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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好像也是剛從這家小旅館出來的?

見他旁邊那女的一直在莫名的瞅著我,我則又忍不住大致的打量了她一眼……

只覺她好像有點兒濃妝艷抹。

且,隱約的,能聞著她身上有著一股廉價的香水味似的。

尤其是她那大膽的吊帶裝,總讓我感覺她的職業(yè)有些特殊。

見苗二柱那貨一件白襯衣、一條黑西褲、一雙黑皮鞋,我也在暗想,這貨穿的是工作裝吧?

而這時,苗二柱則是忽然對自己身邊那女的說道:“好了,你先回吧。我要跟我遠哥聊會兒?!?br>
那女的一聽,好像有些不高興似的,便是嗔嗔郁郁的白了苗二柱一眼:“哼!討厭!”

見苗二柱也不給我介紹那個女的,我也不好問。

直到那女的真嗔嗔郁郁的踩著雙高跟鞋,咯噔咯噔的遠去后,我這才忍不住沖苗二柱問了句:“她誰呀?”

見我這么問,苗二柱倒是自覺很是得意的嘿嘿一樂,道:“誰也不是。就是我們會所的一個妞而已。昨晚與這妞打了回友誼賽而已?!?br>
隨即,苗二柱這貨還忍不住甚是得意的問:“怎么?你也看上她了?簡單?;仡^我跟她說說,讓她也陪你打一晚友誼賽?!?br>
我一聽這些,竟是露怯的懵然的問道:“什么意思?什么友誼賽?”

苗二柱則樂嘿嘿的道:“我靠,友誼賽你不懂呀?就是彼此都熟,約一起睡一覺唄。各取所需唄。反正這妞也浪得很,癮大。你不弄她,她還弄你呢?!?br>
我:???

頓然之間,我真是有點兒不知所言,只覺這個世界變化真是挺大。

至于毀不毀三觀,我也不好說?

還是簡單的介紹一下苗二柱吧。

高中的時候,我同學來著,一位學習成績墊底、但卻不以為然的家伙來著。

那時候,班里同學給他取了個外號——黑皮。

黑皮,可不是光指他的皮膚黑,而意思則是,這貨是又黑又調皮。

反正不是拿鏡子照女生裙底,就是偷偷跑去學校廁所鑿孔偷窺女生上廁所。

要么就是哪兒打架了,只要誰一招呼,這貨立馬就去了。

到了高三,同學們都在抓緊復習,唯有這貨無所事事,還經常曠課逃課。

老師逮他問他,他總是笑嘿嘿的,也不怎么說話。

反正大抵就是這么一個貨吧。

只是沒想到四年未見,這貨如今變化這么大。

或許其實也不詫異吧,因為那時就決定了他社會人的命運。

不過,現(xiàn)在看著這貨的那身裝束,倒也覺得挺人模狗樣的。

至少我現(xiàn)在自愧不如。

當然了,就我而言,作為曾經的同學,我倒是也比他強不了多少。

但,有一句說一句,那時,我對待學習還是有幾分認真的。

只是……或許也沒有什么只是了吧?

畢竟剛出獄的我,講那么多,也沒個屁用。

直到過會兒,苗二柱才突然問:“呃對了,你怎么也會在這兒?你不會是昨晚也與哪個妞在這小旅館吧?”

忽聽苗二柱這貨在問什么昨晚與什么妞的,我可是沒提李芬芬。

因為我覺著這事并不是能拿來炫耀或者嘚瑟的事情。

至少我認為,李芬芬可不是那種亂七八糟的女人。

盡管我與李芬芬是睡了,但是我與她至少是有著某種情感的前提。

只是這種情感我也說不好而已。

因為我也不知道究竟算是哪種情感?

大概是見我遲遲沒有回答什么,因此,苗二柱也就道:“你丫咋了?咋走神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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