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安醒來時渾身酸軟難受。
傅承燁在這方面一直都比較厲害,昨晚應酬歸來,又喝了點酒,更是收不住興致。
她軟聲求饒,卻讓他更加變本加厲的折磨她。
結婚三年,在這方面盛以安還是有些吃不消傅承燁的攻勢。
衣帽間內(nèi)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盛以安摸下床走了過去,她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真絲吊帶睡裙,腰肢柔軟纖細,光潔白皙的背上全是男人昨晚種下的斑點吻痕,好在黑色柔順的長發(fā)擋住了一些旖旎風光。
衣帽間內(nèi)的男人已經(jīng)穿戴整齊,一席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穿在他身上,襯的他整個人清冷矜貴,豐神俊逸。
初識時盛以安便覺得傅承燁是全世界最適合穿西裝的男人,他這一身裝扮,隨便往哪兒一站,都是能夠讓女人瘋狂尖叫的地步。
“看什么?”
男人視線捕捉到她的身影,側頭看向她,那雙黑色的黑眸帶著少許的血絲,熬了幾乎一整晚,他此刻的神情很是冷漠,讓人覺得很有距離感。
盛以安靜靜的收回目光,走進衣帽間內(nèi),從抽屜里拿出一條與他西裝相襯的深色領帶,走到他身邊墊著腳尖給他系上。
男人順勢抬手掐著她的腰,虛虛的扶著她,眼眸微垂,入目是她白皙撩眼的曲線。
她腰身雖然細,但是該有肉的地方,還是有肉。
此時她安靜的給他系著領帶,柔美的長相與她的性格一樣,沒有什么攻擊性。
這也是為什么當初傅承燁愿意娶她的原因。
“我安排個人到你科室去做檢查?!?br>
他低沉的嗓音很好聽,輕輕的,有點輕描淡寫的感覺。
盛以安給他系領帶的手卻停頓一下,她所在的科室,是婦產(chǎn)科。
“安排誰?”
傅承燁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宋暖?!?br>
盛以安給她系領帶的手猛的一拉,領帶收得格外緊。
宋暖。
這個名字盛以安很熟悉。
最近頻繁和他一起上花邊新聞的緋聞對象,好像是他名下的娛樂公司正在力捧的小花。
傅承燁挑眉看著她,抬手松了松領帶。
“怎么?不愿意?”
盛以安搖頭,藏起內(nèi)心深處逐漸蔓延開來的苦澀,重新給他整理了一下領帶。
“不是。”
“要是她懷了是去還是留?”
相敬如賓是聯(lián)姻夫妻相處的最佳方式。
才剛結婚的時候,盛以安就已經(jīng)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
畢竟傅承燁這個男人在沒有接手傅家前就已經(jīng)花名在外,花天酒地,灑脫自如。
縱使知道他的脾性,卻也依舊有不少女人愿意飛蛾撲火。
而盛以安就是其中之一。
他們結婚后,他接手了傅氏,雖然他斂去了身上的放蕩不羈,但這些年也依舊花名在外。
盛以安也很清楚他當初為什么愿意娶她。
盛家對他沒有威脅,而她的性格軟弱,管不了他。
傅承燁垂眸,目光落在她那漂亮的杏眸上,見她沒什么太大的反應,收緊摟著她腰身的手,勾唇一笑。
“你想怎么處理?”
盛以安咽下心中的煩悶,回答,“又不是我的孩子,我無權處理?!?br>
她說罷松開手,輕輕的推開男人,走到自己的衣帽區(qū)取衣服。
傅承燁側目掃了她一眼,余光里盛以安發(fā)絲垂落在胸前,安靜的整理衣服,低眉順眼。
“檢查報告出來了,第一時間發(fā)給我。”
盛以安點頭。
傅承燁又說了一句,“辛苦了?!?br>
盛以安聽言,這才抬起頭來看他一眼。
“不辛苦,命苦?!?br>
這個傅太太現(xiàn)在是越來越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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