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邪王獨(dú)寵:夫人,碰個瓷》“月白”的作品之一,卿懷璧懷璧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姐姐……姐姐!”黑暗中,卿如晤被一只冰冷的小手抓住她猛然睜眼,借著電光看到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少年趴在她的床前,正握著她的手,淚眼汪汪地看著她窗外又滾落一道閃電,映得他的眼睛無限清透,好似一顆泛著麗華的琉璃,令她的心,徒然一格“懷璧,你不是已經(jīng)……”卿如晤伸手去摸卿懷璧的頭,話卻猛地止住,亮白的電光中,她看到自己的手,那是一雙屬于少女的手,指腹飽滿晶瑩,紋理淺淡良久,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邪王獨(dú)寵:夫人,碰個瓷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這是孚日里最美的黃昏,滟滟的金陽棲息在著紅吐綠的花草上,為之披上一層如夢似幻的金紗。

“皇子表哥,魏紫就在那邊?!币坏捞煺鏍€漫的聲音響在花園那頭。

卿如晤抬眼望去,但見漫天落紅翻飛,一人玉色錦衣,輕袍綏帶,從那頭走了過來。

清俊好似方自垂云而下的神祗一般。

赫然是二皇子長孫泓!

卿如晤的手,漸漸在袖中絞緊。

是他朝秦暮楚和卿如鈺勾搭在一起,將她棄之如履!是他構(gòu)陷太子密謀造反,毀了太子一世清名!也是他,讓太子府三百一十七口死無全尸含冤黃泉!

卿如晤瞇著眼,斂去眼中的滔天恨意。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感受到血液一點(diǎn)點(diǎn)回流過來。

似感受到她的目光,長孫泓也望了過來,眉頭微不可查地蹙起。

卿懷瑾眼珠一轉(zhuǎn),掩住一絲寒芒,臉上綻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跪著的三個人中,穿碧色衣裳的是我長姐,皇子表哥別看她柔柔弱弱的,這可是個惹禍精,總是惹祖母和父親生氣,今天不知怎的還動手打了四妹,現(xiàn)在正在受罰呢!”

長孫泓笑容未變,清冷的眸底不知名的光閃了閃,旋即又復(fù)歸平靜:“哦!是么?”

卿懷瑾連忙催促:“皇子表哥,我們別管她了,快去看那株魏紫吧!”

長孫泓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剎那,卻捕捉到卿如晤一閃而過的冷笑,待他回過頭細(xì)看時,那張美妙絕倫的臉卻漾出一個笑容:遠(yuǎn)山似的眉高高揚(yáng)起,剪水似的眸彎成月牙,長長的睫靈蝶似的躍起。

任誰都抵擋不了這輕輕一笑。

長孫泓也不例外,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松,整個人如踏云般飄飄然然。

他鬼使神差走過去端詳著卿如晤。

見長孫泓看向自己,卿如晤身上每個毛孔都充滿著仇恨與排斥!

“大姐!這是二皇子殿下。”一旁的卿懷瑾揚(yáng)眉道,“你快些向二皇子行禮?!?br>
卿如晤斂住嘴角不經(jīng)意露出的諷刺,不冷不熱地朝著長孫泓點(diǎn)了點(diǎn)頭:“拜見二皇子!”姿態(tài)里透著一股拒人千里的疏離。

長孫泓眼睛一瞇,眸底寒光冽冽,“大小姐好像很討厭本王?”

這你都發(fā)現(xiàn)了?

何止討厭,簡直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扒你的皮做燈籠!

卿如晤心底冷笑,嘴角卻噙了個甜甜的微笑,“殿下,您這是錯覺!”

說完便不再理他。

“大姐!你怎敢如此無禮?”一旁的卿懷瑾喝道,“還不向殿下賠罪,請殿下饒過你!”

卿如晤不怒反笑,眨了眨眼睛道:“懷瑾,你說什么呢!我對殿下的尊敬是放在心里的,怎可一見面就掛在嘴邊?再說殿下都沒生氣,你讓我請什么罪?我要是請罪,豈不是暗指殿下是那種忠奸不辨的人?”

“你!”卿懷瑾一時語塞,竟說不出話來。

長孫泓目光一閃,嘴角微微上揚(yáng),那笑意卻沒有達(dá)到眼底:“大小姐果真如傳聞中那般伶牙俐齒,本王佩服!”

卿如晤嘴角勾起,她并不怕得罪長孫泓,因?yàn)殚L孫泓這種大事的人,明面上絕不會跟她這個小女子計(jì)較。

與其與他虛與委蛇,不如直接撕破臉!

“多謝殿下夸贊,如晤愧不敢當(dāng)?!鼻淙缥蠲嫔虾ΓZ氣卻有些耐人尋味,“如晤在心里是敬著殿下的,哪怕是親弟弟,只要是做出對殿下不利的事,如晤都會挺身而出,維護(hù)殿下的尊嚴(yán)臉面?!?br>
“大姐,你什么意思?!不要血口噴人!”卿懷瑾眼里閃過一絲怒意,登時劍眉豎起,沉聲道,“我何時做出對殿下不利的事了!”

卿如晤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懷瑾,不是我說你,你這樣對著我大吼大叫的,還好在場的都是自己人,否則被哪個多嘴地傳了出去,人家不僅會笑話父親教子無方;你與殿下親近,人家還會笑話殿下交友不慎;更甚的,還有人會說你狐假虎威,仗著殿下的名義作威作福!你說你做錯了沒?”

那些自以為是的人,狹小的肚量里裝的都是:老子比你牛,你憑什么怎么怎么的。

這時就應(yīng)該端起態(tài)度,對他耐心說教,細(xì)心地指出他的缺點(diǎn),他一定會恍然大悟,然后氣得七竅生煙!

“卿如晤!你怎么敢!怎么敢對我說這樣的話?!”卿懷瑾勃然大怒,“我是卿家的長子,你憑什么對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評頭論足!”

卿如晤不怒反笑,目光冷冷地道:“為何不敢?論長幼,我是你長姐!論尊卑,我嫡你庶!你說,我為何不敢?!”

她的話里,飽含著滿滿地嘲諷!

卿懷瑾是相府庶長子,最得卿彧寵愛。

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有人當(dāng)眾給他這樣的難堪,他更是沒想到,這個人是卿如晤。

他也從未見過卿如晤如此咄咄逼人的樣子,一時氣得渾身發(fā)抖,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卿如晤!你住嘴!我要去告訴父……”

“告訴父親是嗎?”卿如晤冷冷地看著卿如晤,剎那間,她眼里的冷光就如同出鞘的利劍一樣,讓人有刀鋒過體的寒意,忍不住全身一凜。

“你要告訴父親,我好心提點(diǎn)你你卻不領(lǐng)情還惱羞成怒,還是要告訴父親你已經(jīng)十二歲了還像個潑婦一樣跑來跟長姐論長辯短?!”

一連串的話不停歇地砸向他,卿懷瑾臉色鐵青,看著卿如晤卻是說不出一個字。

卿如晤將目光收回,連余光都懶得施舍給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就不信他還有臉去告狀!

“卿如晤,”站在一旁始終緘默的長孫泓終于開口,他上前一步,竟紆尊降貴地俯下身和她對視,眼里冷光乍現(xiàn),“你真不怕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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