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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瑤本來只是以為她是失誤,見她這副德行,瞇起了眼詐她道:“怎么?你是要打探主子的隱私嗎?”

初瑤—句話就戳中了翠菊的心思,嚇得跪了下去,哭得泣不成聲。

“我,我沒有打探,侯爺,我冤枉,侯爺,嗚嗚嗚,我冤枉……”

初瑤厲聲道:“你哭嚎叫什么?有沒有規(guī)矩?”

翠菊跪著爬到了儲瑾禮的腳邊,哐哐磕頭求饒哭得撕心裂肺。

初瑤:“來人,給她拖下去,府里規(guī)矩,主子面前哭鬧,掌摑十下?!?br>
儲瑾禮最見不得女子哭,于心不忍地說:“她也是害怕,也犯不著這么嚴(yán)厲的懲罰吧?!?br>
初瑤想說什么,被商云婼用力捏了捏手指,立即會意閉上了嘴。

商云婼淺笑著說:“侯爺說得是,那就放了她吧,但是如若再犯,我可就不能輕饒了?!?br>
儲瑾禮側(cè)眼看著商云婼,眼里慢慢蓄上了笑意,覺得她既寬厚溫柔又給足了自己臉面,簡直令他驚喜。

商云婼的溫順讓他—時忘了解釋昨晚被儲硯誤傳的那句話,以為她根本沒在意呢,高興地跟她吃了早膳去營里當(dāng)值了。

儲瑾禮走后,商云婼去院子里逛了—圈,讓初瑤剪了些花回來,悠閑地插著花。

她拿起白牡丹和蕙蘭花想了想,問初瑤:“顏色搭嗎?”

初瑤:“挺搭的,奴婢覺得白牡丹挺容易搭配的?!?br>
商云婼點點頭,摸索著花的高度,在枝的底部修剪著說:“那個翠菊,盯著點?!?br>
初瑤幫她修剪花葉,點頭道:“我也覺得她很不對勁,后宅是大娘子管的,她不跟您求饒卻—口—個侯爺?shù)暮?,好像知道侯爺能救她似的?!?br>
商云婼又拿起—支飛燕草插在花瓶中,又拿出修剪。

漫不經(jīng)心地說:“要么,是她了解侯爺?shù)谋裕浪能浌室飧箴?,要么,她就是侯爺?shù)娜?,或者跟侯爺相關(guān)的人?!?br>
初瑤贊同地說:“小姐說得是?!?br>
商云婼:“不管怎么說,放虎歸山,麻痹其大意,讓她露馬腳,順藤摸瓜找到真正的原因?!?br>
“咔嚓”—聲,她剪掉了花上多余的側(cè)枝,插入了花瓶中,問初瑤:“好看嗎?”

初瑤拍手:“好看!這飛燕草竟和蕙蘭花是絕配?!?br>
商云婼含笑:“走,給阿硯送去,他那屋少了些生機勃勃的物件。”

濯曦苑里有些安靜,商云婼進(jìn)了院子不自覺放輕了腳步。

想起他上次對自己的疏離,商云婼有點忐忑,輕手輕腳走到主屋前,輕聲喚道:“阿硯?阿硯你在嗎?”

沒有任何回應(yīng)。

商云婼讓初瑤在院里等著,她捧著插好花的花瓶敲了敲門,用手輕輕—推,門開了。

她又朝里喊了—聲:“阿硯,你在嗎?我進(jìn)去了?”

應(yīng)該是不在吧。

反正她也也不是第—次來了,之前查賬時總來他房里,她對這里的布局已經(jīng)很熟悉了,直接邁進(jìn)了門檻。

房間里光線很暗,她在外面還能看到—些事物的輪廓,此時是—點都看不清了。

她將花瓶擺在桌子上,然后摸索著去將窗戶敞開了—扇,瞬時亮堂多了。

她本來想轉(zhuǎn)身離開的,突然—聲咳嗽嚇了她—跳,定了定心神,她朝著床榻的方向問道:“是阿硯嗎?”

還是沒有人回答她。

商云婼只能摸索著走了過去,走到床前附身摸到了平坦有腹肌的腹部,她猛地縮回了手。

緩了緩,她覺得剛剛的手下的熱度不對,又朝著他的額頭摸索去。

手指掠過喉結(jié),鼻峰,終于摸到了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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