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仵作妃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錦若”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許楚錢家繼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出了衙門,許楚溜溜達(dá)達(dá)的在街上走著,看到有趣的玩意兒還會饒有興致的打量一番待到走到賣油紙傘的攤位上,才想起自己帶的那把傘骨折了的破傘丟在了錢家,想想那紙傘也早已遮蔽不住風(fēng)雨,她干脆上前挑了一把新的這次破了錢家的案子,不僅張家老爺給了五十兩的酬金,連著靖安王蕭清朗也賞了一些稀奇玩意兒不過在她看來,那些東西遠(yuǎn)不如后來換成的銅板實惠許楚是隔了九天才回到許家莊的,眼下的時候正是家家戶戶點火做飯的時...

大周仵作妃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民女見過王爺?!币驗閼牙锉е~本,加之現(xiàn)在人多眼雜,所以許楚并未躬身行禮,只是垂眸恭敬的屈膝問安。

哪知道蕭清朗也絲毫不在意她行的不倫不類的禮,只管伸手將她懷里的東西接了過去,然后示意人上車再說。

許楚眸光微閃,不過想到自己確實是有事要同靖安王稟報,所以也就沒有矯情遲疑多久,從善如流的爬上了馬車。

也是上了馬車,她才發(fā)現(xiàn)從外面看似不大的馬車,當(dāng)真是內(nèi)有乾坤。雖然內(nèi)飾簡潔毫無風(fēng)雅之說,可長幾圓凳,汝窯茶具,溫著水的青銅水壺竟然應(yīng)有盡有。而靖安王蕭清朗則將手上的賬本全然放在了那長幾之上,另一邊則是他正批閱的公文。

顯然,他來了并非一時半刻了,否則那厚摞的公文也不會全然處理完。

“先喝杯茶。”蕭清朗拿起青銅茶壺緩緩的倒出一杯熱水,隨意遞給許楚,卻并不急著催促她說查案之事。

韻致香遠(yuǎn)的淡淡茶香頃刻之間在狹小的空間彌散開來,帶著氤氳暖意,同車外冷颼颼的涼風(fēng)截然不同。原本還哆嗦著感到冷意的許楚,滿身的寒涼竟然片刻之間就煙消云散了,反倒是多了幾分安然。

顯然蕭清朗心情不錯,這會兒一臉笑意的靠在一邊軟枕之上看著許楚。反倒是許楚,蒼白的面色不知是因著車內(nèi)溫?zé)釟庀⑦€是蕭清朗的目光而不自覺地變紅。

正值傍晚,市井之間擺攤賣藝的都開始張羅著收攤回家,外面吆喝聲跟車馬聲絡(luò)繹不絕,本還有些擠人的街道也漸漸開闊起來。

一直到許楚手中的熱茶入了腹中,蕭清朗才開口問道:“本王來是為了劉禪一案而來。孫大人已經(jīng)回稟過了,他按著你的提醒去拿了人,也尋到了那被遺棄的鐮刀,后來審問之后,劉老漢認(rèn)罪伏法?!?br>
許楚聞言,脫口問道:“那陸青兒呢?”

“你倒是靈敏。不如說說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端倪的,要知道此事也是本王費了許多力氣查證到的,你如何只是幾眼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妥?”

許楚抬頭看向蕭清朗,見他神情平靜,水汽裊裊之間,微挑眉看過來,眼中不帶猜疑跟探究,就好似只為單純討教一般。這讓她心頭一松,莫名的有了些許隨意。

“街坊傳言陸青兒差點被劉禪毀了清白,可陸家不僅沒有上告,甚至沒有過多追究。反倒是對劉老漢一如既往的好,甚至還讓女兒獨自給劉老漢送吃食,這已然不合常理?!?br>
“而且青兒年十六,按著當(dāng)下世人的眼光,這個年歲還未婚嫁,怕是難免受些流言蜚語跟指摘。偏生無論是在劉禪意欲玷污青兒之前,還是之后,陸家都沒有為她尋門親事的念頭?!?br>
“后來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鐮刀把的秘密,才意識到,好似劉家門后的農(nóng)具中就缺少鐮刀?!闭f到此處,許楚恭敬解釋道,“王爺應(yīng)該知道我出身農(nóng)家,家中雖然沒有種田,可卻也會在院子里種些簡單的菜。而劉家也是農(nóng)家,且按著卷宗所言,還租種了幾畝地。如這般家庭,平日里燒火定然舍不得買柴,多是會到附近林中打些枝杈干柴,而地里割草,就少不了用鐮刀,偏生劉家卻沒有......”

“至于青兒的身世,也是從劉老漢的表現(xiàn)中民女猜測出來的。陸家對女兒太過冷漠,相反劉老漢對她卻太過看重。加上劉老漢年長陸家老爹將近二十歲,卻能同他稱兄道弟,再有民間拔灰惡習(xí),所以民女才大膽臆測,其實青兒本就是劉老漢的女兒?!痹S楚輕輕嘆口氣,“其實要不是前一個案子是錢家少夫人暴斃案嗎,怕是我也不敢輕易往那處猜測?!?br>
蕭清朗眉宇之間噙著幾分溫和,點頭道:“所以你才讓孫大人詐一詐劉老漢,又尋了陸老爹對峙?”

果然是機敏的心思。

他看向許楚,眸色不定,不知心中盤算著什么。目光緩緩向上,就瞧見那算不上嬌嫩嫵媚,卻時刻都透露出一股子韌勁兒的白皙面容來。

暖色如玉,細(xì)膩生香,蕭清朗從來不覺得自己會被個女子牽絆住視線。偏生,出現(xiàn)了卻由不得他不認(rèn)。無論是欣賞還是試探,他都覺得眼前這個小仵作,當(dāng)?shù)萌ㄋ九僖宦?.....更當(dāng)?shù)盟男湃?,值得他將王府辛密告知托付?br>
“王爺?”許楚聲音微微抬高,有些不解喚道。

“若還憑了陸青的年紀(jì)婚事推斷,那本王是否也該懷疑許姑娘的身世?年二十卻還未有親事,甚至從未對任何男人動過心思?!笔捛謇势似^,移開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然后坦然的飲了一口手中的茶。頓了片刻,才心道,嗯,涼了。

“王爺說笑了,仵作女,怕是一般人家也不敢求娶吧。而民女也沒想過禍害誰家,既然別人覺得民女晦氣,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尋。至于身世,民女確認(rèn)是我爹爹的親生女兒,難道民女卷宗里有什么值得王爺懷疑的地方嗎?”

許楚從來不相信無緣無故的信任,尤其是靖安王蕭清朗這般身份的人。且不說他本就是皇族貴胄,就單單掌管三法司跟內(nèi)廷的身份官職,就足以讓他成為許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所以既然靖安王尋她查案,定然早就查過她的底細(xì)了。

“懷疑之處倒是沒有,只是本王好奇許仵作在任職期間,前十年從來都不顯山不露水,可為何在前十六年突然驗尸技術(shù)精進(jìn),且?guī)椭瞄T屢破奇案?”

只一句話,使得許楚心頭驀然緊縮。她以為沒有人會注意到,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她師承父親,而且是自幼出入停尸房跟義莊才學(xué)到了驗尸破案的本事。更何況,早在年幼之時,她為著遮掩就從未露出過異樣,只在幾年前父親身體每日愈差的情況下,才漸漸顯露驗尸探案之能......

許楚臉色微沉,垂眸不語,許久才緩緩道:“王爺這是何意,民女不知。”

“既然不知就算了,先說說今日/你有何收獲吧?!?br>
本來許楚是準(zhǔn)備硬著頭皮硬撐了,左右絕不能將爹爹拉下水,卻不想沒等她咬牙辯駁,就聽得蕭清朗在頭頂?shù)穆曇魝鱽怼?br>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打在馬車之上簌簌而響。有風(fēng)自顫抖的幔簾縫隙吹入,帶著幾分寒涼跟蕭瑟,使得許楚打了個激靈。然而她再看蕭清朗時候,卻見那人已然正襟危坐,不再追問剛剛的問題。那模樣就好似,剛剛的話只是不經(jīng)意之間隨口一提罷了,卻讓她心生惶恐滿是不安。

一時之間,許楚有些呆愣的看著對面近在咫尺,端著骨瓷茶盞悠哉品茶的人。他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大抵是因為添了熱茶,此時蕭清朗的面容被身前茶盞中的霧氣攏住,落在許楚眼里就有些許不清楚。就好似飄渺一般,讓人探不到底。

“許姑娘這是看本王看的入神了?”難得看到那張固執(zhí)的面容有了呆滯,這讓蕭清朗生了調(diào)笑的心思。

被驚醒的許楚此時面紅耳赤,趕忙灌了口有些發(fā)冷的茶水,然后撇開視線輕咳一聲,“回稟王爺,今日在張大家我詢問張大有何異樣時候,發(fā)現(xiàn)兩個線索。一是張大前一日曾有什么不尋常的偶遇,或是許諾他人好處,亦或是那人能讓他得利,而且利益頗大。二是張大發(fā)妻似乎還有什么隱瞞,而且她所隱瞞的事情是要避開張石的。稍后民女還需要親自去一趟?!?br>
“后來在李進(jìn)府中時候,民女發(fā)現(xiàn)李家生意多是虧損,可李家生活卻頗為風(fēng)光奢侈。且不說他流連風(fēng)月,只說因著他的小妾喜愛花草假山,他就耗巨資在宅院中挖了水池,立了山石,其出手大方可見一斑??墒沁@樣的話,李進(jìn)的銀子是從何而來?”

“另外,我問過管家,自李進(jìn)出事之后,從未有人上門要債?!?br>
見蕭清朗極快的翻閱賬本,眉峰攏起越來越高,直到最后點頭認(rèn)可她的話。她心頭的謹(jǐn)慎才真正落下,隨后她又取了疊著的那份海捕文書,心中疑慮道:“這是民女自李進(jìn)書房夾層找到的,看樣子對李進(jìn)極為重要,可到底如何還需再查相關(guān)卷宗?!?br>
說完這些,她又從荷包之中取出自李家書房發(fā)現(xiàn)的那一物件,說道:“管家曾說府中下人六子曾嚷嚷書房鬧鬼,隨后六子被以偷竊主家財物的罪名扭送去衙門,之后再無音信??擅衽畢s覺得,此事與眼下惡鬼索命之事,脫不開關(guān)系。”

蕭清朗勾了勾唇,似是極為滿意,然后伸手從公文下面拽出一份卷宗遞過來。

“這是本王查看吳家卷宗時偶然發(fā)現(xiàn)的,想來你該是感興趣的?!?br>
許楚心生疑惑,不過瞧見蕭清朗面上了然的表情,不由暗道,難不成他已經(jīng)洞悉了案件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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