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秦伊夏手臂上的劃痕真的沒事,您能別這么緊張嗎?別拽我!”
“她在發(fā)熱!”
“發(fā)熱是因為她喝多了酒,酒里還有不干凈的東西。她都去陪傅亦辰過生日了,還跟您鬧分手,您還管她干嘛?”
“祛疤藥膏拿來!”
“我的藥膏不給她用!”
“江烈,你媽前幾天問我認不認識跟你合適的姑娘,我讓路東去找一批?”
“……行,老大,自從認識了秦伊夏,你這重色輕友病真是一天比一天重?!?/p>
走廊里。
江烈和司慕沉的談話聲傳進房間。
秦伊夏這才意識到,她是真的重生了。
夢只是插曲。
欣喜的同時,想起今天的所作所為,她就恨不得再原地去世。
不用旁人說,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個大傻x。
今天,是她跟司慕沉的戀愛一周年紀念日。
司慕沉不但親手做了西餐,還給她準備了禮物。
一條昂貴的粉鉆項鏈。
原本好好的。
但她想讓司慕沉親手幫她戴項鏈。
他拒絕了,她就鬧了起來。
不但掀了桌子,還偷跑出去參加傅亦辰的生日宴。
在秦伊荷的‘安慰’下,喝多了酒。
司慕沉找到酒吧,正好趕上她被傅亦辰從包間往外扶。
司慕沉當即就火了,沖上前打了傅亦辰一拳。
她呢?
不但沒意識到這事是傅亦辰和秦伊荷故意為之。
反而當眾跟司慕沉大吵了一架。
指責司慕沉從不碰她,卻霸著她。
罵他有病,明明不喜歡女人,拿她當遮羞布。
砸了酒瓶,提了分手。
屋內(nèi)的燈就在此時亮了起來,打斷了秦伊夏的回憶。
是司慕沉進來了。
他穿著白色的家居服,衣袖挽起。
手臂上縱橫交錯著好幾道劃痕,那是秦伊夏摔酒瓶的時候劃傷的。
似乎沒想到秦伊夏已經(jīng)醒了。
他稍稍愣了一下,僵硬的勾了下嘴角。
“手臂還疼嗎?我來幫你涂藥膏,擦完就走,不耽誤你休息。”
沒得到秦伊夏的允許,他不敢上前。
就眼巴巴的站在原地,看著她。
秦伊夏對上他墨藍色的眸子,眼淚唰的一下就流出來了。
十年。
她對司慕沉,既思念又愧疚。
前世,死后的他沒有五感。
她為了重生,只能跟師父先離開。
在他的宮殿里,問其他鬼,才知道,那獻魂符是古老的獻祭之法。
只要燃了符,范圍內(nèi)所有魂魄都會失智,慢慢消散。
魂力供她所用。
不分死活。
她驚呆了。
瘋了似的回到山坳,想挽救之法。
可來不及了,司慕沉的魂魄就在她眼前消散。
融入她的身體。
原來,這才是他說的,陪著她。
可她眼盲心瞎,又何止傷害了他一次兩次?
她越哭越兇,眼淚怎么都止不住。
司慕沉明顯會錯了意,眉頭擰成一個疙瘩。
往前挪了一小步,抬了下手,又頹然放下。
冷沉的嗓音有些發(fā)干,“別哭,我……出去,你自己涂?!?/p>
“不是……不是……因為……嗚嗚……嗝……”
秦伊夏想解釋。
但她哭的太厲害了,話都說不連貫,還打了個嗝。
房間里一時之間只剩下她的哭聲。
司慕沉想到酒吧發(fā)生的一切,眼底的光,漸漸暗了下去。
“分手,我也同意,聽你的!”
他說完,踉蹌了下,轉身欲走。
果然,他還是只適合一個人,當初不該貪心奢望。
“不要,不行!”
秦伊夏嗝都被嚇了回去。
“沉哥哥,我不分手,你不能不要我。”
“我追了你兩年你才答應我,我們說了要一輩子在一起的,少一天都不行?!?/p>
手忙腳亂的跳下床,秦伊夏鞋子都沒穿,跑過去。
展開雙臂,攔在司慕沉前面。
她其實想直接抱住他的。
但司慕沉不喜歡跟任何人有肢體接觸。
也包括她。
不然前世她也不可能跟他分手。
這一世,她絕不會離開他。
司慕沉一怔,僵在原地。
她叫他沉哥哥?
這是她追他時候的稱呼。
后來因為他從不碰她,還害她當眾丟了幾次臉,就開始對他直呼其名了。
甚至吵架的時候,叫他廢物也是有的。
而且,剛剛在酒吧,她一直鬧著分手,還是他硬帶回來的。
怎么,忽然就不分手了?
就算這次不分,他和她之間的問題……能解決嗎?
“秦伊夏,既然已經(jīng)說出口了,就別再……”
他故意冷臉看向她。
見她眼圈紅紅的,小鼻子也紅紅的。
白嫩的小腳丫踩在地上,腳趾頭大概因為緊張,微微蜷縮著。
醞釀好的話到了嘴邊又轉了回去,堵在喉嚨。
許久,才道:“你先回床上去,地上冷。”
“嗯,我聽話,你別不要我好不好?夏寶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的。”
秦伊夏眼巴巴的看著他,乖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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