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后,仵作皇妃男女通殺是知名作者“怪味腰果”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楚輕趙府展開。全文精彩片段:“老徐頭那里你就算是逼死他,他也拿不出多少銀錢他年紀大了,而劉崔氏你卻是壯年,還有那兩個孩子”楚輕道“那官爺你的意思是……”劉崔氏心里七上八下的“我這里有一個辦法,能讓你們后半輩子無憂,你可愿意聽我的話?”楚輕循循善誘劉崔氏頓時瞪圓了眼,急忙道:“要的要的!不管做什么民婦都愿意??!不、不知是啥辦法???”楚輕輕嗯了聲:“徐老頭這里要不到銀錢,可另外一處卻是能”劉崔氏一愣:“何、何處?”“...

重生后,仵作皇妃男女通殺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辨出男女?!蹦凶颖〈轿樱鲁鏊膫€字眼,語氣太過理所當然的命令,給楚輕一種久居高位的感覺,她斂下心思,沒有蠢到問原因。左右逃不過想在讓她驗尸之前試探一番自己的深淺。

楚輕頜首,也不多話,站起身,走到了竹簾前,撩起,到了木榻前,挨個拿起了那兩塊頭骨仔細觀察了一番。

等心里有底了,就把那兩塊頭骨隨意放下,只是重新調(diào)換了一下位置,擺放好,才彎腰退出半簾,黑漆漆的眸仁看向屏風后:“左側(cè)的男性頭骨;右側(cè)的是女性頭骨?!?br>
男子沉默良久,才道:“理由。”

楚輕道:“辨別的理由有三:一則,從骨質(zhì)的輕重來辨,公子尋來的這兩塊頭骨,顯然經(jīng)過精挑細選,選的女性怕是身材較為高大健壯的,可即使如此,也改不了這些骨質(zhì)的區(qū)別,男性骨質(zhì)較重,女性則較輕,公子又選的幾乎是同等大小的,掂一掂就能大致判斷出;二則,從外觀來辨,男性顱骨粗大,骨面粗燥,眉弓突出,眼眶上邊緣厚重,女性則較為光滑;三則,是觀下頜骨,男性牙齒要大,以至于下頜骨較高較厚較大。觀這三點,就極容易辨別出?!?br>
男子聽完楚輕的話,倒是沉默良久,才面無表情道:“你倒是有幾分真本事。”

楚輕面上不顯,卻是松口氣,看來自己這是過關(guān)了,“公子不如說說你的目的吧?!痹缤晔滤埠迷缁厝ィ俚R久了,劉崔氏那邊怕會生出異變。

男子沒說話,卻是抬了抬手,楚輕隔著屏風看到他的動作,忍不住瞇了瞇眼,難道這房間還有別人?

隨即從折屏的另一端走出一個人,證明了楚輕的猜測。對方渾身漆黑,連面容也遮住了,只露出一雙眼,垂著眼手里端著第三塊頭骨,朝楚輕走去,動作穩(wěn)重地把托盤放在了另外兩塊頭骨前,放下之后,轉(zhuǎn)身退到了屏風后男子的身邊。

楚輕瞳仁縮了縮,不動聲色地朝屏風后看去。

男子隔著屏風看向楚輕:“你能猜出下一步讓你做什么嗎?”

楚輕的指腹在身側(cè)輕點了點:“公子下一步應(yīng)該是讓我來驗這塊頭骨了。若是猜得不錯,這應(yīng)該也是公子這次讓人把我劫來的目的了吧?”

“哦?何以見得?”男子瞇著眼,連剛剛躲到一旁的渾身黑漆漆的人也看過去。

“前兩塊頭骨是考驗,雖然公子尋頭骨的時候花了心思,尋得幾乎一模一樣,可后續(xù)卻是不怎么在意了,所以這頭骨骨縫里還有未擦拭干凈的泥土;反較這塊頭骨,卻是擦拭的干干凈凈,連骨縫都經(jīng)過精細的擦洗。”楚輕把自己猜到的說了出來。

“你倒是有點小聰明?!蹦凶忧鹗持福盗诉的鹃?,緩緩坐起身,背脊筆直,高大威嚴的氣息即使隔著一道屏風也席卷而來,楚輕垂下眼,沒應(yīng)聲。

要是達不到他預(yù)期的目的,自己還能不能活著還另一說,她能不盡心嗎?

可這些話卻是不能與這人說的,更何況,對方的身份讓楚輕心底涌上些微妙的小心思。

“公子可還滿意?若是滿意,不妨我們敞開了說話,公子說出你的目的?!背p眉心輕攏,一只手放在身后蜷握,又不動聲色地松開。

“你來說一說,如何證明兩人骨血之間的牽連?”男子漫不經(jīng)心道,就像是談心,可楚輕還是聽出了些不尋常的意味。

“若是想證明兩人之間是否有血緣關(guān)系,可以用滴血認親的辦法。”楚輕道。

“要是其中一方已經(jīng)死亡,化作了白骨,可有辦法?”男子聲音很冷,楚輕的目光忍不住朝第三塊頭骨看去,頓時就明白了男子請自己來的目的,怕是要證明這塊頭骨是否是他的親人?

“辦法是有?!背p思量一二,開口道。

“如何?”男子的聲音里終于帶了些許溫度,這讓楚輕更加好奇這男子的身份,又多看了他身邊也站立不安的全身黑乎乎的人。

“我若是幫公子勘驗出來,公子就要放我離開?”楚輕并未回答,而是轉(zhuǎn)而詢問。

“討價還價?”男子輕哼一聲,聲音浸著一股冰渣。

楚輕感覺到四周的空氣冷了幾分:“畢竟楚某命薄,怕公子過橋殺人不是?”

男子眸色沉沉,隔著屏風楚輕都感覺到那股子森冷,她癱著一張臉,權(quán)當沒看到,毫不畏懼地朝男子看過去,她要一個確切的答案,至少一檢查完就要放她回去,否則……

“你就不怕惹怒了我,殺了你?”男子很快冷靜下來,聲音依然懶洋洋的。

“若是公子要殺,早就殺了,楚某求的也不多,只要一句話,驗完了是不是就能放我走?”楚輕毫不妥協(xié)。

男子這次沉默許久,才擺擺手:“依了你,去查。要是查不出,那你留著也沒用了?!蹦凶舆@句話說的云淡風輕,可楚輕還是聽出了其中的殺意。

她得到了想要的結(jié)果,松了口氣,這才道:“嗯,勞煩公子借半碗血給我?!背p眨眨眼,一臉正色的開口。

男子還沒開口,一旁的人不悅出聲:“半碗……”隨即意識到自己暴露了聲音,抿緊了薄唇,再出聲低啞著嗓子:“驗下而已,需要半碗血這么多?”

楚輕聳聳肩:“……要是公子嫌多,那少一些也無妨,反正準不準的……”

余櫛風也就是裝扮仆役的黑衣人,眉頭皺得緊緊的,那可是爺?shù)难?,她一開口竟是半碗?!

可他還沒再開口就被男子涼涼睨了眼。

余櫛風垂下眼不出聲了,本來爺就不想讓他露面的,他不放心爺見外人,雖然這楚輕是他推薦來的,可謹慎些總歸是沒錯的。于是,就把端頭骨的暗衛(wèi)換掉自己來,估計爺心里已經(jīng)對他不爽了,自己要是再多嘴,估計等下吃不了好果子。他謹聲搖頭,表示自己不再多嘴了。

男子似乎隔著屏風又深深看了楚輕一眼,楚輕目不斜視的與他對視,一雙眸仁黑白分明,男子朝著余櫛風攤開手:“去準備。”

余櫛風掃了楚輕一眼,才讓暗衛(wèi)把匕首跟白玉瓷碗遞上來。

男子自己拿著刀,面無表情地劃開手腕,流了半碗血在白玉瓷碗里,白玉的瓷碗襯著鮮紅的血液,怎么看都造成視覺的一種沖擊感。楚輕如同一根小嫩蔥似的站在琉璃燈下,眼睛眨也不眨,等血碗端到面前,她才輕嗯了聲,聲音很是嚴謹正直。只是一轉(zhuǎn)過身,嘴角揚了揚,眼底精光掠過又恢復(fù)了正常。

她是不能把他怎么樣?可就這樣被他牽著走,著實不爽。

滴血認親只需要一兩滴血就好,只是要他半碗血已經(jīng)夠客氣了,她最想的是把他直接解剖了。

不過這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她面無表情地走到第三塊頭骨前,隨即把那半碗血,直接倒在了頭骨上。

不知何時余櫛風無聲無息來到楚輕身后,盯著她的動作,爺?shù)难@么珍貴,若是她敢浪費,絕不可饒恕。

隨即,只是余櫛風接下來看到面前的一幕,眼神幽沉,拽住了楚輕的衣襟:“你這是做什么?這潑一潑血就能證明了?可這血都流掉地上了,浪費了!”

楚輕輕哦了聲:“這是正?,F(xiàn)象。”

“這叫做正常?”余櫛風若不是看在她先前幫自己洗脫了一次嫌疑,他這會兒都忍不住讓暗衛(wèi)進來把她給抓起來了。

“解釋?!蹦凶颖扔鄼憋L淡定多了,他手腕上的傷口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高效得讓楚輕對他的身份更是好奇了。

“這頭骨跟公子沒關(guān)系?!背p緩聲道。

“理由。”男子像是懶得多話般,沉聲開口。

“滴血認親有兩種方式,一種就是公子平日所見的,活人之間的滴血認親,拿要驗的兩個人的血,若是能融到一起,就是骨血;第二種,就是如今這種,公子在世,而令尊卻已不在,若是想要證明,那么,就只能取公子的血滴在這頭骨上,若是血能融入進骨頭里,那么,就是親生骨肉,可若不能融入,就比如這樣……”楚輕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愛莫能助。

楚輕說完,一時間整個房間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余櫛風也愣了。

這頭骨竟然不是?

那他們千辛萬苦找來豈不是白費了?余櫛風疾步走回屏風后:“爺,如此可要怎么辦?”難道他們還要重新開始尋找。

男子閉上眼,露出的一張臉俊美冷酷,薄唇緊抿,揮揮手:“再找?!?br>
余櫛風這才輕嘆口氣,轉(zhuǎn)過身想把頭骨收起來,只是抬眼對上楚輕的目光,想了想還是低下頭,怕自己的身份被她認出來。

楚輕也沒多話,畢竟對方既然不想讓她知道他們的身份,那她也不會貿(mào)然打聽,只會惹來麻煩。

“公子把我找來的目的也解決了,是不是應(yīng)該放我走了?”楚輕開口道,鼻息間的血腥味籠罩著面容,她覺得待在這個地方渾身都不舒服。

“你覺得呢?”男子緩緩開口,看著遞到面前染了血的頭骨,揮揮手,頓時四周被清理的一干二凈,甚至連龍涎香也濃郁了起來,驅(qū)散著空氣里的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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