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希望


劉明飛問:“虎哥,你打我干嘛啊?”

劉虎不爽地說:“現(xiàn)在什么社會了?你還要打人???給我滾!”

劉明飛捂著臉,壓根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我立馬說:“別動手啊,都是朋友,誤會誤會。”

劉虎又朝著劉明飛踹了一腳,他說:“滾……”

我看著劉明飛一瘸一拐地走了,就笑著問:“你朋友?。俊?/p>

劉虎有些無奈地說:“以前的鄰居,同村同姓的,你別生氣,要是不滿意,我再幫你修理?!?/p>

我笑了笑,我知道劉虎有社會背景,要不然郭瑾年到瑞麗也不會帶著他了,一個保安隊長憑什么呀?

我說:“沒事,沒事,小孩子鬧別扭,我哪能放心上啊?!?/p>

劉虎什么都沒說,直接帶著人過去了,我看著幾個人抓著劉明飛的頭發(fā),狠狠的抽他嘴巴子。

劉虎是明白人。

郭瑾年那么捧我,劉虎再怎么說都要給我?guī)追置孀?,我越說沒事,他就越的把事當(dāng)大事來辦。

在這個層面的人都懂,人家不說,你不能不辦,你得把事情辦的漂亮,得讓人家高興。

這就是人情世故啊。

劉虎狠狠修理一頓劉明飛之后,才把他放走。

我說:“倒是勞煩你了,這種小屁孩還讓你動手?!?/p>

劉虎笑了笑,說:“小事,回頭一起吃飯吧,我請客?!?/p>

我說:“行,謝了啊?!?/p>

劉虎特別客氣地給我遞了根煙,然后上車走了。

所有人都一臉懵逼。

我準(zhǔn)備要走,齊嵐跟徐璐低著頭過來了。

齊嵐小聲地說:“你朋友???你還認(rèn)識社會上的人呢?”

我立馬說:“我不認(rèn)識,人家是講道理,這事不怪我是吧?!?/p>

徐璐跟齊嵐都不相信的看著我。

我說完就走,吃過飯后帶著趙蕊來到停車場,就發(fā)現(xiàn)齊嵐兩人蹲在車旁邊。

我說:“還有事嗎?”

齊嵐說:“送我回家?!?/p>

齊嵐語氣強(qiáng)硬,我笑了笑,說:“我們不順路。”

齊嵐很生氣,她說;“你要是不送我回家,咱們以后就別聯(lián)系了,我跟這個女的,你自己選吧。”

我開了門,我說:“不送了啊?!?/p>

我說著就上了車,趙蕊也上了車。

齊嵐被我氣哭了,她說:“林晨,別怪我沒給你機(jī)會,是你自己不珍惜,以后咱們別聯(lián)系,一刀兩斷?!?/p>

……

第二天早晨,郭瑾年打電話讓我去機(jī)場,說是今天要去瑞城,我開著車就去了。

我們領(lǐng)了登機(jī)牌就上了飛機(jī),還是頭等艙。

不過,因為我要幫郭瑾年處理托運(yùn),登機(jī)有些晚,進(jìn)去后才發(fā)現(xiàn),我的座位和旁邊的空座已經(jīng)被齊嵐和齊亮給占了。

齊亮看到我來了,有些奇怪,他問我:“你怎么跑頭等艙來了?送你老板啊?”

我說:“對對對,跟老板出差。”

齊嵐不屑地說:“哼,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回你的去經(jīng)濟(jì)艙去吧?!?/p>

這個時候我看著一個漂亮的空姐走過來了。

其實男人都有一個夢想,就是想娶個空姐的老婆,這個空姐在氣質(zhì)上還有臉蛋上都不輸郭潔,所以我很想認(rèn)識她。

我想看看我有沒有這個機(jī)會。

我看著她掛著的牌子,她叫秦霜,我很想問她要聯(lián)系方式,但是我知道這樣也太冒昧了。

“你好先生,您沒找到你的座位嗎?”

我笑了笑,說:“沒找到?!?/p>

秦霜把我的機(jī)票拿過去,隨后看了一眼齊嵐,她說:“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您坐錯了,這個座位是這位先生的,您能讓一下嗎?”

聽到秦霜的話,頭等艙里的人都笑起來了。

齊亮陰沉著臉,說:“別開玩笑了,他怎么有資格坐頭等艙?他買的起機(jī)票嗎?”

齊嵐也是滿臉的不相信,說:“就是,這頭等艙空著也是空著,讓我們坐坐又怎么了?”

秦霜把我的機(jī)票遞給兩人看,說:“兩位,這位置真的是這位先生的?!?/p>

齊亮看了一眼秦霜手中的機(jī)票,臉色瞬間一變。

齊嵐問我:“你,你怎么可能坐得起頭等艙?”

我立馬說:“我哪能坐的起啊,都是我老板給我買的?!?/p>

齊亮瞪了我一眼,我看著他顯得特別尷尬的樣子,他說:“哼,當(dāng)狗還當(dāng)出來志氣來了?!?/p>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來象牙,拉低整個頭等艙的素質(zhì)。”

我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郭潔,沒想到她居然幫我說話呢。

這個時候齊嵐生氣地說:“林晨,你跟我換行嗎?”

秦霜笑著說:“小姐如果你鬧事的話,機(jī)組人員會把你趕下去的?!?/p>

齊嵐立馬生氣地說:“你神氣什么啊?你不就是一個女空乘嗎?信不信我投訴你啊?!?/p>

秦霜帶著微笑,但是眼神里對齊嵐的表情十分鄙視。

她還想說什么,但是我立馬說:“沒事,我去別的地方坐就行了,別回頭真投訴你,給你惹麻煩。”

說完,我就在后面找了個空位坐下了。

秦霜走過來,給了我一個感激的眼神,雖然齊嵐是無理取鬧,但是如果齊嵐真的投訴的話,對秦霜也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秦霜問我要喝什么,我要了一杯咖啡。

我喝了一口后,我說:“這咖啡什么牌子?”

秦霜說:“是巴西的品牌。”

我點了點頭,我拿出來手機(jī),我問:“能不能留個聯(lián)系方式,回頭你把這個品牌的購買地址發(fā)給我。”

秦霜微笑了一下,她考慮了幾秒鐘,她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是不能私下里給顧客聯(lián)系方式的?!?/p>

我點了點頭,看著她抱歉的樣子,就無奈的笑了笑,我說:“沒關(guān)系,麻煩你了?!?/p>

秦霜微笑了一下,就推著餐車走了出去。

我心里有些失落,我還是有些實力不夠,如果我是郭瑾年那樣的人,或許,要一個空姐的聯(lián)系方式很容易。

不過沒關(guān)系,我以后肯定要時常去瑞麗的,總是有機(jī)會認(rèn)識秦霜的。

當(dāng)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jīng)感受到降落帶來的震動了。

我走到門口,看到秦霜對著我微笑,她說:“旅途愉快?!?/p>

她說著就伸手跟我握手,我也笑著跟她握手,很快我感覺手心里有一張便條。

我走出機(jī)場后,我打開紙條看了一眼。

居然是秦霜的聯(lián)系方式,我添加了她,不過還沒有通過,可能沒有看手機(jī)吧。

我們上了商務(wù)車,車子到了瑞城度假溫泉飯店,我們從車?yán)锵聛?,跟馮德奇匯合。

這一次的酒桌上,馮德奇對我特別熱情,一直在灌我酒。

喝了一瓶白酒后,看馮德奇還想喝,我只能裝醉脫身,故作踉蹌地走出去,郭潔趕緊過來扶我,這讓我有些詫異。

在我的印象里,郭潔是很注意跟異性的距離的,從來沒見過她跟哪個男人親近過,更別說肢體接觸了。

上次她在酒吧幫了我后,我甚至連跟她獨(dú)處,單獨(dú)感謝她的機(jī)會都沒有找到。

而現(xiàn)在,郭潔居然讓我搭著她的肩膀,這讓我的內(nèi)心,有了不該有的想法。

我不知道,說出來后,她會不會生氣。

但是我知道,如果不說,我一定會后悔。

“郭潔……”

“怎么了?”

郭潔問我,她的眼角淺淺望了我一下,然后輕輕推著我的胸膛,要把我推開,可是她不推還好,一推,我感覺到她的手灼熱到發(fā)燙。

“給我一個機(jī)會,好不好?”

郭潔深吸一口氣,她低下頭,她知道我在說什么。

她在思考,我內(nèi)心特別焦灼,我希望她能說出來一個要求,一個理由。

甚至是某種苛刻到不可能達(dá)成的條件,至少我有機(jī)會。

終于郭潔抬起頭,我內(nèi)心狂熱起來。

我知道希望在朝著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