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怕我有病嗎?


"喂,看夠了嗎?看夠就走吧!這種只動嘴不動手的吵架,沒什么可看的。"殷琉璃走到白云揚身后,將手臂搭在他肩上道。

白云揚點頭,鄭懷仁和付玉敏吵得不可開交,他的確不方便再待下去。

不過一出鄭家的門,白云揚便問:"你怎么知道……。"

"鄭云歌告訴我的,那丫頭就是個面團。早就有那賤人的出軌證據(jù),可是卻不敢拿出來。現(xiàn)在她死了,我總不能讓她帶著秘密離開。"殷琉璃不等他問完便回答道。

"你現(xiàn)在要去哪里,我送你。"

"我還能去哪里,我都跟你結(jié)婚了,當(dāng)然要跟你回家。"殷琉璃理所當(dāng)然的說。

白云揚:"……"

"還愣著干什么,上車?。?殷琉璃扯了一下白云揚的手道。

白云揚耳根泛紅,立刻將她的手甩開,快速上車。

殷琉璃撇撇嘴,看了看自己的手,上去后坐到白云揚身邊。

突然,她往白云揚的方向逼近,不顧前面還有司機,盯著白云揚的眼睛問:"怎么,知道我曾經(jīng)做過小姐,怕我有病,連手都不敢跟我牽嗎?"

"不,不是。"白云揚嚇得使勁靠后,耳根微紅地否認(rèn)。

殷琉璃嗤笑一聲,笑著說:"不用這么害怕,我沒病。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給你出個健康證明。做我們這一行,每年也要體檢的。"

"我說了,我不是怕你。"白云揚坐直了正色道。

他一坐直,殷琉璃倒不得不避讓,坐回自己的位置。

"好,相信你。不過你妹妹動手術(shù),你不去醫(yī)院嗎?"殷琉璃撇嘴問。

白云揚說:"送你回家我就過去。"

"呵,真是好命。人啊,真是生來就不平等,有的人一出生就擁有一切,可是有的人就算只是活著都需要拼盡全力。"

"可是該怎么活著,是自己選擇。"

"切,瞧這話說的,一聽就是沒受過苦的大少爺。"殷琉璃嗤之以鼻。

習(xí)慣性地從包里摸出香煙點燃。

很快,車?yán)锉愠涑庵还上銦煹奈兜馈?/p>

前面的司機皺了皺眉,不高興地提醒:"小姐,大少爺不喜歡煙味。"

"叫我大少奶奶。"殷琉璃翹起自己的一只腳,用腳尖點了點司機的肩膀。

司機尷尬,手一滑差點把車子開到草坪上。

"沒關(guān)系,把窗戶打開吧!"白云揚說。

司機看到白云揚都不在乎,也就不好再說什么。

將窗戶打開,清涼的風(fēng)吹進來,倒是吹散了濃郁地香煙味。

但是殷琉璃這個人太蔫壞了,居然故意對著白云揚的臉吐煙圈。

嗆得白云揚止不住的咳嗽,一張白玉般的臉漲成粉紅。

殷琉璃"哈哈"大笑,笑的花枝亂顫。

司機在后視鏡里看到,忍不住為他們家大少爺委屈。對殷琉璃便更加嫌棄,果然是煙花女子,一點都不知道自重。

白云揚把殷琉璃送回家,又讓司機送他去醫(yī)院。

他倒是沒有特意叮囑吳管家照顧殷琉璃,可能覺得殷琉璃這個性子,估計在哪里都吃不了虧。

果然,吳管家明顯是瞧不起她,應(yīng)該也叮囑家里的傭人不必理會她。

所以她問白云揚住哪個房間,白公館的傭人沒一個肯告訴她。

"不告訴我是吧!那我就自己找了。"殷琉璃笑了笑上樓。

"小姐,您不能這樣,這是太太的房間。"

"小姐,這里的東西不能碰。"

"小姐,這是云珠小姐的房間。"

"小姐,這是老爺?shù)臅俊?

"小姐,您不能再砸了,我會被管家罵死的。"

負(fù)責(zé)看著殷琉璃的小女傭急的都要哭了,殷琉璃膽子太大。不管誰的房間都敢闖,不管誰的東西都敢砸。

"哭什哭,我又沒欺負(fù)你。你怕吳管家罵你,讓他來找我。"殷琉璃往沙發(fā)上一坐,一條腿翹在另一條腿上囂張地說。

很快,吳管家就來了。

"殷小姐,我?guī)ゴ笊贍數(shù)姆块g。"吳管家臉色不好地說。

殷琉璃冷笑,站起來靠近吳管家,冷哼一聲說:"以后最好記得一件事,我可不是嬌滴滴軟弱可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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