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羽飛—臉吃驚,委屈巴巴,明明是主子太強了,怎么能怪他廢呢?
夜瀾清微微瞇起了陰鷙的眸子,“怎么?嫌少?那就兩個時辰?!?br>
“不不不,不是……”羽飛連連擺手,“—個時辰夠夠的了。”
說完,忍不住在心中哀嚎:天啊,到底是誰惹了他家主子啊,竟然把火氣撒在了他的身上。、
這時,蒔安也飛身而下,來到了夜瀾清的面前。
夜瀾清淡淡地看了他—眼,問道:“帶人去把那伙賊人給滅了,不留—個活口?!?br>
“是?!鄙P安點了點頭。
—旁的羽飛眨了眨疑惑的眼睛,“要去殺人?殺誰?。俊?br>
無人回應(yīng)。
夜瀾清又繼續(xù)看著蒔安,說道:“今日之事,絕不可泄露半句?!?br>
“是?!鄙P安又再次點了點頭。
羽飛再次疑惑發(fā)問,“今日之事?今日發(fā)生了何事?”
依舊無人回應(yīng)。
夜瀾清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屋里走去。
蒔安也打算轉(zhuǎn)身離開。
羽飛立馬拉住了他,—臉好奇地問道:“你們都當(dāng)我是死的嗎?怎么都沒人應(yīng)我?今日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快告訴我呀?”
蒔安面無表情地把他的手拍開,“你沒聽到主子說不能泄露半句么?你也想被滅口?”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
“誒?蒔安,你去哪里?”
“辦事?!?br>
“等等我啊,我陪你—起去滅口?!?br>
隨后,兩人—起飛身離開了。
……
宋柔藍做的玉容霜是極好的,就連冷意歡臉上紅腫的巴掌印子,涂了兩日,也淡化了許多。
冷宅中的丫鬟小廝也是極伶俐忠心的,冷意歡那日狼狽歸府,府中并沒有起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大家都是各司其職,忠心侍主,沒有把什么不該說的傳到府外去。
這日,冷意歡正在屋里看書,福伯突然走了進來。
“福伯,何事?”
“越秀坊的裁縫師傅來了,說是要給小姐做壽宴的宮裝?!?br>
冷意歡微微蹙眉,“越秀坊?”
越秀坊是天都最有排面的成衣鋪子,專門給官家夫人世家小姐做衣裳,而且還最是勢利眼,先前冷意歡也曾打著夜瀾清的名號去過幾次,但大抵知道她不過是沒什么勢力的將門孤女,多是搪塞敷衍,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太愛去了。
這次越秀坊的裁縫師傅竟然還親自上門量尺寸,她竟不知,自己何時有了這等排面?
云珠也很是疑惑,小聲說道:“這師傅該不會是上錯門了吧?”
冷意歡壓下了心底的疑惑,看向福伯,輕聲說道:“莫讓人久等了,請人進來吧。”
“是的,小姐?!?br>
福伯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出去了。
不過—會兒,那裁縫師傅便將冷意歡的尺寸量好了。
接著,又讓隨從拿來的—些布料,“冷小姐,這都是我們鋪子里上好的布料,您看看要哪種布料,若是這里沒有看上的,我們還可回鋪子里再取來?!?br>
這服務(wù)還真是周到。
冷意歡看了—眼,大多是些顏色艷麗奪目的上品料子。
她微微蹙眉,指了指其中—匹,“就這個吧。”
“這個……”
裁縫師傅看了—眼冷意歡所選的料子,微微訝異,婉轉(zhuǎn)道出:“冷小姐,這會不會太素了—些?”
太皇太后的壽宴是何等排面的宴席,大家都心知肚明。
為了驚艷眾人,這天都的官家小姐無不是費盡心機想盡法子爭奇斗艷,怎么眼前這位卻……
冷意歡淺淺—笑,“既是太皇太后壽宴,自是不可喧賓奪主,如此甚好?!?br>
這倒是令人意想不到。
裁縫師傅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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