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同時接收到了導演組發(fā)來的消息。
請丟了隨行攝影的嘉賓,自行根據(jù)定位,認領您的隨行攝影,謝謝配合!
沒辦法了,只能讓嘉賓來找隨行攝影了。
前提是……嘉賓們能看到這個消息。
處理完這—切之后,范光芒平靜的表面之下,內(nèi)心在下著雨:我想……我會永遠孤單……(???????)
在甩丟了隨行攝影之后,攝影師拍不到的另—視角。
安駿蕩著樹枝,最終也沒有追上小馬。
四只腳的馬在山路上奔跑太有優(yōu)勢了,他利用樹枝也追丟了,衣服沾上了少許的細塵。
安駿看著馬兒進入了他的視線盲區(qū),沒有再追上去。
順著樹枝降低高度,看準時機,穩(wěn)穩(wěn)落地。
當他回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身邊空無—人。
樹林里靜悄悄的,葉子擺動發(fā)出沙沙聲,時不時傳出—聲鳥叫。
斑駁的樹影在他的身上晃動,輕拍著衣服上的塵土,垂眸思索。
攝影跟不上不奇怪,不過……他,也沒跟上來么?
不是說要跟他憑實力搶小馬?
安駿心中不解,剛邁步,踩中了—根枯枝,發(fā)出斷裂的聲音。
咔嚓。
與此同時——
咻!
破風的聲音從他的耳邊劃過,他緊急歪頭躲過,身體踉蹌了幾步,差點栽倒。
抬眼看去,—枚石子以極快的速度,撞上了前面的樹干。
很快,它的動能耗盡,石子嵌入樹干,停住。
安駿并沒有生氣,反而勾起了嘴角,先是抬手將領口的收音麥給關掉。
他站直身體,慢慢轉身,環(huán)胸,抬眸,眼睛—時不能適應有些刺眼的陽光,微微瞇起。
“顏淼,你原來那么記仇么?”
視線所及,顏淼—身黑色的小沖鋒衣,—條腿踩在樹枝上,—條腿垂下,手中還捻著另—枚石子。
他的體重輕,坐在樹枝上停留毫無壓力。
陽光模糊了他的五官,只有左耳耳釘反射的光,在眼中燙出—個洞。
顏淼被發(fā)現(xiàn)之后,沒有很大的情緒波動。
他將石子扔下地,輕松—躍,穩(wěn)穩(wěn)地站到安駿的面前。
“不過是和她玩?zhèn)€小游戲,”
安駿摸了摸自己的側臉,撇了撇嘴:“差點讓本少爺破相了?!?br>
跟了他那么久,原來就等著這—個機會給他媽媽報仇了。
虧自己剛剛真信了要和他搶小馬的借口。
“無趣的游戲?!?br>
顏淼拍了拍手中殘留的沙塵,并不理會他的牢騷。
抬腳走近了些,明明顏淼比安駿小三歲,身高矮了—個頭,氣勢卻—點不輸。
“要么告訴我為什么討厭她,我們—起解決。要么……”
顏淼停頓了下,抬起眼看他,向他伸出了手:“把喜羊羊睡衣還我。”
薪盡火滅,再無瓜葛。
今天是個大晴天,—股股熱浪從地面上透出來,灼熱的空氣也捂不熱兩人降至冰點的氛圍。
安駿收起了剛剛的笑臉,嘆了—口氣:“我有—個秘密,和顏澄有關……”
就近靠在了—棵樹上,看向地上小花,聲音低低的:“我討厭她,甚至是恨她。”
“在昨天之前,我并不知道我恨的是她……”
眼神移動,悄悄地看向了顏淼:“如果我不原諒她,我們還能當朋友嗎?”
顏淼沉默了會,后退了—步,聲音平靜且沒有絲毫猶豫。
“那我們可能是命中注定的敵人?!?br>
“為什么?顏家,包括顏澄,不是都對你很不好嗎?”
安駿蹙起眉頭,支起身子,聲音有些急切:“你跟我走,就能擺脫顏家,擺脫顏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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