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家


薄晉琛的私人別墅私密性極強,他從不會帶外人進來,更別提女人。

郁靈溪攥著手心坐在沙發(fā)上,剛剛沒感覺,可此時卻莫名的有些不安,她是真的悲傷到極致,才會跟著一個陌生男人回了家。

而這個男人,還是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神一般的男人。

薄晉琛,京都商界神一般的存在,今年32歲,身高188,體重80公斤,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十年前,在劍橋大學拿到博士雙學位,回國以后繼承家族事業(yè),僅僅用了五年的時間,就成為京都只手遮天的人物。

他是京都最富有的男人,是無數(shù)名媛趨之若鶩的對象。

可五年前他卻突然在商場上消失。

他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沒有人能夠找到任何一點關于他的蛛絲馬跡,就連平時的八卦記者,也挖不出跟他有關的一丁點線索。

可此時,薄晉琛就坐在她的對面,眸光傲然冷漠望著她,那銳利深邃的眼神似乎輕易就能將她看穿。

郁靈溪覺得像做夢一樣不真實……

消失了五年,全世界都找不到的大人物竟然有一天會跟她面對面,大眼瞪小眼。

郁靈溪的兩只大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對面神一般的男人,心跳加速道:“你……是真的薄晉琛吧?!”

“不然呢?你以為見鬼了?!”薄晉琛優(yōu)雅的將雙腿交疊,輕輕啜了一口杯子里的茶,聲音華麗聲線低沉。

郁靈溪感覺像做夢一樣,她掩飾住自己的緊張,畢恭畢敬坐在薄晉琛對面,深吸了一口氣:“薄先生,我是郁靈溪,是一個不入流的十八線設計師。但我好喜歡你啊……你是我的偶像?!?/p>

郁靈溪在珠寶設計圈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一直都只是個設計師助理,今日難得見到薄晉琛這種大人物,不免有些激動。

這個男人,是任何人都無法企及的傳說。

“是嗎?你喜歡我?”薄晉琛的表情冷漠,逆光而坐,他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半瞇著眸子看向?qū)γ娴男∨恕?/p>

她并不像其他的女孩一樣,為了往上爬整容炒作,她還像五年前一樣,未施粉黛,即便已經(jīng)二十多歲,也依然肌膚嫩滑的能捏出水來。

就連她緋紅的唇瓣,都是天然不做作的顏色。

一頭長發(fā)柔順的披散在頸間,依稀還能看到當年青澀干凈的少女模樣,只是比當年,更顯韻味,比當年更多了一份落寞哀愁。

想到這里,薄晉琛胸口突然生出一陣煩躁來。

這個女人!

就是個騙子!

他當初,就是被她這清純可人的外表耍的團團轉!

郁靈溪沒想到薄先生會這么直接,她趕緊搖頭道:“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欣賞你的能力而已……“

這種喜歡,跟愛不一樣。

這種喜歡是崇拜是向往,和她對周青巖的感情不能混為一談。

想到周青巖,郁靈溪的眸中閃過一絲恨意。

薄晉琛目光深重,冷靜的打斷她的解釋:“五年前,你就為了一個機會爬上了我的床……怎么?還敢說你自己目的單純?!”

郁靈溪突然瞪大眼睛

她攥緊拳心,難以置信,“薄先生,你什么意思?”

“裝傻?!”薄晉琛的表情頓時冷下去!

這個女人,是把他給忘了?!

這一刻,薄晉琛恨不得將面前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女人給生吞活剝了。

“薄先生,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我郁雖然只是一個十八線設計師助理,但我從沒有為了任何一個機會爬上任何一個男人的床!”

郁靈溪憤怒的起身,一字一句不卑不亢道。

燈光照在她白皙倔強的容顏上,漆美決絕,她眼底的光那么堅定,仿佛銅墻鐵壁一般堅硬。

怒意,翻滾。

薄晉琛高大挺拔的身體驀地站起來,幾乎是瞬間就站到了她面前。

郁靈溪抬頭,只覺得周身被強大的壓迫感包裹住,她忍不住想要后退,卻被薄晉琛的手狠狠的扣住了腰身。

“你干嘛!”

“睡的是不是你,驗一驗便知道!”薄晉琛強大的氣息伴隨著怒意翻滾而來。

他擰緊眉峰直接將她狠狠的壓在沙發(fā)上,咬牙切齒怒氣沖沖直接吻了上去。

這根本不是吻。

是懲罰。

郁靈溪疼的窒息,秀氣好看的眉心猝不及防的顰起來,她感覺自己要被薄晉琛撕碎了。

男人強烈霸道的氣息狠狠的撞進她的唇齒之間,那感覺鋪天蓋地,強勢的讓她想要落荒而逃。

沒過片刻,她身上裹著的浴巾就被男人扯落。

郁靈溪緊張的瞪大眼睛,渾身顫抖,掙扎不得,心底鋪天蓋地蔓延起來的委屈幾乎要把她吞沒。

她真是瞎眼了!

不但看錯了周青巖,更看錯了薄晉琛。

薄晉琛在她眼里從來都是可望不可即的人物,可她卻沒想到,這個男人表面的高高在上不可褻瀆都是假的。

“還想狡辯到什么時候?嗯?五年前,我要你的時候你還是第一次,怎么?爬的床多了,連誰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都忘了?”

郁靈溪的身子緊繃的不像話,她惱怒,憤恨,眸中的執(zhí)拗清晰可見。

“薄晉琛你太過分了!你憑什么這么對我?!”

“你就配這樣對待!”薄晉琛面對她的謾罵,絲毫不為所動,誰都知道,他最討厭***,但凡企圖靠***爬上他床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

只是想要爬到他床上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

成功的卻只有她一個。

薄晉琛到現(xiàn)在都能記得她的青澀,緊致,顫抖和包容……那么的銷魂蝕骨,那么的酣暢淋漓……

郁靈溪死死的咬著唇,心底的難過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雖然一直將他示威榜樣,可卻從沒真正見過他,又怎么可能費盡心機爬上他的床?

這不是見鬼了嗎?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郁靈溪強忍著情緒開口:“既然在薄先生眼里我是見床就爬的女人,那您就不怕我臟了你?”

空氣,有一瞬間降至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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