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他竟然這般冷言冷語。
這更加證明了他心中有鬼。
刺殺她的一定就是秦晚!一定是。
“幽王爺,我敢肯定刺殺我的就是秦晚,如果你想證明她的清白,就把她喊出來,如果我冤枉了她,我自會跟她道歉,如果幽王爺一定要包庇她,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勢必要皇上給個公道!”
“呵,好一個幽王妃,你這是拿父皇來壓我?”
鳳翎手指扣著輪椅,冷笑了聲。
“你盡管去告,你看本王怕還是不怕?也最好是讓父皇做個見證,但若是你們冤枉了秦晚,本王要你楚宴一只手!”
鳳翎語氣中都是狠厲,眼中更是狠辣不減。
這瘋狂的戾氣滿身的模樣竟是嚇的卿云瑤一愣,便是楚宴也抿了薄唇。
主要是鳳翎的模樣太瘋了。
難道她猜錯了?
那個傷她的女刺客根本不是秦晚?
只是特別湊巧,穿了一樣的衣服?
而且最重要的是鳳翎的態(tài)度,誰不知道鳳翎看不上秦晚,也都知道鳳翎的心上人是秦家嫡女秦寧月,如今恨怒成這般模樣,也不過是因為他們這找上門的態(tài)度惹惱了他?
卿云瑤也不敢太過于篤定。
“好?!?br>
就在此時,只聽楚宴寒涼的聲音響起。
鳳翎瞳孔一縮,卿云瑤蹭的一下抬起頭來,眼中帶出一絲震驚。
兩個人的視線瞬間在空中對上,那是一種無聲的較量。
鳳翎面上鎮(zhèn)定,但內(nèi)心何等驚懼?好一個楚宴,他當真是敢!可他哪里又敢真的讓秦晚那死女人出來?這之前種種不過是他虛張聲勢罷了。
半晌,他鳳眸輕輕一瞇,呵笑一聲,“好啊,既然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四皇兄便進宮去稟告父皇,至少要讓父皇當這個見證人,總不能無緣無故就斷了四皇嫂的手不是?”
他靠在輪椅上,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無半點兒驚慌,好似一切盡在掌控。
“可,那六皇弟便等皇兄的消息?!?br>
楚宴輕點頭,牽著卿云瑤起身。
“鐘五,送客!”
鳳翎冷哼道。
“幽王爺,幽王妃請?!?br>
……
楚宴和卿云瑤一起出了煜王府。
卿云瑤的臉色有些難看,原本還以為今日來煜王府能揪出秦晚,可誰知道連人都沒見著。
她心里更是因為有些發(fā)慌,臉色便更加的發(fā)白。
“阿宴哥哥,是不是真的弄錯了?刺客根本不是秦晚?畢竟我們也只是懷疑,如今想想,那刺客身手了得,不僅傷了我,更是在墨風(fēng)墨雨的圍堵之下逃脫,想那秦晚不是只是在鄉(xiāng)下長大?她能會武功嗎?”
這會兒卿云瑤靜下心來開始思考,又覺得好像不太可能,也許只是巧合。
楚宴抿著唇,眼神冷的似冰,凝滿寒芒的眸子宛如深淵般,深不見底。
他在思索,腦海中閃過第一次跟那個叫秦晚的女子的見面,那一身狼狽的模樣,可那雙眼卻分明透著桀驁不馴,與之對視之時,更是透出泠泠寒光。
可他與她分明從未相識。
楚宴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扣著,他總覺得鳳翎隱藏了什么事情,而他不允許有事情超出他的掌控。
“鳳翎說今日那秦晚就不曾出過府,可那秦碩卻偏偏又見過秦晚,所以這兩人之間必有一人說謊,這秦碩倒是沒必要說謊的,所以……”
“說謊的人是煜王爺,可是為什么?”
“是啊,本王也想知道為什么……”
楚宴呢喃了聲,眸光幽深,似在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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