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群不再蠕動,那些發(fā)了瘋往我和奶奶身上撲的蛇也退了下去,門口的蛇群忽然騰出一片空地,一道白色的人影出現(xiàn)在那兒。
我紅著眼,咬牙說,“我答應(yīng)你……我懷蛇胎,但是你能不能救救我奶奶?!?br>
看著奶奶呼吸逐漸微弱,臉上的神情也越來越痛苦,我覺得心底冰涼,一想到我竟然要眼睜睜看著我這個最后的親人死在面前,我眼前就一片淚水模糊。
那個男人忽然朝我勾了勾手指,“過來?!?br>
我因?yàn)榭謶侄桓逸p易靠近他,此時蛇潮忽然讓開了一條路,白衣男人大步朝我走來,一把捏住我的胳膊把我從床上拉下來。
他無視我的掙扎與反抗,直接把我扛起,摔到了另一個房間的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給你這個機(jī)會,我救你奶奶,而你懷蛇胎來抵債。”
他的目光落在我腳腕上,那鈴鐺雖然已經(jīng)失了作用,可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每天帶著,并沒摘下,他一手扯掉了它,眼底全是怒火,“就那只狐貍,他算個什么東西!”
在我吃痛的同時,他一只手探入我的睡裙。他的皮膚溫涼,不似尋常人體溫,那只手由下向上撫摸過我寸寸皮膚,,惹得我一陣不由自主的顫抖。
我慌了神,顫抖著想躲開,但他緊接著將我雙手交疊,牢牢地按在頭頂,唇瓣先是在我的唇上輕輕一點(diǎn),隨后落在我脖頸間啃咬,鼻息噴灑之時我大腦一片空白,只感覺身下也是一陣,任由他在我身上留下印記。,我猛地意識到,壓在我身上的根本不是個人,而是一條蛇??!
我又開始掙扎,可是他那可怕的力道壓得我動彈不得,我只得扭過頭去,屈辱地閉上眼睛不去看他,心中祈禱這一切趕緊過去。
他空出來的一只手忽然捏著我的下巴,強(qiáng)迫我正過頭來,聲音在爆發(fā)的邊緣,“蘇婉,現(xiàn)在是你在求我,你就這個態(tài)度?”
我心底泛著惡心,不敢睜眼去看他,他卻不說話了,按著我的手更加用力,,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得我泛起淚光,想要喊叫時喉嚨里卻像堵了一團(tuán)棉花,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呻吟。
讓我想要拼命逃離這間屋子的同時,我卻覺得雙眼也傳來些許灼痛,可我已經(jīng)無暇顧及眼睛的異樣,我連哭都哭不出多大的聲音。
那一晚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暈過去的,第二天再醒來的時候,屋子里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蛇腥味兒,還有一片旖旎。身體痛得快要散架,我在床上躺了了很久,才硬咬著牙爬起來去看了奶奶,她手背上的傷口已經(jīng)褪去黑色,但是卻在昏迷。
我放了一浴缸的水,然后把自己泡在水里,無聲的流淚。
中午的時候,我給自己換了長衣長袖,遮住身上的痕跡,又去了黃婆家。黃婆看見我的時候震驚我居然還活著。
我沒管她上下打量的目光,問道:“黃婆,我奶奶昨晚被蛇咬了,現(xiàn)在中的毒已經(jīng)解了,但是人還昏著,您能不能幫幫忙。”
聽見我說被蛇咬的事情,加上我脖子處那些很難遮擋嚴(yán)實(shí)的痕跡,她已經(jīng)全都明白了。黃婆搖搖頭,“丫頭,既然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你就別來問我了,不出意外,他今晚應(yīng)該還會回來,你奶奶的事情,還是問他吧?!?br>
“可是……”
黃婆擺手,“走吧,那位常仙脾氣不好,老婆子我也不想引火燒身?!?br>
黃婆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想再插手我們家的事兒,我只能打道回府,給自己做了一頓午飯吃,然后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我不知道睡了多久,竟然是被眼睛疼醒的。
我捂著眼睛,感覺眼珠子都要從眼眶里掉出來了,好像眼睛昨晚就開始疼了,我難道也不知不覺被蛇咬了?
眼睛因?yàn)樘弁匆恢痹诹鳒I,我的視線也因此模糊,閉上眼睛就覺得眼皮被燙的厲害,睜開眼又覺得眼球一跟空氣接觸就好像被針扎。我想下床去冰箱里找點(diǎn)冰塊,門外卻突然響起了腳步聲。
窗外,天竟然已經(jīng)黑了下去,腳步聲很輕,就停在我門外,我知道那一定不是奶奶,就只能是昨晚那個人。
“醒了?出來?!彼穆曇袈牪怀鍪裁辞榫w。
我不自覺攥緊被子,“你要做什么?”
他站在門外說道,“想要你們蘇家剩下的人活下去,就當(dāng)我的弟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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