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墨墨水田的《盛寵嫡女:醫(yī)妃不好惹》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第7章男子還是第一見有女人這么大的膽子,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襲擊他他的手用力一推,手中的劍毫不猶豫的就抵上了江初月的脖子他們一人帶著面紗,一人帶著面具,都看不清對方的臉電石火光之間,江初月急忙開口“你身上有血腥氣說明身上有傷,右手有繭卻左手持劍,受傷的位置應(yīng)該在上左臂到肩膀的位置,脈相虛浮雙手發(fā)白,絕不只是單純的受傷,你極有可能已經(jīng)中毒,如果不趕緊治療,不出一個時辰你就會死!”江初月一口氣將自...

盛寵嫡女:醫(yī)妃不好惹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這江初月果然還是跟之前一樣,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慫包!

不過是厲聲的訓(xùn)斥了一句,竟然就嚇得直接跪地磕頭了。

一見到江初月跪在地上,王佩茹便得意的扶了扶發(fā)髻上的珠釵。

這時,江初月緩緩開口說道,“月兒歸來,給祖母、父親大人問安。”

原本江文翰的意思是罰跪,可江初月這樣一說,反倒是成了正常的叩拜的禮數(shù)了。

江文翰正欲發(fā)作,倒是江老夫人先開口,問道。

“月丫頭,回來就好,只是有一件事祖母想親自問問你,今日在城門外是你自己的主意要先去林家的?”

果然。

一切全都和江初月預(yù)料的一樣。

江初月不卑不亢的直起身子來。

“正是。”

“混賬東西!”

兩個字剛一說出口,江文翰就徹底坐不住了,幾乎拍案而起。

“不過是一年沒有就在家中,是不是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王佩茹假意開口來勸,“老爺,你消消氣,想必初月也不是故意的,誰不知道如今林家在京城風(fēng)頭正盛,就算今日不是初月,換做其他人也是自然會先去林府的。”

一句話,就給江初月安上一個拜高踩低的罪名。

說到底,王佩茹也認(rèn)為江初月今日敢干出這種事情來,還不是因為仗著有林家撐腰?

她以為靠著林家就能翻身,殊不知只怕會跌的更慘。

“還有初月,你也是,就算林家封了候,是咱們江家這種小門小戶夠不住的,你也不能如此堂而皇之,至你父親的顏面于不顧,若是今日這事傳出去,旁人還不知道要怎么恥笑呢?!?br>
王佩茹緊接著又說道,說完就趕緊閉上嘴巴,煽風(fēng)點火的差不多了,等下就等著坐在這里的兩位處置就好了。

“你若心中還有江家,還有我這個父親,林家派人去的時候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回來!”江文翰果然被王佩茹勾起了脾氣。

“當(dāng)初送你去林州,就是為了給你養(yǎng)病,林家一聲不吭將你接回,弄的好像是江家虧待了你似的?!?br>
江初月面色平靜如水,可心中只是冷笑。

沒有虧待嗎?

若當(dāng)時得了病的是江婉寧,他會舍得送到林州那種地方去嗎?

就算是真的送去,一年來他會不聞不問嗎?

不過這一切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他的關(guān)心于她來說根本毫無意義。

江初月卻不回嘴,只是再次拜倒,起身時方才開口,她的目光澄亮,一雙眸子顧盼神飛,可是又說不出可之前有什么不一樣。

“父親,女兒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

江文翰壓根就不相信江初月說的話,倒是一直緘默不語的江老夫人忽然開口。

“月丫頭,你倒是說說看,你有什么苦衷?”

“祖母,林家派人去接月兒回來,并非是因為覺得月兒在林州受了委屈,而是因為......外祖父他病重!”江初月冷不防的開口。

病重?

一句話,眾人皆是沉默。

他們是聽說定北侯林宏在北境的時候似乎受傷了,可是卻沒有人知道他病重。

幾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江文翰先開口,“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江初月并沒有胡說,北境一戰(zhàn),林宏的確是受了不輕的傷,只是他這個人向來倔強,只是對外說自己負(fù)了輕傷而已,而她歸來之時,林宏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很多。

“月兒沒有胡說?!苯踉吕^續(xù)說道。

“若父親不信,可以去詢問宮中為外祖父診治的太醫(yī),因為外公他身體有恙,所以舅舅才會著急將女兒接回京中來?!?br>
江文翰這下更沉默了,因為他很清楚,北境之戰(zhàn)之后,林宏的確沒有露過面。

難不成真如江初月所說?

“所以說你在城門外堅持要先去侯府也,就是因為此?”江老夫人眼睛一瞇,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

“正是。”

江初月點頭,“月兒歸來,自然是要先回府的,可是事出緊急,只能先去外祖父那里?!?br>
說完,她抬起頭看著那張婆子。

林宏有病在身,她去定北侯府,名正言順,旁人知道了,也只會夸江初月有孝心。

只是沒有想到,江家竟然派了張婆子也去了城門口。

而且還是大庭廣眾之下的那一種。

若之前張婆子是去“接”人的話,那么現(xiàn)在江初月一番話,可就徹底變成了“截”人。

一字之差,天差地別。

如此一來就變成了江家不愿意江初月去看望重病的定北侯,于是派了人去城門口阻攔。

“誰讓你去的?”

江老夫人頓時不快的看向那張婆子。

張婆子心中咯噔一下,猛地跪到了地上。

“回......回老夫人......奴婢......奴婢......”

說了半天她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了,只是抬起頭一臉求助的看著王佩茹。

王佩茹嚇得也是連忙跪到了江老夫人的面前。

“母親,兒媳事前并不知情啊......兒媳就是想著初月回來了,那么咱們江家肯定是要派人去接的啊,兒媳當(dāng)真就是一片好心......”

一片好心嗎?

“不對啊?!?br>
江初月忽然眨眨眼睛,一臉懵懂無知的看著張婆子。

“你不是說這都是祖母的意思嗎?”

張婆子嚇得都快哭了,她當(dāng)時這么說不過是因為害怕江初月不跟她回來,所以狐假虎威的用江老夫人來施壓罷了。

誰成想里面竟然還有這樣的緣由。

“老夫人......奴婢......奴婢當(dāng)時也是迫不得已,不知道侯爺病重,只是想著用什么辦法能讓大小姐跟奴婢回來,所以才會......”張婆子痛哭流涕的說道。

可是她無論說再多也已經(jīng)沒用了,拋開別的不過,光是打著江老夫人的旗號這一件事,恐怕就有她受的。

“夠了!”

江老夫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手中的黃花梨拐杖用力的一敲,整個屋子就全都安靜了下來。

這下子連急于為自己辯白的王佩茹都趕緊閉上了嘴巴。

江老夫人沉著目光,不悅的瞪了王佩茹一眼。

“侯爺病重在身,我們江家和林家身為姻親竟然毫不知情,反倒是讓一個姑娘家的抗下這么大的擔(dān)子來?!?br>
說完,又贊許的看向江初月。

“月丫頭,這件事你做的對,虧得今日你先去了侯府,否則旁人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么嚼舌根。”

“母親我......”

王佩茹那叫一個憋屈了,尤其那“姻親”兩個字是多么的刺耳。

她才是現(xiàn)在江家的正夫人,林清歌死了那么多年了,林家算哪門子的姻親!

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裝可憐再說。

她出身不好,江老夫人對她一直不喜,眼看求她是沒用了,王佩茹只能淚眼汪汪的去看江文翰。

可誰知江文翰這會也在氣頭上,哪里懂得她的用意,便附和這江老夫人的話說道。

“母親說的沒錯,這江府既然是現(xiàn)在交在你手上,這種事情你竟然事先都不知道嗎?”

這下王佩茹算是徹底蔫了火了,只能在一旁默默的抽泣。

江初月沒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江老夫人,因為她知道祖母一心在意的就是江家的名譽和江文翰的前程。

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就這么算了的。

既然事情已經(jīng)鬧大,那么就必須有人來背起這件事的黑鍋來。

沉思片刻,江老夫人看看張婆子,目光又緩緩的移到王佩茹的身上,正準(zhǔn)備開口,門外卻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卻見一個身影翩然走入正堂之中。

“母親,您好糊涂啊?!?br>
她一進門也不顧的問安,便嬌柔著嗓音對著王佩茹申斥道。

江初月回眸,在看見面前那身影的瞬間,她幾乎差一點就咬破自己唇。

江婉寧,我們終于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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