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扭頭,“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一事無成、兩手空空的小九啊?!?br>
其他皇子到了束發(fā)之年,早已入朝,為皇上分憂了。
只有九皇子成天睡懶覺,隔三差五出宮玩。
“我以往沒有拔得秋獵頭籌,你不也是嗎?”
楚貍恍然大悟:
“明白了,原來七皇兄跟我是一樣的人?!?br>
“少來沾邊,就你也配?”
他可不是楚貍這種廢物!
七皇子冷冷地剜了她一眼,拂袖離開。
楚貍摸摸鼻尖,走到楚夜離身旁,“五皇兄,今日風(fēng)大,你身子弱,當(dāng)心風(fēng)寒。”
蹲下來,為他掖了掖薄毯。
楚夜離望著她,病態(tài)白的臉龐十分柔美:
“小九不必為了我,跟七皇子拌嘴,他是皇貴妃獨(dú)子,難免驕縱些。”
當(dāng)今后宮一位皇后,一位皇貴妃,兩位貴妃,四妃六嬪,貴人美人無數(shù),皇后膝下只有一位公主,出身最高貴的莫過于七皇子。
他的生母靖皇貴妃位高權(quán)重,位同副后。
楚貍道:“我打小直來直往,即便跟他吵嘴,想必父皇也不會責(zé)怪。”
倒是她難得見到五皇兄一回。
因腿疾原因,五皇子自六歲起便被養(yǎng)在宮外,府邸也是安在偏遠(yuǎn)清靜之所,安于養(yǎng)病,說是養(yǎng)病,皇上不喜歡他,已是人盡皆知。
殘廢的皇子,形如棄子。
楚貍?cè)〕鰷剀葡C的香囊:
“這段時日我在養(yǎng)傷,不得空出宮,但五皇兄溫雅謙謙、君子風(fēng)量,早已聲名在外,許多女子掛念于你?!?br>
“天妒英才,叫五皇兄得了腿疾,但以心相交之人,絕非止于肉體的膚淺,這是我表妹的心意,還望五皇兄收下?!?br>
楚夜離看著她掌心之物。
“我已如此,不想耽誤好姑娘?!?br>
“怎是耽誤?”楚貍瞠目,“五皇兄待人親厚,沒有架子,許多女子想嫁,都等著排隊呢。”
楚夜離望著她,冰雪般清雅的眸子藏著幾分隱暗:
“包括小九嗎?”
“若小九是女子,也會愿意嫁給我……這種殘廢之人?”
楚貍不假思索:“若當(dāng)真喜歡,可迎萬難?!?br>
皇上駕到。
攝政王與楚皇隨行,在一群御前侍衛(wèi)的擁戴之下,楚棣遲一眼便看見楚貍在給楚夜離送香囊。
女人家的玩意。
“參見皇上!”
眾人跪地,整齊的呼聲飄蕩在整座皇家獵場上空,洪亮沖天。
楚皇穿著一襲騎射的勁裝,即便年近五十,那拿著劍的姿態(tài)難掩當(dāng)年的颯爽風(fēng)姿。
他行至高處,長劍插在地上,氣拔長虹:
“平身?!?br>
“謝皇上!”
“又逢秋獵,年輕一輩人才有為,大楚才能蒸蒸日上,我大楚開國不易,建國不易,可守住這片江山更為不易,我大楚需要人才,朕更需要你們!”
楚皇看著眾人,字句鏗鏘:
“今年,拔得頭籌者,賞曦木鎏金弓一張!”
四名御前侍衛(wèi)抬著一張沉重方正的木臺,擺放在眾人面前,木臺上,架著的那張弓猶如展開了一座戰(zhàn)場,氣勢逼人。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聽聞上古神話里,后羿射日,用的便是曦木弓!”
“曦木堅硬,無堅不摧,瞧那鎏金打制的麒麟手握,真真是尊貴?。 ?br>
“聽說,此弓刃乃是抽了虎筋而制,只有大楚最勇猛的男人,才能拉開這張沉重?zé)o比的曦木鎏金弓!”
“我若能此弓,必定供在祠堂,當(dāng)作傳家之物,代代傳承!”
“哈哈哈,張副將心懷大志,可大皇子、三皇子騎射術(shù)極為出色,還有攝政王在,只怕是難……”
曦木鎏金弓擺在面前,成功激起眾人的斗志。
這還不足。
楚皇更是施恩:“想要此弓者,都可摸摸,試試,半個時辰后開始秋獵?!?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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