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依依羞澀一笑:“你不懂,他和別人不一樣。其他男人都上趕著巴結(jié)我,對我好,但他不是,在他眼里,任何人都平等,都是普通的存在。他敢罵所有人,甚至我父母他都不怕,很有個(gè)性?!?br>
“emmm……”不知該說什么好,憋了半天,她也只憋出倆字,“好吧?!?br>
這就所謂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當(dāng)年的她又何嘗不是這樣。
只有抽身出來,再回頭時(shí),才能穿破那一層濾鏡,看清本質(zhì)。
趙依依嘿嘿一笑:“那你呢?你真的打算要離婚嗎?”
堂溪漫:“嗯,我不會回頭了。”
“唉,太可惜了,你們從校服到婚紗,十年的愛情啊,人生能有幾個(gè)十年?!?br>
堂溪漫滿不在乎地說:“十年而已,總比一輩子好?!?br>
“可那十年是你最美的青春、最好的年華啊?!?br>
堂溪漫聳聳肩:“那又如何,我以后會更美?!?br>
趙依依對她豎起大拇指:“有志氣,我就沒這份勇氣離開,我真的很喜歡他?!?br>
堂溪漫不解:“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提離婚?”
“因?yàn)樗麐寢尶偸瞧圬?fù)我,命令我干這干那,我說請保姆還不讓。那天,我還恰好翻到他和別人曖昧聊天的證據(jù),沖動之下就提了離婚,現(xiàn)在想想,還是太小題大做了?!?br>
“他都聽到了我爸媽對他人格的侮辱,說他只是個(gè)什么都沒有的癩蛤蟆、地痞流氓,他依舊能忍下這口氣和我結(jié)婚,我還有什么不能忍的。”
堂溪漫扣著茶杯,不知該說什么好,只好打哈哈,“嗯,對的。”
她們不過見過幾次,還犯不著去惹她不快。
兩人吃到晚上八點(diǎn),才各自開車回家。
投入新工作后,堂溪漫胡思亂想的時(shí)間少了許多,“祁言川”這三個(gè)字已經(jīng)幾乎不再出現(xiàn)。
工作之余,她還報(bào)了個(gè)健身房,每天健身練瑜伽,日子過得也還算充實(shí)。
離婚冷靜期第三十天晚上。
祁言川剛結(jié)束一個(gè)酒局,醉醺醺回到中惠小區(qū)時(shí),李錦花和祁言燕已經(jīng)睡下。
客廳雜亂無章,像個(gè)垃圾所,空氣還彌留著一股怪味。
他皺著眉頭,歪歪斜斜地走回主臥,磨磨蹭蹭地洗完澡,穿著睡衣站在陽臺邊。
祁言川忽然想起那一夜,堂溪漫用離婚威脅他的那一夜。
那一夜,就是在這,她逼迫他,還流了兩行淚。
一個(gè)月了,她竟能忍住一個(gè)月不聯(lián)系他,看來是真長本事了。
以前吵架冷戰(zhàn),她最多也就堅(jiān)持三天又笑呵呵地回來找他,從沒有這么久不聯(lián)系過。
躺回那張寬大的雙人床上,祁言川頭腦越來越清晰。
他想抱她,想聽她在耳邊嘰嘰喳喳,耳根清靜太久,他有些寂寞。
這一刻,他好像意識到,自己還渴望她。
他居然開始想念那個(gè)該死的家伙,羽白說的對,她有心機(jī),很有心機(jī),心機(jī)深沉。
瞥見角落里那一麻袋垃圾,他心煩意亂地下了床,走到麻袋邊仔細(xì)地把里面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
麻袋里除了畫,都是些廢紙垃圾,或是堂溪漫不要了的破爛。
他翻著翻著,突然看到一個(gè)小小的東西,不小心閃出一道微光。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出來,當(dāng)東西在燈下被照亮的那一刻,他瞳孔瞬間地震。
婚戒。
是他求婚時(shí),送給堂溪漫的鉆戒。
雖然不大,但她卻十分愛惜,有一次不小心掉到床上找不著,她哭了許久,最后還是祁言川幫她翻出來的。
她連這個(gè)都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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