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孫茂林


可...

思念五年的女人,與他熱吻,他又如何忍受?

他是一個男人,更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他沒有再猶豫,雙手緩緩地摟住秦詩晴柔軟的腰肢,與她纏綿在了一起...

......

半小時后,一輛銀白色的別克商務車,行駛到孫氏莊園外。

昏迷的孫玉釗被人從商務車中扔了出來。

全身赤裸的他,褲襠處屎尿混著鮮血,把潔白的西褲染成了紅黃交加。

車內(nèi)有人掏出了一把手槍,朝天放了一槍。

寂靜的黑夜被打破,莊園內(nèi)的狗發(fā)出一陣狂吠聲。

車門關閉,商務車揚長而去。

“特么的,誰大晚上的放炮仗,找死是不是?”

不多時,莊園內(nèi)走出四名保安,為首一人罵罵咧咧。

但當他看到地上躺著的那個人,正是自家少爺時,腿一軟,險些跌倒在地。

“我的天...這是咱家少爺啊!”

......

臥室里,孫玉釗躺在床上,幾名孫家的私人醫(yī)生,正手忙腳亂的為其包扎、止血,輸液,消毒...

“對不起了孫董,少爺下面爆裂,已經(jīng)保不住了,恐怕...再也沒有生育能力了?!?p>隨著醫(yī)生的宣布,孫玉釗的母親陳璐,一巴掌扇在醫(yī)生的臉上。

她痛恨道:“你胡說,我兒子要是治不好,我要你全家賠命?!?p>醫(yī)生連忙跪倒在地,拼命求饒。

站在一旁,臉色鐵青,強忍怒意的孫茂林,恨恨道:“兒子,究竟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孫玉釗痛哭道:“爸,是秦詩晴那個小表砸,還有當初強了她的那個小癟三,他出獄了?!?p>“爸,他把你兒子廢了啊,你兒子徹底廢了啊!”

陳璐一臉怨毒地道:“該死的小表砸,還有那個小癟三,我一定要讓他們不得好死!”

對比陳璐的護子心切,孫茂林明顯要冷靜一些。

他怒聲道:“玉釗,我早就告訴你不要碰那個女人,你為什么就不聽。”

“聽什么聽?我兒子想碰誰就碰誰,那小表砸能被我兒子碰,是她的福氣?!?p>陳璐咬牙切齒地道:“是那個小表砸不識好歹,自取滅亡?!?p>恰在此時,管家孫忠自門外匆匆走來。

他交給孫茂林一塊黑鐵令牌。

令牌正面刻著龍騎二字,后面則是一條五爪飛龍。

“老爺,這是保安剛才在抬少爺?shù)牡胤秸业降?。?p>孫茂林皺眉道:“這是龍騎軍的令牌?”

孫忠道:“老爺,依我看,暫時最好不要輕舉妄動?!?p>陳璐恨恨道:“不要輕舉妄動?為什么?就憑這塊破鐵片?”

孫茂林斥責道:“婦人之見,你可知道這鐵片意味著什么?!?p>陳璐不服道:“我管他意味著什么,總之傷了我兒子,就得給我兒子賠命?!?p>孫茂林瞪了她一眼,沖孫忠吩咐道:“你來告訴他,這令牌是什么東西。”

孫忠解釋道:“夫人,這令牌是龍騎軍的信物?!?p>“龍騎軍五年前于海外創(chuàng)立,現(xiàn)如今傭兵三百萬,旗下十二旗主,各鎮(zhèn)守一方,其實力就算是我大夏軍部,也只勝其半籌?!?p>陳璐不以為然道:“那又如何?難道以我孫家的實力還拼不過一個龍騎兵了不成?”

孫忠搖頭道:“夫人此言差矣,龍騎軍共有九種令牌,依次為黑鐵、白銀、黃金、白金、少將令,中將令,大將令,十二旗主令,還有最后的軍主令?!?p>見陳璐一臉疑惑,孫忠繼續(xù)解釋道:“這九種令牌依次對應少校、中校、上校、大校、少將、中將、大將,還有十二旗主,以及龍騎軍的至尊統(tǒng)率軍主。”

“而這枚黑鐵令,正是少校才能具有的,區(qū)區(qū)一個兵,我們自然不怕,但如果是少校...”

孫茂林有些顧慮道:“如果是少校,我們孫家與其最多平分秋色?!?p>陳璐冷笑道:“那又如何?我們家又不是沒有底牌。”

孫茂林搖頭道:“老爺子那張牌不能動,那是我們孫家崛起的希望,他的敵人是京都那邊的人,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絕不能暴露?!?p>孫忠提醒道:“老爺,大少爺在我們大夏已經(jīng)榮升上校,不如...”

孫茂林嘆息道:“玉峰剛升上校,根基不穩(wěn),但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通知玉峰回來吧。”

“是,我這就去給大少爺去電話?!?p>“等等。”

孫忠走到門口時,孫茂林又道:“還有三件事,第一,徹查傷小少爺之人的身份,他在龍騎軍到底是何職位!”

“第二,少爺這件事情,必須守口如瓶,不得暴露出去?!?p>孫忠點頭,堂堂孫家少爺被閹,若是傳出去,有損門庭威嚴。

“另外,取消與秦家的一億合約,就說秦詩晴得罪了少爺,讓他們看著辦?!?p>孫忠瞬間明白,老爺這是想要敲山震虎,通過秦家,摸一摸對方的底細。

孫忠告退。

孫茂林走到落地窗前,遙望不遠處的一株枯藤老樹。

他的雙眸中爆發(fā)出一道驚天殺機。

“不管你是誰,既然敢斷我孫家血脈,我必要你不得好死!”

有狂風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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