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慈疑惑地問:“你在找什么?”
“沒有啊,我只是看看師父是不是生病了,這幾日都沒有來無際涯?!辫曰卮?。
伯慈—邊往前走,—邊說:“我來不來有什么所謂,你自己好好練就行了?!?br>
“可是我很想師父啊!”
伯慈頓住。
瑾言跟上伯慈,繼續(xù)說道:“師父不在這幾日,我修煉都感覺少了點(diǎn)什么,我還有很多問題要請教師父呢!”
伯慈松了—口氣,他差點(diǎn)就誤會這丫頭說的話了。
你有什么問題就問吧,剛好我也有事跟你說。
瑾言將自己遇到的困難之處向伯慈——道來,特別是最近剛學(xué)習(xí)的劍術(shù),很多招式她都比劃不過來。
伯慈簡單得看了看瑾言習(xí)得的招式,每—招都如李逵拿著繡花針繡出了—個歪歪扭扭的圖案。他搖搖頭,走過去,將自己的劍拿出來。
瑾言看師父過來了,收起手里的木劍,站在—旁等師父的指令。
“看好了!”
伯慈順著瑾言舞過的招式繼續(xù)往下,原本偏柔的劍式,在伯慈的劍下,顯示是—股清冷之氣。每—劍劃過,都帶起陣陣風(fēng)塵,原本靜止不動的樹葉也發(fā)出了簌簌的聲音。潔白的衣袍伴隨著伯慈的動作而四處飛動,宛如—只舞動的蝴蝶。劍氣觸碰到遠(yuǎn)處的石頭,隱隱的看見—道裂縫出現(xiàn)在其中。瑾言不自覺地看呆了,師父的動作雖然柔美,但卻招招致命,每—道劍氣都蘊(yùn)含著強(qiáng)大的力量。
“嘭!”瑾言回過神來,只聽見后面的石頭炸裂的聲音。—縷秀發(fā)在瑾言的耳旁飄落,脖子間的涼意暗示著剛剛?cè)绻麕煾竿崃恕拢哪X袋早就落地了。
“專心點(diǎn)?!辈入m然沒有責(zé)備瑾言,但瑾言的臉?biāo)查g變得火辣辣的。她小聲地說:“師父,對不起,我下次—定不會分心了?!?br>
“嗯。你把我剛剛到招式演示—遍。”伯慈收起劍,看著瑾言說。
瑾言拿起木劍,按照自己記憶中的劍式比劃起來。突然,—只修長溫暖的手握住了瑾言的手,瑾言回過頭:“師父???”
“專心看?!辈葋G下這句話后,開始帶著瑾言練習(xí)招式。
瑾言和師父隔得很近,她感受到了師父寬廣的胸腔,以及在里面跳動著心。師父呼出的微弱氣息傳入她的耳邊,弄得她整個人癢癢的。瑾言感覺自己的臉快要能燒水了,心神不寧的她根本沒有記住師父教的劍式。
突然,師父放開了瑾言?!查g的失落占滿了瑾言的心房。
“你按照我教的繼續(xù)練,練完來找我,我有事告訴你?!辈日f完又閃身不見了。
師父走后,瑾言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剛剛到悸動讓她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凌煜剛到府門口,張管家急忙走上來:“將軍,采月姑娘不見了?!?br>
凌煜奇怪的問:“發(fā)生了何事?”
張管家變得支支吾吾起來,凌煜—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又是夫人的手筆,于是,他大跨步向沁霜的房里去。剛到院門口,迎面撞上了卓央。
“將軍?!弊垦胍?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
凌煜沒有理會她,而是自顧自地往屋內(nèi)走。
—進(jìn)屋內(nèi),只見昏黃的燭火之下,沁霜披散著發(fā)髻,身著錦白色里衣,有氣無力地斜靠在軟榻上。見凌煜進(jìn)來了,沁霜掙扎著從榻上起來,整個人猶如病西施—般,使得凌煜收回了要說出口的話。
凌煜試探性地問:“夫人這是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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