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說了……”南溪羞臊的不知道往哪兒藏,扯過薄毯想要將露在外面的腿蓋上,被男人一把扯開,“蓋什么蓋,你不嫌熱?”
南溪,“……”
“聽話,手拿開!”他已經(jīng)完全沒了耐性,一邊說,一邊將人壓到了藤席上。
“疼——”南溪被生硬的藤席硌的后背生疼,好看的眉毛濃濃蹙起,眼淚不自覺流了出來。
“老子還沒挨上呢?!卑吐稍甑牟恍?,被她這么一喊,眼睛都紅了。
“這個(gè)床好硬,硌死我了……”南溪委屈,小聲呢喃。
“嬌氣包!”
男人手臂長,一把將扔到角落的薄毯勾了過來,墊到她身下,
“現(xiàn)在好了吧?不許再嬌氣了……”
他低頭咬了咬她唇瓣,“算了,嬌氣就嬌氣吧……”
龍精虎猛的少年,絲毫不知節(jié)制。
南溪將他整個(gè)背都抓爛了……
天快亮的時(shí)候,小竹樓上拆家的聲響才停了下來。
熾陽當(dāng)頭,微風(fēng)略潮。
小竹樓的窗戶上沒有窗簾,中午十二點(diǎn),太陽正好透過窗戶將陽光撒在了兩人臉上。
巴律早就醒了,睜眼看著懷里熟睡的小妻子,心里說不上來什么感覺,就是癢癢的,滿滿的。
她怎么這么好看,比昨天,比以前見的每一次都還要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夠。
陽光刺眼,南溪慢慢轉(zhuǎn)醒。
這么多天以來,她睡的最安穩(wěn)的一個(gè)覺,就被這么破壞了。
大小姐迷迷糊糊,起床氣上來,噘著嘴開始哼唧,“討厭死了,誰把窗簾拉開的,快關(guān)上?!?br>
直到眼前覆上干燥大掌,她的意識才漸漸清醒,昨晚的事瞬間涌入腦海。
少女伸手,推開擋在眼前的大手,潤眸猛的睜開,正好對上巴律那雙深沉的黑瞳。
“南小溪,你是我老婆了。”他壞笑著,捏了捏少女粉腮。
南溪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個(gè)什么滋味,咬著唇瓣,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巴律靜靜看著她將薄毯拉上來,蓋上口鼻,然后雙眼緊閉,不回應(yīng)他的話。
胸口仿佛卡了塊棉花,不重,但就是刺撓,喘不上來氣。
他掀開毯子,大拉拉下地,從床底下的箱子里找出條干凈的內(nèi)褲套上,
“你是要起床,還是繼續(xù)睡?”
南溪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
“我想洗澡……”
見她終于開口,巴律扒拉了兩把凌厲短發(fā),“那你穿件衣服,我抱你過去,內(nèi)衣就別穿了……”
也穿不了了,昨天他太猴急,解不開,一把將帶子扯斷了。
“那個(gè)我……我讓人給你買了送來,你先將就著穿,吃完飯我?guī)闳ド虉觥!?br>
……
溫?zé)岬乃殿^澆下,南溪才敢和著水聲低低哭泣。
她該怎么辦?
總不能真的跟著這個(gè)男人在這里待一輩子吧?
她才大二,還有學(xué)業(yè)要完成,她的夢想還沒實(shí)現(xiàn),家里還有等著她的親人,她要怎么在這個(gè)人間地獄熬出頭?
占蓬的人果然送來了一車東西。
上面亂七八糟什么都有,但大多都是女人用的東西,巴律看都沒看,揮手讓人搬上了樓,專門將旁邊的一間空置的屋子騰了出來,碼放這些東西。
隨手翻了翻,找了條白色裙子和拖鞋,拿到樓下洗澡房門口,
“南小溪,你洗完了嗎?東西送來了。”
里面的水聲過了一會才停,門被打開一條縫隙,少女纖細(xì)白皙的胳膊伸出來半截,“給我吧!”
巴律將衣服遞了過去,又使壞拽著不松手,
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想要逗她。
不管是將人逗生氣還是逗炸毛。
“你干什么?松開!”
少女嬌嬌的聲音帶著水汽噴到面上,使壞的男人唇角勾了勾,這才松手,但并未走開,在褲兜摸出支煙,歪頭點(diǎn)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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