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碼標(biāo)價的出賣自己的身體,就可以讓臥病在床的母親得到治療,讓品學(xué)兼優(yōu)的妹妹繼續(xù)上學(xué),還能用錢打發(fā)酗酒暴虐的父親,可以還清巨款,你會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
別人怎么會不會白小茵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因為此時她正躺在冰冷的絲綢被子上,等待著不知名的人的來臨幸。
五百萬,是白小茵這一次的價錢,為了這筆錢,白小茵放棄尊嚴(yán),出賣自己守了二十幾年的貞操,躺在這冰冷的絲綢被子上。
她感覺自己是幸運的,因為這張床也不是誰都可以爬,畢竟沒幾個人會大方的用幾百萬就為了睡一晚。
白小茵之所以被選中,有三個原因,社會關(guān)系簡單,身家清白,還是處女。
“咔嚓!”房間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跌跌撞撞的走進來一個男人。
嚇得正在胡思亂想的白小菌下意識的想問些什么出來,但話到了口邊,她腦海里忽然想起進入這個房間之前,男人對她的叮囑。
“不要問,少說話,不該說的不要說。”這是那個男人最后的叮囑。
進來的男人穿著一身酒紅色的西裝,比直的線條襯托出男人黃金比例的身材,臉上同色的惡魔面具給他增添了一分神秘色彩。
白小茵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凝固了,這個男人太酷了,自己給了他,貌似還不錯。
男人緩慢地朝她走去,白小菌對上他面具下冰冷的眼神,嚇得渾身顫抖,她從沒見過有人的眼神會連一絲感情都不帶。
這讓她下意識的想移個位置出來讓男人躺下。
“倒是份不錯的禮物?!蹦腥讼袷侵佬┦裁匆粯樱话褜⒁苿又械陌仔∫饟霊阎?。
男人的舉動頃刻間讓她只覺得呼吸有點困難。
男人對于這個禮物還算比較滿意,難得的溫柔,“放心,不會太難受?!?/p>
然而他的眼底,卻帶一絲的笑意,纖長的手指覆上白小茵身前的起伏,使勁一捏,“嗯~哈..”
疼得白小菌慣性的喊出聲來。
陌生的觸摸讓白小茵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耳根也變得通紅一片。
“真是只可愛的小白兔?!?/p>
男人的手順著白小茵的身體一路向下,看著白小茵顫栗的身體,男人只覺得有趣,玩弄之間倒是生出了幾分樂趣。
自己從不是個性急的人,今天怎么了,那么想要她?這只小白兔啊,倒是有些等不及要嘗一嘗了。
男人將白小茵放在自己的腿上,分開白小茵的玉腿,她的一切都暴露在外,場面特別曖昧。
白小茵覺得異常的羞恥,但是這是自己選的,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反悔已經(jīng)不可能了,也只是緊咬著自己的唇瓣,閉著眼默默忍受著一切。
“難受?”男人看似關(guān)心的話語伴隨著疼痛,一瞬間席卷了白小茵的全身。
劇烈的疼痛讓白小茵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想要呼痛的口張開,卻因為強烈的痛感而沒有發(fā)出一絲的聲音。
男人并不理會白小茵的感受,他只覺得白小茵美好的身體,讓他忍不住想索取更多,男人強有力的身體無情的大幅度擺動著,白小茵隨著男人的動作而上下起伏著,就像一件即將破碎的玩具被無情的撕扯著。
“小白兔,你的味道好甜呢。”男人好聽的聲音劃過白小茵的耳邊,不等白小茵說什么,就換了個姿勢,欺身將白小茵壓在了身下,繼續(xù)瘋狂的掠奪。
白小茵只覺得身體痛的發(fā)燙,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難以忍受的疼痛,貝齒緊咬著下唇瓣,努力的不發(fā)出痛呼聲,免得引起男人的不滿,自己連這條命都保不住。
還幾次白小菌都暈過去了,奈何這男人太強讓她一晚上就沒有好好休息過。
次日,男人整理好自己衣衫,看了看床上宛如一個被拋棄了的洋娃娃的白小茵,莫名覺得心疼。
嬌小的身影,緊緊的縮在一團,唇瓣都咬出了血了,眼角還掛著未完的淚。
銀寶衍本來想離開,但看見白小茵的樣子,他的心理閃過一抹心疼。
銀寶衍摸著白小茵的唇,軟軟的,他覺得他會淪陷這種溫柔里。
不過他很快的恢復(fù)了神智,這只是他弟弟給他安排給自己的一個玩物,也許是什么別有用心的女人,不能沉淪。這樣想著,男人的眼神瞬間恢復(fù)了清明,看向白小茵的眼神也冷漠了起來。
男人轉(zhuǎn)身走出房間,只留下白小茵一個人在空曠的房間里瑟瑟發(fā)抖。
白小茵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里,掛著吊瓶,身上異常的燙。
“你發(fā)燒了?!闭?dāng)白小茵想問問眼前發(fā)生的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候,醫(yī)生適時的出現(xiàn)讓白小茵不用再開口說什么話,也樂得輕松。
“退了燒之后你就可以出院了,至于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我想你自己心里都明白。”
醫(yī)生冷冷得看著病床上的白小茵,被第一家的大公子臨幸過的女人,她的情況還是好的了,只不過給她注射的避孕藥物可能會讓她這輩子都懷不上孩子,不過無所謂了,五百萬是她這樣的小人物這輩子都掙不到的錢,一個孩子而已,相比之下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嗯,謝謝醫(yī)生?!卑仔∫鸬纳裰沁€是有些不清楚,但是也明白這個醫(yī)生應(yīng)該和帶自己去那個大房間的人是一伙的,過來提醒一下自己。
就算醫(yī)生不提醒,白小茵也不會說的,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明白就好。”醫(yī)生沒有多看白小茵一眼就離開了病房,白小茵也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回到家已經(jīng)是從醫(yī)院醒過來的第三天了,白小茵身上帶著兩萬塊錢現(xiàn)金,自己已經(jīng)把欠的債都還清了,在城里租了一間小公寓,醫(yī)院那邊也聯(lián)系好了,現(xiàn)在只要把媽媽和妹妹從貧民區(qū)帶走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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