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大明第一功臣》是眾志成城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第14章小廝們將酒客們所寫的詞送上二樓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卻許久沒有消息傳出,引得下方酒客議論紛紛,不多時剛剛那位教坊司的管事再次出現(xiàn),黑著一張臉又去了二樓不多時,突然傳來一陣瓷器砸在地上的聲音幾乎是單憑這聲響,下方的李泰便能腦補(bǔ)一臺大戲出來只不過說實(shí)話,興趣寥寥,無非又是一個將人推入火坑的故事,而李泰并沒有想要去管閑事的想法“黃兄,如此看來這花魁恐怕是與你無緣了,咱們這便走吧”“應(yīng)當(dāng)如此...

大明第一功臣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秦王殿下身份尊貴無比,不好暴露身份,你若是識相就趕緊認(rèn)錯滾蛋,莫要為了個女人強(qiáng)出頭!”

那管事知道了朱樉的身份后已經(jīng)不在乎未來生意如何了,只想著趕緊送走朱樉這尊大神,至于柳清薇,不過是再捧出一個花魁的問題,實(shí)在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因此對李泰說話時語氣十分不善。

這管事原本以為他說出了朱樉的身份,李泰無論如何也要乖乖聽話,卻不料等來的只是李泰淡淡的一聲‘哦’。

那管事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淡然的李泰,不知他為何敢如此托大。

李泰卻是冷笑了一聲,沒有理會震驚的管事,只是盯著對面朱樉言道:“如何?你是想要跟我上去聽曲,還是趁早離去,免得打擾我的雅興?”

秦王朱樉又如何,朱元璋對于宗室的管理十分嚴(yán)格,不許經(jīng)商,不許出仕,甚至不許做工,幾乎就是一個圈養(yǎng)的態(tài)度。

只要不是朱標(biāo),朱元璋絕不會因?yàn)槠渌麅鹤拥氖虑橛H自出面,既然如此,李泰又何必怕他一個小小的秦王。

而朱樉見管事出面,自然是知道管事是去告訴李泰自己身份的,嘴角都已經(jīng)掛上笑容,都已經(jīng)預(yù)見到接下來李泰面色大變,最后不得不跟自己乖乖認(rèn)錯的場面了,可誰知道等來的卻是這樣一句回答。

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剛想要發(fā)怒,卻又將怒火壓了回去,眼神深邃的看了李泰一眼。

朱樉也不是傻子,李泰既然知道自己身份,卻依然如此,想來是有所依仗。

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朱樉也確實(shí)沒法將李泰怎么樣,因此只能冷哼一聲,隨后便在在場所有賓客的取笑聲中,灰溜溜的離去。

而那管事在朱樉離去后,也是突然換了一個表情,有些諂媚和試探的問道:“不知道這位公子......”

“滾!”

李泰的心氣有些不順,雖然逼退了朱樉,但對于李泰而言,完全不符合他不出風(fēng)頭盡量茍住的原則。

那管事也不敢動怒,只是訕笑著離去,而李泰也頭也不回的朝著富樂院的門口走去。

“這位公子,你不上來聽曲么?”

柳清薇的聲音自身后響起,原本李泰是想要直接離去了,可突然又想著,自己都經(jīng)出了頭,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一個皇室子弟,自己要是就這么走了,是不是有點(diǎn)太虧了。

想到這里,李泰直接朝著上方廂房走去。

而下方酒客,這一回倒是再沒有什么怨言,還沉浸在剛剛的爭端以及李泰所寫的那首詞當(dāng)中。

可以預(yù)料,原本名聲不顯的李泰,明天大概會在讀書人中掀起一點(diǎn)小小的漣漪......

“公子,這邊請!”

柳清薇的俏臉之上依然還掛著淚痕,剛剛在樓下看的不甚清楚,此時走到近前,李泰才發(fā)現(xiàn)這女人倒是不愧花魁之名,且不說琴藝如何,但這份容貌,便以稱得上是絕世佳人。

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

單論容貌,即便是以李泰的眼光,也不得不說,此女子或許是他所見過之人中最為精致一人。

只不過李泰也只是默默的看了兩眼,依然是面無表情,只是默然的跟著柳清薇的腳步進(jìn)了廂房。

身為花魁,閨房之所,不說是雍容華貴,卻也頗有雅致,一應(yīng)事務(wù)都極為考究。

不知是不是李泰的錯覺,這柳清薇走步時,故意扭動了其細(xì)若拂柳一般的腰肢。

“公子,你為何一直盯著小女子?。俊绷遛蓖蝗晦D(zhuǎn)過身,眼波流轉(zhuǎn),靜靜的看著李泰。

聲音中嬌媚卻不流俗,甚至還有幾分小女孩般懵懂的語氣,若是常人,說不定還真就一下子栽倒這女人的石榴裙下了。

而李泰卻是突然冷笑了一聲言道:“你故意扭來扭去的,不就是想讓我看的么?”

柳清薇臉上頓時一僵,她當(dāng)然是故意的,剛剛那場面,誰都看得出李泰身份不簡單,剛剛那首詞亦能證明李泰才學(xué),她一個淪落風(fēng)塵的女子,還能奢求什么,毫無疑問李泰便是能將她救出火海的最好人選。

日后即便是當(dāng)一個妾室,想來也總比被人糟踐了身子,從別人捧在手心里的花魁突然變成真正的風(fēng)塵女子,最后人老珠黃了在被某個商賈買走要強(qiáng)吧。

“公子,你......”

被李泰點(diǎn)出了心思,柳清薇沒了一直演出來的嬌媚之氣,真就像個小女孩一般,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里。

“你是個聰明人,但你不該把我卷進(jìn)來的!”

李泰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后突然也沒了聽曲的心思,起身來到門口,只是臨走前又回頭說了一句道:“我若是你,接下來應(yīng)該是思考一下怎么應(yīng)對那朱樉的報(bào)復(fù)才是,他惹不得我,卻不代表會就這么放過你!”

柳清薇聞言,俏臉上突然一陣煞白,眼看著李泰真的要走,急忙又叫了一聲:“公子!”

李泰駐足回望,隨后就見柳清薇臉上騰起一團(tuán)紅暈,而身上衣衫悄然落地,姣好的挑不出一絲毛病的肉體就這么赤裸裸的出現(xiàn)在李泰眼前,只是李泰眼中卻是一片冷意,搖了搖頭,真就這么毫無留戀的走了出去。

......

朱標(biāo)早早就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剛剛僥幸沒有讓盛怒離去的朱樉發(fā)現(xiàn),心里則想著下次回宮說不得要跟朱元璋說一說他這些弟弟的教育問題。

“黃兄,剛剛讓你看笑話了!”

李泰看見門口等候的朱標(biāo),笑著說了一聲。

“無妨!”朱標(biāo)也只是尷尬的擺了擺手,畢竟剛剛出丑的是他的弟弟,還是同父同母的那種,二人皆都是馬皇后所生。

“時間也不早了,黃兄這便送你歸家吧?!?br>
二人走到停在秦淮河邊的馬車上,李泰突然開口說道。

朱標(biāo)則是一愣,這才想起自己這是差點(diǎn)忘了正事,急忙說道:“李兄弟,在下還有一個不情之請?!?br>
“黃兄但講無妨!”

經(jīng)過這一晚相處,李泰倒是于朱標(biāo)已經(jīng)熟絡(luò)了不少,說話間也少了許多客套。

朱標(biāo)先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還是不適應(yīng)騙人,卻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李兄弟,實(shí)不相瞞,我此次辭官惹了家中老父,這幾日實(shí)在是不敢面對他。”

“不知道李兄弟家里可還有空房,若是可以能否勻一間給我,我可以付租金......”

李泰聞言自然滿口答應(yīng),不過是一間房的事,再說了,今日喝酒的錢還是朱標(biāo)掏的......

李泰和朱標(biāo)上了馬車,有說有笑的趕著馬車離去。

而朱樉卻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秦王府,作為已經(jīng)封了藩號的藩王,雖然沒有離京前往封地,卻也從皇宮中搬了出去,另外立了一處府邸。

已經(jīng)回到家中的朱樉,一連怒容的坐在高處,下方則跪了一大群下人。

朱樉生性殘暴,歷史上秦王朱樉治理封地之時,剛一到任,便連年強(qiáng)行向關(guān)中軍民收取錢財(cái),大興土木,逼的封地中的百姓賣兒賣女,平日里更是喜歡以濫用私刑,折磨下人取樂。

這種折磨不僅僅是尋常打罵,而是各種酷刑,比如割舌,火燒,活埋,縱觀朱樉行事,可以用變態(tài)二字來形容其人。

甚至于朱樉的死因,也是因?yàn)槠涫窒屡蛯?shí)在是忍受不過,再其飯菜中下了毒,將其給毒死的。

而最絕的便是當(dāng)朱元璋得知朱樉死后,非但不悲傷,反而覺得他死有余辜,甚至還親自下令削減其葬禮的規(guī)格,給的謚號則是一個‘愍’字。

更是在給這個親兒子的祭文中親自寫到:“自爾之國,并無善稱。昵比小人,荒淫酒色。肆虐境內(nèi),貽怒于天。屢嘗教責(zé),終不省悟,致殞厥身。爾雖死矣,余辜顯然”。

如今的朱樉雖然因尚在朱元璋眼皮底下,沒敢太過胡作非為,但暴虐的性子已然顯現(xiàn)。

在外面受了氣,卻要發(fā)泄到家里奴仆身上。

一根浸了水的鞭子,狠狠抽打在一名奴婢光滑的背上,瞬間便是皮開肉綻,那奴婢不著片縷,赤裸著身子,這屋中可不止是朱樉一人,更有其他男性仆從也在。

只不過這些男仆卻是連抬頭都不敢,只是低著頭顫抖著聽著那一聲聲令人牙疼的皮鞭抽打的聲音。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奴婢早就被抽得渾身是血暈死了過去,而朱樉也是有些累了,將那鞭子一扔,氣喘吁吁的坐到位置上,怒喝道:“給我查,查清楚那個李泰到底是何人,本王要讓他生不如死!”

而就在聽見‘李泰’二字時,身為家仆同樣跪在地上的胡大山突然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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