧時,天都已經(jīng)黑了。
夏蔻蔻一向是個乖乖女,從沒有來過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她怯怯地跟在許龍濯的身后,看許龍濯頎長挺拔的身影,走在酒吧里面,被不少擦肩而過的人恭恭敬敬地點頭哈腰,稱呼著“hia(一聲,T語中是“老大”的意思)”,或者“濯哥”、“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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