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懂規(guī)矩的大佬,不會拿權利去欺壓其他商人,手段太拙劣了,許老板?!?br>
夏蔻蔻覺得,成年人的世界實在太可怕了。
林三兒他這幾句話明明都是字字充滿敵意的,可他臉上的笑,卻居然不帶任何的攻擊感,似乎就是以柔克剛,在努力拱許龍濯的火。
“恩,”許龍濯挑了挑眉,捻滅了手里的香煙,“可能林三兒你說的對吧。”
他語氣也很平靜,平靜得叫人聽著有點兒不寒而栗。
“但不太巧的是,我許龍濯偏偏就是一個喜歡拿權利去欺壓別人的人,誰叫我站在了權利的頂端呢?看不慣我又滅不掉我,你能怎么辦,是不是?”
林三兒臉色鐵青,卻還保持著僵硬的笑:“許老板這樣會拉仇恨的,時間久了,不是道上所有人都會慣著你的,現(xiàn)在暫時沒有動作,或許只是沒有找到好的時機而已?!?br>
許龍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多謝你‘善意’的提醒?!?br>
后又補充了一句:“萬人之上的視角,你不了解,我不怪你?!?br>
林三兒說不過許龍濯,索性也不跟他再廢話,將話鋒轉回了徐斌這里。
他問徐斌道:“徐老板,就算我們這邊爭得頭破血流也沒意義,決定從誰手里進貨,還得是您?!?br>
壓力給到了徐斌,夏蔻蔻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徐斌也是不敢得罪許龍濯的。
但猶豫了半天,他還是推了推眼鏡,躲閃著許龍濯的目光,回復道:“這邊的話,從北歐市場的首次需求量考慮,其實還是先從蜜蠟這邊來做,更合理一些……”
當看到許龍濯的眉峰壓低了,他又趕緊笑哈哈道:“當然了,不是說您這邊的翡翠不做了,而是說,翡翠和蜜蠟兩種珠寶,本來也不是一個級別的,畢竟是剛打開市場的第一步,咱們最好還是得先從經(jīng)濟實惠的因素,打開市場比較合理……”
“所以徐老板的意思是,”許龍濯斂窄了眼眶,“僅僅從我這邊進貨尸油,去燒煉林三兒的蜜蠟,是嗎?”
“呃,哈哈哈…嗯吧,許先生可以先這么理解。”
聽了徐斌的決定,林三兒換上了得意的表情,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挑眼看向了許龍濯。
許龍濯倒是并沒有著急再開口,而是慢悠悠地又點燃了一顆煙,抽了一口。
“可是,據(jù)我了解的,徐老板的飛行路線并非從北歐直接到了這邊,中途好像去了一趟E羅斯?!?br>
許龍濯觀察著徐斌的表情。
徐斌的眼睛,在鏡片背后閃過了一絲驚慌,他迅速地看了一眼林三兒,隨后才支支吾吾地回應許龍濯。
“啊,是,確實,當時沒有訂到從北歐B島直飛過來的機票,我只能在漠斯科轉機。”
“哦?!?br>
許龍濯勾唇一笑。
這一笑,牽動著他側頸上那道長長的刀疤,都好似毒蛇在甩動長身。
“不過,漠斯科的翡翠商巴維爾,可不是這么跟我說的?!?br>
林三兒頓時露出了破綻:“許龍濯!你查別人飛行記錄、監(jiān)視他人行蹤,已經(jīng)構成違法了!”
“違法?”許龍濯依然情緒平靜,他笑得像一條惡犬,“那你知道不知道,和許家搶生意的人,就相當于死罪???”
夏蔻蔻都還沒明白許龍濯這話是什么意思呢,就見許龍濯在眨眼之間,重新掏出了他那把手槍,朝著林三兒一連開出三槍!
槍槍避開致命的要害!
夏蔻蔻的心臟都快跳出了胸口,她蜷縮在沙發(fā)的角落里,死死地抱住腦袋,眼淚又是不爭氣地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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