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憑什么打我?


  

  驀地腦海中的片斷被定格住,他不可置信地瞪著她,出聲喚住了她想離去的腳步。

  夏筱默和暴龍煜同時心一驚,她不理會他的叫喚,兀自逃也似的跑開。暴君傲見她的動作,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立刻上前將她擒住,粗魯?shù)爻哆^她,眸中的怒焰狂攛,“該死的女人,是你?!?/p>

  “不是我?!毕捏隳_跟不穩(wěn)地跌到他懷里,不假思索的矢口否認。噢,此地無銀三百兩,話一出,她便懊惱得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暴君傲冷笑道,“該死的女刺客,你以為換了裝朕就不認得了嗎?”

  “我不是刺客。”夏筱默扭著被他桎梏的手腕辯解道。

  “還想狡辯嗎?你就是化成灰朕也認得。說,你到底是誰?有何目的?”他毫不留情地將她細嫩的手腕掐得紫青。

  “你這人是怎么回事,耳背還是怎樣?我都說了我不是刺客,誰叫你先侵犯我的。”差點失掉貞潔,她都不跟他計較了,他倒好,一味地逮著她的小尾巴不放。

  一向受萬人仰慕,高高在上的天子之尊,豈能容忍一個女人三番五次的頂撞羞辱。

  “啪?!?/p>

  臉上突地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夏筱默錯愕地瞪著他,這已經(jīng)是她第二次被打了,她是天生命賤,活該生下來被打的是不是?“特么的你這個天殺的烏龜王八蛋,你憑什么打我?”美眸迸射出灼人的焰火,姑奶奶她還就豁出去了。她氣急攻心,張開貝齒,往他手背狠狠的一咬,一直到口里嘗到了甜腥的血味依然還不肯松口,似非要將他要下一塊肉不可。

  暴君傲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良久未有反應,任她咬著他不放。其他人也沒反應過來,皆愣著看著眼前突發(fā)狀況。

  這該死的小野貓,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他男性權(quán)威。他蹙緊眉心,直到感覺她的牙齒鑲進了他的肉里,他才使出內(nèi)力一震,夏筱默立刻被彈了出去。

  鮮紅的血,順著手背,沿著指尖,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

  “啊,皇上?!币慌缘奶O(jiān)見狀,才從怔忡中回過神,立刻驚呼著小跑上前。“皇上,您沒事吧?”

  暴君傲依然冷傲地猶如尊神,俊逸臉龐緊繃著,感覺不到手上的疼痛,有的只是震驚與強烈的憤怒。

  “大膽女賊,竟敢謀害吾王?!?/p>

  被震到地上的夏筱默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無暇理睬他的吆喝。暴龍煜也沒心思顧忌其他,只是本能地上前,緊張地察視著她全身,“你有沒有怎么樣?”

  “皇弟?”暴君傲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一臉擔憂,不是為他,而是為她。為這只野貓。

  “皇兄,她真的不是刺客。”暴龍煜一邊將她扶起,一邊為她辯解。

  “你們早就認識?難道是你和她串通的?”這幾日搜遍整個皇宮都無所獲,原來是他有心癖護。難怪,難怪……

  但,他不相信。不相信皇弟會聯(lián)合這個女人來害他。

  “皇兄,臣弟并無害您之意,只是她前幾日無意闖入臣弟的寢宮?!?/p>

  “即是如此,你明知道朕在捉拿她,為何要存心包癖,你到底是何居心?!彪y不成他是被這個女人給迷住的?

  “我……”他百口莫辯,他確是存心護她。

  “總之朕不會輕饒了這個女人?!彼睦镎J定是這個女人魅惑了他,所以對他不予追究,但,這個女人,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她的。

  夏筱默偎進他懷里,試圖尋求安全感。他心不由得一悸,也顧不得會不會被加之欺君之罪?!盎市郑娴牟皇谴炭?。對皇兄的不敬實乃無意之舉。”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刺客?你知道她從哪來?如何進宮?”對他的辯解冷哼道,他這個皇弟常年深居宮內(nèi),與事無爭,再他看來,實在是單純之極,容易受騙。但他不會這么輕易相信她的說辭。

  “這……就算她來歷不明,但她也并無威脅性?!?/p>

  “你很了解她嗎?這女人有多囂張大膽,相信臣弟也該也識到了吧。”

  他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惹惱了她,尚未經(jīng)過大腦思考,話便脫口而出,“你愛信不信,反正我不是刺客,你殺了我,只會給世人落個昏庸無道的名聲?!?/p>

  “閉嘴?!北堨衔孀∷┼┎恍?,不知死活的小嘴,這笨女人,是嫌他皇兄火氣不夠大嗎?

  “昏庸無道?好,很好。你這卑微的女人,先是偷襲,后是出言不遜,朕已經(jīng)可以將你賜死罪了。朕倒要看看天下有何人不服?!?/p>

  “我不服?!毕捏隳_他的手,大聲抗議。

  “你有何不服?”

  夏筱默指著他的鼻子數(shù)落道,“是你強迫我上床,差點毀掉我清白,任何人都會做出防身之舉,我打了你是在所難免的。你堂堂一國之君,居然強迫一個弱女人,難道君王就可以不守王法了么?就不怕被天下人恥笑么?”

  她的話說得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好個伶牙俐齒的小野貓,竟然能說到他無話反駁。暴龍煜已在一旁為她捏了一把冷汗,她依然滔滔不絕地一一列出皇兄的‘罪狀’。她是非得掉腦袋了才會后悔嗎?

  “好,朕就叫你心服口服?!彼窍⒅g噴拂著怒氣,冷聲命令道,“來人,先把她關(guān)進大牢,待查出底細后再作判決。”

  什么?把她關(guān)進大牢?不要,她不要去那種黑暗陰潮的地方。她求救地緊緊抓住暴龍煜的袖口,希冀他能救救她。

  “皇兄……”

  “不必再講。朕不論你包癖之罪,但不準再說情,否則朕定當一個不饒?!?/p>

  一聲命令,她便被一左一右架離暴龍煜?!鞍 氵@個暴君,姑奶奶我跟你誓不兩立?!币贿叡煌舷氯ヒ贿厬嵑薜睾艉?。

  暴龍煜擔心地看著她消失的背影?!盎市郑嫉芏〞蚰阕C明她并非刺客,但請皇兄這期間別為難她。”

  暴君傲冷笑之余,不免覺得好笑,從未見他對何事如此熱心過,今個倒是有生以來頭一次。但,他卻挑錯了對象。

  為難?若她是刺客,他定當將她處斬,若非刺客,他也決不輕饒她。他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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